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的脸和耳朵,然後站起身,停了下来。
「还没有画完。」珍妮梦呓般地说道。她很惊讶,她竟能听到雯的喘息声,可雯很平静地站在那,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只剩下脚底板没画了。」画匠说,他一边擦着手上的颜料,一边注视着自己的作品。
「我的意见不是指脚底板。」珍妮说着,一边睁开眼看着画匠。
他还很年轻,有一双狂热的黑眼睛和一张带怒的嘴巴。他有才华,而这过高的才气过早地伤害了他,他很具有创造力,可每一次殚精竭力地创作後都会使他枯竭,使他以後几天都精疲力尽。
「我不知道还包括哪里没画。」画匠说。
「你现在就知道了。」珍妮温和的蓝眼睛变得刚硬起来,这使画匠低下了头。珍妮打开了大腿,画匠又一次拿起了画笔,将灯移近了点,使他能看得更清楚些。一旦他那饱醮颜料的画笔伸向珍妮时,他停止了颤抖,这就像有股神奇的电流传向了他全身,制止住他的抖动。他在画她的yīn_bù,而且他男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抚摸着她的yīn_bù,他要让她那狭小的世界膨胀起来。现在珍妮的两腿之间成了一座巴比伦的空中花园。一副优美的杰作终於完成了。
珍妮慢慢地站了起来,靠着椅子舒展了一下身体。雯背转过身去,珍妮身上的画太使人感到害怕,也太夺人心魄了。画匠歪斜着头,同时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下巴,他在上下打量着他的作品。
突然,他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我想这是独一无二的精品了。」珍妮决然地说了些什麽,然後雯把事先谈好的钱给了画匠,带着已是泪流满面的他走了出去。珍妮走到镜前,仔细地审视起自己来,她查遍了自己的全身,从前面,到後背,再是侧面。这是个怎样的身体啊!她猛烈地笑了起来。她抬起一面小镜,将镜子放在两腿之间,调整好角度,通过镜子的反射查看起画匠最後画的那个地方。
是啊,她非常地高兴。这一幅连绵不断的画布遮遍了她的全身,使她有一种想出击的冲动,她已经准备好了,她就要迎接挑战。她取出才买的紧身裤,穿在了她壮丽的身体上,然後她手臂一转,将一件斗蓬披在了肩头,再系紧领前金色的风扣。她带上一个丝质的头罩,然後将斗蓬上的风领竖了起来,她身上遮得严严实实的画,画匠的作品全部挡在了她全部武装的衣服里。她一身黑装,只有从她黑色的大衣罩里,才能见到她眼里射出的坚毅光芒。看不见她的脸,看不见她的身体,她要穿着它们等挑战的到来。
激情狂想曲(6-2)
威尔发现已降临到他身上的事情非常有趣。捆绑在他身上的枷锁弄得他非常地疼痛,在经过十八个小时的捆绑後,这些枷锁更变本加厉地折磨着他。他的手伸平了被铁链绑在穿过他肩後的一根木棒上。白天,在天很热时,他被允许坐了一下,那时他趁机小睡了一会。但是现在接近晚上了,他再一次被钉住双脚绑在柱子上。一些令人厌恶的虫子爬上了他的皮肤,他想,如果能伸手赶掉这些虫子。该是多麽美妙的事啊,但是大部分时间他只能让它们肆虐,他的身上慢慢地生出许多红疹。
他的确有点欣赏亚玛贞人了。她们的生活很有原则,他觉得这很值得钦佩,那怕是他已成了她们的俘虏。任何亚玛贞人都觉得在这几天疯狂的日子里,是该庆贺一番了。可是他不明白,她们为何如此地嗜血成性。她们有她们的规矩,而他破坏了它。
他欣赏她们的勇气,他佩服她们的组织性和纪律性。自从他领导了一个剽窃组织以来他就认识到忠诚是必须的,它不能随意地被践踏。
她们对规矩有一种美的追求,这种追求很不成体统,徒增了许多笑料。但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惊讶於她们能将男人抓起来,然後供她们性娱乐。他很自觉地为她们提供着服务,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其他一些男性俘虏必须得满足这些凶猛而又不失漂亮的女战士。对他所服务的那个女战士,他感到很满意。她风趣,强壮,还有一点创意。他紧紧地抱住她,把他那灼热的yīn_jīng插进了她的身体,他感到她在他的身体下几乎都要融化了,有一些事情女人自己做是达不到那种程度的快乐,只有和他威尔做才行。但他没有成为她们的宠物,这不行。什麽都救不了他的命,他只不过暂时是一个关在笼子里的同居者,一个关在闺房里的成员,一个女战士们的玩物,她们玩弄他,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他宁愿去死,也不愿被如此贬低。
他是非常乾渴!他极力不去想喝水的感觉,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去想他年轻时的生活经历。还不太老的他感到已是年老不中用了,以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还不算太坏吧。太阳强烈地直射在他身上,他再也坚持不住了,轰地一声,他晕了过去。晚上,他将使人们感到快乐。
看守他的女战士们斜靠在他两边的台阶上,手抱着武器,懒洋洋地打着盹,他不可能逃走,她们根本不怕会有人来救他。假如真有人带着武器接近他的话,她们也能迅速地醒来,但这是想都不用去想的事,老城的人们正盼望着他们的娱乐,他们不会去破坏它的。
他没有看见什麽时候有个身披斗蓬,戴着头罩,手臂上还挎着个篮子的身影来到了他身旁,那个人同其中的一个女看守简短交谈了些什麽,然後这个女战士的手懒懒地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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