凌君有些看不下去,以拳抵唇轻咳两声,解释道:“这花入了药才有用,就这么吃没有那样的功效,顶多解解渴。”
唐昀见白秋令眉梢眼角真的染了怒意,暗道一声不好,连连附和:“对,秋秋莫担心,只是解解渴——”
不料白秋令松手转身便走,一手拿着清羽一手背在身后,走出去几步便足尖点轻功腾起来飞走了。
“脾气不太好。”凌君望着那远去的一袭白衣皱眉感慨,他本来还有话要说,谁知这俊美剑客竟然这样“容易”生气,摇头又道:“原本我还有事要说。”
唐昀苦笑:“谷主有所不知,秋秋一向温柔平和,这都得怪我。”
“我看能让你认错的人这世上恐怕也就他一人了,”凌君也笑,原地踱了几步,道:“剑谱之事我确实不知,不过有一人一定知道,你们可以去问他。”
“谷主说的是?”
凌君看他一眼,冷笑道:“单三元。”
*
白秋令极快地穿梭在林中,跑出去很远。他时不时余光打量身后,一直都没发现唐昀追上来,慢慢地便放慢了速度。
他也不担心唐昀会不会追上来,反而是觉得自己不能常常是生气了就一走了之,这样的次数多了,脾气似乎也变得不好了。
于是他抱着剑靠在树下等,盯着地上枯黄的树叶,头顶有阳光斜斜照下来,照在那树叶上一片斑驳闪烁。
他后仰着靠在树干上,竟然不由自主笑了笑,暗叹自己的耐心是一点点被唐昀消磨了许多。
而后唐昀风一样从他面前闪过,他先是一愣,随即颔首低低笑出声,等着那人掉头回来。
因着帮了凌君一个忙,唐昀在飞星谷耽误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追出来,他一口气追了几十里地,满心满眼都在前方,掠出去十几尺后,他又倒回来落在了路边那白色身影的面前。
两人在树下相对站着,唐昀看着面前眉眼间带着温柔笑意的白秋令,脑中轰的一声理智坍塌,一手撑在树干上,将人抵着又靠在了树上,一手揽了腰倾身贴了上去,薄唇在他眉目间轻轻地蹭,开口便是低沉又暧昧的声音。
“我知道秋秋不会生我的气。”
白秋令于是抬手起来将两人相贴的额头隔开,把人往外推了几分,笑道:“阁主怎知我不会生气?”
“因为秋秋十分爱我。”
唐昀这耍赖的功夫,白秋令实在是万分佩服的。他笑着放下了手,反手手心贴上这人手腕,刚应了声“嗯”,便有柔软的触感落在唇上。
他发着愣失了防备,被唐昀轻巧地顶开双唇,s-hi软的舌在口中撩 | 拨纠缠,不一会儿他便是微喘着双手抵在
唐昀双肩,再把人往外推。
两人唇齿相离,藕断丝连般从相贴的唇瓣间牵出些津 | 液,他一口气还未喘匀说话,唐昀又凑过来在他唇角舔了一下,而后在他耳边声音喑哑道:“此前在云隐山,我与你说,等你大好了,还要做些要紧事,记得么?”
白秋令从万分混沌中找到一分清明,皱眉思索片刻,道:“话我还记得,却不知是什么要紧事?”
“这要紧事么...我若是做了——”唐昀一边说,一边不轻不重地在白秋令腰间揉了一把,将他那一分清明又与万分混沌揉在了一处。
白秋令腰腿俱是一软,他不知自己身上竟是碰都碰不得,一碰就觉得天地都要颠倒过来。
唐昀仍是一手抱着白秋令,一手却将他腰间衣带解了,手指自他腹部攀上胸口,温声哄他:“我若是做了,秋秋可不准生我的气。”
白秋令只觉身上的衣服都被一件一件的耐心解开,唐昀游离在自己腰间和心口的手慢慢探进了衣襟。他被唐昀掌心的温度激得瞬间清醒过来,胸前甚至被这人指尖轻柔的按压碾过,他心头一紧,手抬起来抓住了唐昀的手腕:“你、你这是......”
唐昀靠过去,上身又紧紧与他贴着,笑说:“要紧事。”
白秋令胸前大片肌肤裸 | 露着,最外的那层薄衣已经垮了下来挂在手臂上,不知唐昀何时伸手解了他的发带,他那黑缎似的长发也突然松开,落下来搭在身体两侧。
他不知唐昀为何将这样亲密的事称作是“要紧事”,只看着随时都要有人经过的周遭,实在觉得万分窘迫。他亦不知唐昀接下来还要对他做些什么,两人到今天为止最亲密的事情便是倒在一处唇 | 齿 | 交 | 缠互换呼吸——可好像这人无论要与自己多亲密,他都能接受。
他感觉到唐昀重新又将手从他腰间散开的腰带那处伸了进来,指腹一点点从他脊柱按上来,每一节脊骨都在那轻抚之下变得脆弱不堪。
他呜咽一声,双手攀上与自己紧贴着的人的后背,想轻声应他的话,正开口却感觉腰间又是一松。
唐昀竟然将他裤带解开些许,一手抓着,另一手轻松向下探了进去。
他脑中那万分的混沌忽而变成窘迫,果断地反手捏住唐昀的手腕,在他觉得心底翻涌的异样的欲 | 念还可以收拾的时候将人制止了,轻 | 喘问道:“此事哪里要紧了!”
唐昀许是也想到这人会因为自己的这一动作刺激得清醒过来,手腕被抓着便也抓着了,顺从地从那隐秘的地方退出来,而后轻轻挣脱他的钳制,低头双手灵活地再将他裤带和腰带系好。
“此事本来是要紧的,但想来是秋秋的头一回,还是得寻个合适的地方。”他一边说,一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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