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新罗士兵知道是那个偏将军造反,将女王掳了去,心中也是很湿不安,在他们心中,女王就是女王,虽然听闻女王不务正业,到处的游走,可是今日见女王这般陈说,知道她是为了新罗的百姓在奔走,而且有些士兵也从家中得知,女王这些年确实给新罗的百姓带去了不少好的消息,包括能那些山中能食用的野菜野兽,还教授他们各种种植和养殖技术,虽然这理论很不成熟,不过他们切实得到了实在。
现在女王居然被叛将抓走,他们心中自然是愤愤不平,都叫嚣着要将那叛将砍为肉泥,一定要救出女王。祖昭听着新罗士兵的呼喊,心中也为全之虞高兴,她现在回归,走到这一步,倒是也算有些成就,起码有一些士兵和将领是忠心的跟随她,至于以后会不会叛,那就看全之虞之后的实力了。而且自己要在新罗驻军,倒是能获得新罗的第一手资料,到时候全之虞控制不过来的话,他的军队也可以第一时间出面干涉。
现在全之虞被带走,虽然张远和马元等人已经去追了,可是毕竟张远对于环境不熟悉,而且敌人有两三百骑,现在夜色凄凄,祖昭心中还是有些为张远担心,一直坐立不安。大夫们担心他的伤势,让他静静的躺下修养,可是祖昭心中一则担心全之虞,一则担心张远,又哪有什么心情静静的修养,若不是苏德阻止,他已经跨上战马追带队追去了。
苏德知道祖昭是对全之虞动了情,而且他视张远为自己的手足,早料到他知道自己无大碍之后一定会要吵着带队去去。所以一早就安排全之虞白天选出了三员新罗猛将带队去接应张远。祖昭得知有新罗军队接应,这才没有要带队前去。
等了一阵,忽听外面一阵马蹄之声,祖昭再也坐不住,直接起身快步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只见外面火把闪烁,人马之声嘈杂,有大队人马集结在外面,随着一道通道让处,张远抱着全之虞出现快步走了进来。
见到了祖昭,张远快步上前,将怀中的全之虞放下,这才跪下说道:“将军,女王陛下,之前文远多有不敬,还请责罚。”
全之虞本没什么大事,不过她由于受惊过度,又被人从马上扔下,所以骑在马上的时候一直在发抖,张远顾不得什么男女或者下属上级之禁忌,将全之虞紧紧抱着,他知道全之虞现在对于祖昭很是重要,无论是私情还是公事,都是很重要的,他宁愿自己受到重罚,也不能让全之虞出事,这才一直抱着全之虞,直到交到祖昭的手中。
祖昭扶过全之虞,见张远跪倒在地上,立刻就将他扶起,说道:“你有何过你顺利救回女王,这是大功一件,我岂能是非不分责罚你了,速速起来。”
可是张远依旧跪在地上,说道:“我冒犯了女王陛下,不敢起来。”
祖昭无奈,只能看着全之虞。全之虞知道张远抱着她不是要冒犯她,而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他,于是说道:“张将军快快请起,你救了我,又岂是冒犯我呢。再说你我也没有什么接触,何来冒犯之说,纵使有了,也是情非得已,快快起来吧。”
张远听了全之虞的话,这才谢过恩德,从地上起来。这样的良将,不单祖昭心中更敬重,连全之虞心中都感慨,祖昭能有这样的将领辅佐,不怕不成大器。自己在新罗为王,要是也有这样誓死效忠自己的勇猛之良材,又何愁新罗不富强的。
祖昭扶着全之虞进入屋子,让大夫给她做了检查。最后大夫得出结论,全之虞没什么事情,只是有轻微的擦伤,她主要是受到一些惊吓,只要喝了压惊汤,静心修养一阵就会没事的。而祖昭伤kou交深,近期能不能剧烈运动,否则伤口发作,引起各种败坏反应,那就会导致很坏的结果发生。
这点祖昭自然知晓,史书记载,周渝本只是受了箭伤,不过他一直心中不服诸葛亮,每次被诸葛亮欺负了,立刻就心中不爽大发雷霆,最终落得一个被气死的下场,还真是有些不划算呢。自己可不能先周渝之前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大夫放心,我自会好生修养的。可是这修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祖昭问道。
大夫道:“若是安心敷药,静心修养,一个月可痊愈。”
祖昭点头,对苏德说道:“既是如此,那么我们就在此处休整半月,待半月后再整军出发,直捣京都。”
苏德不解,大夫明明说的是一个月,为何祖昭却只休整半月,问道:“将军,何不休整一个月呢,这样等你痊愈了好一鼓作气啊”
祖昭笑道:“军师,兵贵神速啊。你让人将消息放出去,就说我伤势严重,需要一个月之后才能带兵出征,这一个月就在这要塞之中修养。让其他的新罗放抗势力在这个月放松警惕,等半月一过,我们突然出击,他们没有防备,等他们发现之时,我们已经兵临城下了。”
苏德自然明白这道理,不过他还是担心,说道:“可是将军,你的伤势......”
祖昭道:“军师,指挥大军有你,攻城掠地有文远马元等人,我只用看着就行,我痊愈和不痊愈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经得起在马背上颠簸不就行了。莫非你们想看着我带头冲锋陷阵么等我痊愈了,我自会带头冲锋陷阵的。”
苏德和张远等人听了祖昭的话,都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一番安排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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