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无伤站起来,拉着她的手帮她把脉,一切正常,甚至比一般的正常人还要健康。
看着怀无伤和书生看向自己的神色,饱饱突然害怕了,她有点口吃的说,“公公公子,是,我我我撞死他的吗?”
怀无伤冲她暖暖的笑笑,安慰她说,“不是,他已经死了三个月了。”
听了怀无伤的话,不仅是饱饱,周围的百姓也都是不信,死了三个月的人能在大街上出现?还是他们活见鬼了?
就在这时,一个捕快带着手下赶来,他驱散围观的百姓后,看着怀无伤三人和地上的尸体,之后把目光定格在饱饱脸上问,“是你撞死他的?”
饱饱眨了眨眼睛,天真无邪的说,“好像是呢,可是我们家公子说不是,这个人都已经死了三个月了。”
那捕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围着饱饱看了一圈之后说,“你们公子还说我们都是死人呢,你信吗?我看你们是在找借口狡辩,来人啊,把他们都给我压进镇上的大牢,等明儿我去县上禀告县太爷。”
看着捕快的手下一拥而上,怀无伤雪衣一甩,那群人顿时摔飞出去。他的嘴角恢复淡淡的笑容,说,“抓我们可以,只怕抓了这位书生,你们可不会好受。”
书生脸色一沉,心中暗叫不好。
“胡说,我乃是本县第一捕快,今天为知府大人来碧月镇办重要的事情,你们几个遇上我,算你们倒霉,还敢说我不好受,不好受的是你们才对。”那捕快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佩剑防范着后退。眼角的余光不断的扫向书生。
怀无伤突然大笑,他说,“原来碧云天的三公子,竟然落魄到连个小小的捕快都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地步。”
“你你你说什么?他他是碧云天的三公子?”
书生自知自己阻止不了怀无伤,只好认命,他拉了拉背篓,撇了撇了嘴说,“正是。”
捕快似乎不信,他大嚷着说,“就你,还敢冒充碧云天三公子,来人啊,给我把这三个人全拿下。”
他的手下刚才还没靠近就被震飞出去,自然知道怀无伤的功力,一个个只是后退,没人敢上前去。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帮手下走了过来,那男人白发灰衣,两道剑眉上拔,显的飒飒有神。他走到书生面前,以礼抱拳,道,“在下云烟谷谷主云忘秋,不知三公子可还记得在下?”
书生弯腰回礼,说,“当然记得,云叔叔以前是碧云天的常客,怎么会不记得。”
云忘秋听后,仰面大笑,他说,“难得难得,三公子竟然还记得在下。”说完之后,回身对手下道,“来人,把这些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三公子的人全抓起来喂谷中的老虎。”
那捕快一听,吓得脸都白了,赶紧跪下求饶,身后的官兵也都跟着他跪了一地,“三公子,云谷主,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你们就绕了小人吧,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月幼儿,家中实在不能失去小人啊。”
云谷主和书生正要说话,饱饱突然笑了起来,她说,“捕快大哥,你的这个台词不错,以后我乞讨可以用这个。”
她说完,怀无伤和书生还好,云谷主当场愣住。他这时才注意到三公子身旁的两个人,一个白衣如雪的翩翩公子,一个可爱单纯的妙龄少女。他心中暗自猜测,他们还三公子的关系。
书生白了饱饱一眼说,“这个台词这么俗套,怎么可能能要到东西,以后我教你一套更好的。”
饱饱起初还有点不服气,听到书生要教她更好的,赶紧跳起来说,“好啊好啊。”
书生没有再管她,而是对云谷主说,“咱们江湖中人最不愿与官府中人有什么纠葛,就放他们离去吧。至于这个死人?”书生看向地上的捕快说,“此事绝对不单纯,就交给我们来查清楚吧。”
捕快听后,连忙点头称是。
云谷主自然也不会不同意,点点头,算是听从了书生的安排。
怀无伤面带微笑,看着眼前的一切,很多事情,他心里也许才最明了。
试饱饱
…
书生看着地上的尸体,满身的污血已经覆盖住了整个面部,很是可怕。他对云谷主说,“谷主可否帮忙把尸体运到碧云天在镇外的别院中去。”
云谷主抱拳道,“三公子不必客气,有事尽管说。”说完,安排手下把尸体送往书生给出的地址。
“三公子难道不回碧云天?”云谷主安排好之后,疑惑的问。
书生笑笑,道,“谷主先去,我们稍后就到。”
云谷主自然知道,很多事情不能多问,随即拜别道,“三公子多保重,告辞了。”
“多谢谷主,我们碧云天再见。”
看着云谷主一行人走远,书生自知碧月镇他是呆不住了,镇上的反常,他也有所察觉,他决定立即前往镇外的别院,尽量拖延回碧云天的时间,调查这具死尸事件,还有就是,为何饱饱不会被毒侵害。这个丫头,应该不简单吧。
怀无伤自然也很乐意跟书生一起调查这次事件,不单单是为了无伤门多掌握信息,更是因为,他觉得饱饱,也许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单纯。他再次次审视身旁的这个小丫头,那双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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