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无伤只是躲避,并没有要还手的意思,看着女子使用的套路,他道,“原来姑娘是正元镖局镖主的女儿,刘溪儿。”
那女子不听还好,一听更怒,眼中的杀气更加浓重。她说,“怀无伤,你们无伤门害我镖局七十六口人,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此话怎讲?”正元镖局一向只为江湖中人走镖,结下的仇家虽然不少。但是镖局中人个个都是汉子,也着实令人敬佩。
“这不是应该问你们吗?要不是你们无伤门把我爹爹的软肋卖给仇家,仇家怎么可能会害得了他,怎么可能会害得了镖局那七十多位死士。”
刘溪儿说着,又是一招袭来,随着她加重招式,怀无伤的闪躲渐渐变的有些吃力,无奈,他只好拔出剑来反击。一个剑气劈来,刘溪儿被生生的震了出去,木屋的一面墙也被剑气击飞,屋子轰然塌了下来。
还好饱饱跟书生的位置很靠近门口,两个人都在第一时间窜了出去。大汉也从屋顶之上飞出。好不容易弄干的衣服,这次只有被淋湿的份了。
饱饱捡了块木板挡在头上,书生看到后,差点没笑岔气,他从背篓里面拿出一把很大的雨伞打开,撑在了他和饱饱的上面,饱饱突然觉得,雨停了。
书生看饱饱没有一丝紧张怀无伤的模样,更加好奇了,他抬头观看两个人的战势,显然,怀无伤应对自如,但是刘溪儿却越来越吃力了。
书生用胳膊撞了撞饱饱说,“你怎么不担心你们家公子啊。”
饱饱手里还抓着刚才没吃完的鸡,她把一大块儿鸡肉塞到嘴里说,“她打不过公子,我担心什么。”
书生哦了一声,在他看来,饱饱应该是不懂什么武功的,怎么能看出战局来,但还是开口问她说,“你怎么知道她打不过你们家公子。”
饱饱眉头一皱,像是发生了什么忍无可忍的事情,她说,“书生,还有盐吗?这块儿竟然没融进去盐。”
书生一听,满脸的不信,他说“怎么可能,我**的手艺一流。”
“可是就是没有盐啊。”
书生说着,撕下一小块儿鸡肉放到嘴里尝了尝,脸色突然变的很差,他有点结巴的说,“还真是啊。”
饱饱得意的说,“竟然怀疑我的味觉,快快,拿点盐出来。”
书生取下背篓,找了半天,拿出个纸包出来,说“少放点,我娘亲手做的盐。”
饱饱差点噎着,她尴尬的笑了两声说,“你娘真厉害,还会做盐。”
书生似乎也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悻悻的笑了两声,不说话了。
会强盗
…
大汉似乎是淋雨淋怒了,他朝着那两个打在一起的人说,“没事打什么啊,害的老子连避雨的地方都没了。”说着丢出一只锤子,直直的冲着两个激战的人去飞去。
怀无伤踩着锤子飞了起来,刘溪儿却躲闪不及,重重的被锤子击了一下,吐了一口血倒在了地上。
怀无伤落地,剑入剑鞘,他道,“姑娘,正元镖局的事情真的与无伤门无关,姑娘要是这么坚持,只恐怕会报错仇,中了有心之人的诡计。”
说完直直的朝着饱饱他们走过来。
刘溪儿知道自己不是怀无伤的对手,交战那么久,如若不是他不下杀招,恐怕自己早就死在了他的剑下。可是自己苦练三年,不就是等着这一天吗,即使死,她也要拉个垫背的。
她假装起身,把湿透的乱发弄到一边,目光顿时定格在了饱饱身上。既然他们是一路的,那就杀了她垫背吧。这么想着,握紧剑冲着饱饱刺去。
怀无伤看着刘溪儿冲着饱饱而去,想去拦劫,却因为太远,根本力不能及,他的眉头第一次皱的紧紧的,眼睁睁的看着那把散发着杀气的剑靠近那个小丫头。
饱饱感觉到冷气的时候,刘溪儿已经刺了过来,她觉得心里一凉,难道自己要被杀了吗?可是她还不想死啊,情急之下,她把手里的鸡冲着刘溪儿用力扔了过去。虽然不起什么大作用,但是剑势却稍微减慢了点。
就在这个间隙,刚收回铁锤的大汉又是一锤打来,刘溪儿再次被击飞出去。
“老子第一次见你这样的,打不过人家公子就来欺负一个不会武功的小丫头,算什么本事。”大汉站在饱饱前面,扯着大嗓门嚷道。
刘溪儿怒视着大汉嚷道,“你个打铁的,少管闲事儿。”说着又要拿剑攻来。
只是,她还没动,天空就掉下了一张网,把她网在了里面,那网很结实,任她怎么挣扎也撕不破。
书生拍了拍手说,“浪费我了一张网,这下没东西网野猪了。”说完,看着刘溪儿说,“姑娘对不住了,在下也觉得你应该冷静一下。在下还想跟这丫头一起研究几种鸡的做法呢,所以她不能死。”
饱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摸了摸书生的脖子说,“我还活着啊。”
书生把自己的背篓收拾好说,“活着呢,活的好好的。”
这个时候,雨逐渐停了下来,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过不了多久,天就会全亮起来。叶子上有残留的雨滴,一滴滴的滑落到地上,凌晨的薄薄凉意打在每个人的身上,使他们多少带点氤氲的感觉。
饱饱再次打了个喷嚏,她才反映过来刚才是大汉救了她,赶忙去道谢。
大汉道,“姑娘刚才好心把自己的食物分给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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