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痛苦的真理和美好的假象,我宁可选择后者;就像我们如果在游戏里碰到了不能拾取的bug我们肯定不依不饶的去找gm解决;但是如果是遇到了无限瑟银矿,我估计我们一般都会美滋滋的挖啊挖啊的,除非我们不是采矿。
大圣在远方再一次给我打了电话,说是刘高玩安慰他所有人都过了考试,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是不是王导和你关系比较那个啥,所以让你给蒙过去了”我这次是真不知道,这已经超出了人类的理解范畴了。
“算了,过了就过了,重要的是结果。”大圣很释然的说。自从大圣得到了自己的“结果”之后变得很蛋疼当然他说这和吥洅敛嗳那个小丫头的粗暴有关系,天天弄的自己很哲学。小丫头最近也是很忙,忙什么我也不知道,就知道大圣天天很辛苦。
“注意点身体,别累着。”我对大圣说。大圣告诉我,医生说这几天不能ooxx。
“为啥”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大圣的话我很好奇。
“估计是不想做手术那天有残留物”大圣也在猜测。
我俩都想象了一下,然后一阵恶心。
“行了,过几天我就回去。你钱还够不”大圣问。
“放心,我够。”我说。确实,我钱应该够。“你没有问题吧”
“没有,你也放心吧。生儿育女,人之常情,哥们不过领导了一下咱们宿舍的潮流~”大圣故作轻松。“祝福我吧”
“母子平安。”我想了想说道。
宿舍里一片歌舞生平,晚上是群众自发组织的在山的那边我们快乐的通过了考试哦也熄灯也有我和你我们在一起就是无敌大型文艺综合晚会,很多人都要表演偷电啊、玩游戏啊、喝啤酒啊、叫饭啊、楼道里打牌啊等精彩绝伦的节目。
“喂能听见不”我给她打电话,楼道里已经化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群众们一片欢声笑语,在学校大家庭里其乐融融。不少与会代表还兴奋的高喊“我x了我x了”等口号赞扬社会主义新风尚。
“你那里好乱在迪厅吗”她也喊着,声音出奇的大。背后的家伙们已经冲着女生宿舍开始唱国歌了。至于吗,只不过是期中考试虽然这确实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全体安全登录。
“我们成绩过了”我喊着,心里觉得自己拯救了世界。
那边轻轻的笑了。
我傻掉了,觉得她笑的好诡异,于是偷偷摸摸的下楼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问,你笑什么呢。
“你终于可以和我说点你的事情了。”她回答到。“一直以来,你都是和我说的不着边际的话,还有你那里怎么嘟嘟响”她问。
我一看,呀哈,山寨机还挺高级,显示着刘高玩给我打电话呢。不管他。“你说吧,没有事,不知道哪个孙子骚扰我。”我豁出去了我的兄弟给我长身份。
“哦,要是有事你就先去忙。”她说。
“大圣的事情,我替他谢了。”电话还是不断,一直在打。我就纳闷了,我才消失了这么一会,有什么急事找我奶奶的。
“恩。”她似乎没有在意我的感谢。
“恩什么,钱我最晚下学期还你。”我保证着,觉得不能低头。
“没事,我不急;反正我不怎么花钱。”她说。“还有,你有什么应该说的。”
我看着电话上的号码,现在是李高玩。
“我也该谢谢你”我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着像反问。
她没有再说什么,笑了笑嘱咐了我几句就挂了电话了。
我傻着,任凭手里的大喇叭一直播放着“两只蝴蝶”,这是手机唯一自带的音乐铃声;另外下载的mp3手机无法识别;看了说明书才知道,它识别一栏里写的很详细:“两只蝴蝶。p3。”原来是只识别这个。
背后的宿舍门开了,一个赤身luǒ_tǐ睡眼惺忪的家伙出来大吼着“你丫是来上访的啊放这么悲情的音乐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继续楞了一下,迅速还魂接了电话。
“急事你怎么才接”对面的嘈杂依旧,刘高玩的声音很焦急。
“咋了”我不由得紧张了一下,同时冲到了楼道的窗户向外张望:“谁跳下来了”
“你妹妹”刘高玩打断了我的猜测。“你下楼了”
“啊,怎么了”我确实下楼了,他们在5楼,我在4楼。
“哦,你带点吃的上来,我要xxx,李高玩要xx,那个谁要xxxx,还有”刘高玩数着,然后我在楼道里都听到了他的喊叫:“还有人要啥不右右下楼了顺便捎上来”
我没有办法记住这么多的要求。
于是我带着12条短信去了超市,然后带着7个大塑料袋进行越野负重训练。最他妈可恨的是这帮孙子不知道谁要了3大瓶芬达,沉得跟狗似的。
花钱如流水。上来之后流氓们一抢而空。
晕x,刘高玩还拿着火腿问我,吃不吃,我请客。
“那是我花的钱”我高呼。
“哎呀,咱们之间还分这个”刘高玩淡笑着,一脸的仗义。李高玩频频点头。“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老刘。我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刘高玩回头问,啥事
“昨天是我吃的你的香肠盖饭。我怕你生气没敢说;现在才知道,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肚了,你怎么会在乎”李高玩说完也想一脸淡笑,刘高玩已经冲上去开打了。
我看着这群傻x,快乐是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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