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满灰尘的架子小格,眼中浮现出追忆的神色。
他久久不曾说话,许亦涵就默默跟在他身旁,用心去看,去想象当年的他们。
雀儿将体力不支的老管家扶出去了,两人在这暖风习习的傍晚,无声地放纵着思绪飘摇。
不知过了多久,项宁在那书房中的一条长塌上坐下,他怔怔地望着书桌上的笔筒,轻声道:“那时,笨纲常常被先生留在小书房写字读书,我就坐在这儿等着他。有时先生要考他,他还朝我使眼色,我故意告诉他错的,看他被先生打手板。他还故意嗷嗷叫,先生心软,就放过去了。出了门,他又嚷嚷着先生真笨,他都是装着疼,非得说得先生听见,气得跳脚,他才心满意足地拉着我跑。”
许亦涵强压下心中的激动,竭力平静地问:“你都想起来了?从前的事。”
项宁微微一笑,从前的傻气未褪,但眼眸却格外澄澈:“想起来了。可惜如今想起来,也晚了。”
“不晚。”许亦涵知道他的意思,忍了泪道,“他知道你好了,九泉之下至今才得瞑目。我也……”
履行了我的承诺和与秦本纲的约定。
项宁看不得她的眼泪,起了身道:“既来了这里,便四处逛逛罢,有许多地方,也不知如今怎么样了。”
他语气轻松,拽过许亦涵的手,就拉着她向外走,出了院落,顾不得雀儿和老管家讶异惊喜的眼光,笑道:“你们且回马车休息吧,我们随意逛逛。”
这人也怪霸道,许亦涵感觉有点微妙,从前都是她做主,如今倒好,一恢复记忆,就当起她的家来了。
还未消化这异样,已被项宁拖着在小小的村落中走街串巷,一路上打了许多招呼,到从前与秦本纲时常玩闹的地方,说些旧事给许亦涵听。那个在樵夫口中古灵精怪、俊雅外表下无限腹黑的项宁,逐渐在许亦涵脑中鲜活起来。
捉弄秦本纲,骗他上树下水偷瓜诸事做了不知多少。项宁模仿着当时的样子,以学霸身份一本正经地对秦本纲说些怪话,道是哪哪古书上所言,唬得秦本纲一愣一愣的,私闯他人的住宅,或做些古怪的动作在小路上装神弄鬼。随后喜闻乐见——被项宁毫不留情地出卖,他告状的样子,也是一副痛心疾首,一双真诚的眼眸中闪动着水光,让大人轻易相信他坚守原则、不得已出卖兄弟是多么地为难。秦本纲受了骗,等反应过来,项宁又换新花样,几乎叫他次次上当。
许亦涵如今听项宁说起,啧啧地上下打量着他:“我有些后悔放出你这恶魔来了。”
刚说完,项宁又呆呆地怔住了,甩了甩头,眸光渐渐黯淡,浮出些许迷惘来。
许亦涵惊道:“项宁?你怎么了?”
他拧着眉,似头痛发作,咬着牙关,额上滚下汗来,大口地喘息着,环顾周遭,声音略显嘶哑:“嫂子,这……是哪里?为什么来这里?项宁饿了……”
许亦涵有些惊慌失措,心底虽安慰着这些反复也是寻常,但还是止不住失落起来,表情黯淡。
项宁瞧见她的神色,凑得越来越近了,鼻尖几乎对着她的鼻尖,道:“嫂子,笨纲就是这么上当的。”
许亦涵愕然抬头,看见他扬起的嘴角,那笑容狡黠而欠揍!
许亦涵含怒瞪眼,一个粉拳锤过去:“你还是傻着比较可爱,没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那拳头被项宁温热的掌心包住,他的吻猝不及防地落下来,堵住了许亦涵的嗔怪,许亦涵一挣扎,连腰也被他束紧了。
☆、痴傻县太爷(二二)您的好友腹黑人格已上线……野合h
这突如其来的吻令许亦涵手足无措,唇齿甜腻地纠缠着,温柔缱绻,在不自觉的迎合中,贪恋着彼此的温度。项宁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勾起她的下巴,强势而霸道地索取着那唇舌中的甘甜,柔软的舌眷恋不舍地在湿润的樱口中徘徊撩拨。吻到情深,手指不老实地钻入衣襟下,握着柔软的腰肢神不知鬼不觉地向上攀,细腻的肌肤触感极佳,他便得寸进尺,用小指勾扯着女子贴身的xiè_yī,不住试探着。
男子独有的气息,与他身上浑然天成的“魅惑”,将许亦涵完全裹缠在内,呼吸交缠间,渐渐目眩神迷,羞怯的丁香小舌甚至能感觉到他舌面上的细密凸起,不由自主被挑逗得兴起,与之亲密接迎,推送往来。
湿热与轻颤涌上周身,一股燥热的邪火在小腹间流窜,下身更是羞耻地蠢蠢欲动起来,待许亦涵微微缓过神,底下竟已渗出一股清泉,粘湿了亵裤,羞得她红了脸。明知此时此地不合时宜,该早些抽身逃离,但这具素日饥渴的娇躯沉浸在他的抚慰中不能自拔,贪恋着那手指的温度,竟愈发软在他怀中。
项宁结束长吻,那张俊逸的脸近在咫尺,指尖还在她衣下不紧不慢地划着圈,一双妖娆的桃花眼中,星光煜煜,唇角勾起笑意清浅而淡,流转中,勾魂摄魄。
“不曾听说,倒是知晓一个羊入虎口的故事。”项宁笑得越发揶揄,许亦涵愣了愣,才想起方才在说“狼来了”,谁知此人厚颜无耻……
这一回神,许亦涵便挣扎道:“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不说还好,一说,那罪恶的魔爪便攀上高峰,忽而一把抓紧,男子大张着五指将丰腴的雪峰大半抓在手中,恣意搓揉两下,掌心裹着的小樱桃被圈在其中苦逃不出,只能任人拿捏摩挲,蹂躏得渐渐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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