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熙冷笑:“魔族不魔族的,我们什么时候伤害过你们了?自己想要抓住我的朋友从中得益,技不如人就不要拿出这样一副正道中人的德行!而我明家村的村民都是手无寸铁的普通人,你就敢屠村,今天我要你血债血偿!“他也不多话了,径直动手。
而飞焱早就听出了这是私怨,自行飘下了台,而尘冀因为自己的思量,并没有下台而是原地观望,等看到明熙不过一招就将定鞘掐在手中,这才脸色大变飞奔而下。
这样的身手,根本就不只是金丹期!而他现在才发现,他丝毫探不出眼前这个青年的实力!
明熙知道村外监视的人有上英宗的手笔,不过上英宗有分寸,低调得很,再加上之前沈忱已经出过气了,他并不想再跟上英宗结仇。只是尘冀一出手就是大杀招,明熙也只能抵抗了。他左手死死掐住定鞘的脖子,右手拔出凌晗剑挡住尘冀雷霆一击,甚至将他掀翻到几十米之外。
一个点地站稳后,尘冀更加惊疑不定,这种力量……难不成才这十年的功夫,这个青年就是元婴期了?或者是更高?想到这里,尘冀心里就是一阵发凉。他的师兄,上英宗唯三金丹真人之一的尘廖飞身而下站在他身边。
“怎样?”
“不乐观。”尘冀摇头,死死咽下喉咙处的腥味,只一招,只一招!他还是金丹中期!“师兄,你看得出他的修为吗?”
尘廖摇头,他已经是金丹巅峰的实力,可是也看不出来。“至少是元婴晚期!”
那在场不就无人能敌了吗?尘冀心都凉了。当年不过是偶然遇上一个魔族,想要抓住他,既是为了斩妖除魔,也有自己的私欲在里头,没想到竟然踹上了这么一块硬石头,啃都啃不动!
明熙凤眼斜视扫了会场一圈,嘈杂的会场霎时静可闻针。他的眼角微勾挑出fēng_liú不羁的霸道,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冽绝情。“今天我只找左昆仑算账,旁的人我没兴趣。不过,如果有人想要帮扶一二,我也不介意再多灭一门!”
定鞘死死地瞪着明熙,竟然想要灭门!竟然想要灭门!他好不容易,牺牲了那么多才夺得了九大中仙门第一的宝座,日后得到上英宗的支持,门派蒸蒸日上的盛景指日可待!这个人怎么敢这么毁掉他的心血!
可是他动不了,所有的法器都在身上,甚至他手上就捏着自己的最强法器嗜魂剑,可是法器没有一件听从他的调控命令,他的神识涌出去却如石沉大海毫无反应。
明熙怜悯地、不屑地挑眉看着他。“没用的。”
幻境里头,黄牛兽浑发光,一下又一下地扫着自己的尾巴,老老实实兢兢业业地使出吃n_ai的劲儿隔断了定鞘投向法器的所有神识。这是它第一次出手帮忙呢!一定要花大力气!它被沈忱揍怕了嘤嘤嘤~qaq
“……明家村的人,那么无辜,却无能为力地死去,他们无法反抗,死不瞑目,你说,束手等死的滋味,好不好受?”明熙对着定鞘说,手劲儿不断增强。而定鞘死死地挣扎,脚踢手抓,却碰不到明熙分毫,出窍期的防护罩哪是那么容易就能破的?
没有武器,使出的灵力毫无用处,定鞘绝望了。眼珠子突出还不死心地扫视,期望得到救助。可是左昆仑的弟子早就吓坏了,谁敢出头?其他门派更是冷漠,反正人家早就说了只找左昆仑报仇,他们上前去凑什么热闹?至于魔族这件事情?在x_i,ng命面前一切都是渣渣。
最后他看向尘冀,尘冀却默然地看着他。定鞘不甘、愤恨地眼神定住,然后慢慢地失去温度。他也不再扑腾了,活活地被明熙掐死在手上。
一个金丹修士却如蚂蚁一样被最简单粗暴的办法杀死,这是他最大的悲哀,最大的不甘。同时,也极大地震慑了全场。
明熙松开手,笑眯眯地看着左昆仑的剩余弟子。“呀,不小心就给掐死了,真是抱歉,你们,想要找我报仇吗?”
“不敢、不敢……”一连串的颤抖的否认。
“可是,我要找你们报仇呢。”明熙轻飘飘地抛出最后一句话:“只要你们打赢一个人,我就放过你们。”也不等他们接受还是拒绝,径自将幻境里被血藤心寄生的左昆仑弟子尸体放出来。
这具尸体浑身发青,行动却如活人一样柔韧,几个翻跃就到了左昆仑弟子身前。
“这,这不是陈师兄吗?”
“师兄!你怎么跟那么魔头同流合污了!竟然还要戕害同门,你——”
杀戮,开始了。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日子,这一年的流芳会将会是自流芳会举行以来,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一次。只是人们记得的不是那j-i,ng妙的法术比拼,玄妙的阵法,跌宕的等级更迭,而是那染透了试炼台、经年不褪的血色。
那一天,左昆仑全门,灭。九大中仙门只余其八,首位空悬五百年。
☆、第73章
距离流芳会已经两个月过去了,明熙因为身体总是不见康复的原因,被沈忱劝说,到魔界王宫进行休养。王宫药房集思广益,炼制出的丹药效果更好,不过却总是无法根除。明熙心里存下疑惑,并且日日加深。他甚至连修行也停下来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修为一旦有所增益,下一回心痛就会更加严重。
这是什么怪病?修为越高病还越严重不成?
而在魔界呆着的这两个多月,沈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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