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幼儿园,就是前几日他们在距离老鸡舍不远的地方,刚刚搭建的一个新鸡舍。同样是背靠岩石壁外面加木龙骨竹席围栏的结构,上面带茅草遮雨顶棚。
面积则要比原先的小,主要就是给母鸡带孩子们居住所用,所以被称之为幼儿园。
根据以往在乡下的经验,母鸡孵出了小崽,带孩子期间就不再适合与其它鸡一块儿生活。因为鸡鸭之类家禽的智商终究有限,小鸡很有可能会遭到其它大鸡的攻击和伤害,所以必须进行隔离喂养。
俩人走上前。吆喝着将两只母鸡往幼儿园方向赶。
因为是熟人,母鸡倒也并不十分惊慌,只是张开翅膀,咯咯叫唤招呼孩子们过来。要将它们护在身下。
小鸡仔们初见生人,倒是乱了套,唧唧唧一通儿马蚤动,有一只小花毛球儿甚至慌不择路,钻到另一位母鸡的翅膀下面。这种非法入侵的无礼行为,立即遭到了对方小朋友们的集体排斥与攻击,被啄得抱头鼠窜。
“真够笨的,你亲娘在这边,瞧清楚喽。这么快就想找后妈不成”喜子赶紧冲上前,将那只认错娘的小花毛球儿捉在手中。嘟囔着送还给它的母亲。
这会儿两只母鸡已经有了一些管理经验。不多时便将阵脚稳定下来。于是遵循人的意图,各自带着十来只小鸡仔往新家走去。
抵达幼儿园围栏外,来顺儿赶紧拉开园门。招呼母鸡进去,小鸡仔们则在身后紧紧跟随。
喜子在后面压阵,待大小鸡一个不落地全部进入,自己才跟进来,关上大门。
接着就是喂食喂水,给新住户们补充营养。
母鸡先尝了几口,发觉十分美味,确实是好东西,于是招呼孩子们赶紧过来享用。
小鸡仔们早就又渴又饿,听见号令立即纷涌而上。用嫩黄的尖嘴啄小米蔬菜糊糊。
可口的饭菜令它们兴奋不已,也顾不得什么吃相了,唧唧叫着挤在一起撅起屁股抢食。
“呵呵,一个个还挺馋的。”喜子见状很是满意,出言夸奖道。
能吃就说明身体没毛病,自然就能健康地存活下来,不至于夭折。
“嗯,我瞅着比上一代强。”来顺儿点点头,想起了去年一代鸡仔初上岛时的情形。
眼前这鸡二代们的身体状况似乎要比父辈强不少,看来优选出的几只种鸡还不错。
他观瞧了一阵,随后又将目光投到围栏和顶棚上。
鸡二代既然已经出现了两窝,那么估计后面的也少不了,鸡群大扩容是显而易见的事情。这个幼儿园只能算临时的,以后还得增加和扩建。
再往南边走,都是丘陵和岩石混杂的地带,灌木丛生,地势复杂,从自己等人上岛之后就一直没有进行开发和利用。
看来为了迎接更多的小鸡仔们,新鸡舍也必须继续向南部扩张。
只是目前岛上里外里就这么仨人,项目又越来越多,实在是快安排不过来了。回头儿还得再给晨子哥打个电话,问问招新人的事情。
俩人处理完鸡仔幼儿园的事儿,开始往回返。
上坡路过菜地的时候,空中传来一阵嗡嗡嗡的声音,循声望去,只见一大群蜜蜂扇动着翅膀,从东边飞过来,直扑入菜地,很快消失了踪迹。
“喜子,啥时候能收割蜂蜜啊”来顺儿问道。
这些野蜜蜂如今已经成为了家蜂,全体居住在东边山坡上那个超标准八十公分长十六框的豪华大别墅中。
现在的这个季节,百果园中的花朵已基本凋落,其它地方的野花也较为分散。只有菜地在特质营养水的滋润下,各类作物的开花结果过程不断交替出现,成为整个岛上最为丰富的蜜源。自然受到了蜂群的青睐,每天往返奔波不停。
“还得过些时候。分窝子的时间还不太长,蜂箱里又没啥存货,现在攒的蜜估摸着也就刚够老蜂王一家老小的吃喝。”喜子摇摇脑袋,回应道。
来顺儿并不是第一个问这问题的。石木匠那家伙自从上回尝到了野蜂蜜的滋味儿,一直惦记着这大蜂箱子,曾经催问过他好几回,想弄点儿蜜解解馋,但都被他义正词严地予以驳回。
最近趁白天蜜蜂们忙活的时候,他曾经通过蜂箱观察口看过里面的情形。巢框上成片六角房子里的蜜还不算多,而且现在还处于高消耗阶段。另外,老蜂王才换了新环境,可能还得适应一段时间,没那么快就产卵。蜜蜂族群的数量短期内也不会大幅增长。
“那就等着吧。”来顺儿听罢不置可否,又继续向前面走去。
云沙岛上缺人手的现状,江逸晨自然很清楚,于是开出条件,让手下几位管理人员四处打听。
五一节刚过,鼎香园的大堂经理刘敏秀就将一位大叔带到了三零三办公室,让老板看看合不合适。
江逸晨抬眼仔细观瞧,只见来人大脸盘眯缝眼,肤色发红,剃了个寸头,腹部微凸,身材有些发福。
刘敏秀昨天已经跟他汇报过,这位大叔名叫窦福成,四十三岁,粼江本地人。也是一位原国企下岗职工。
前些年跟老婆离了婚,一个女儿也让对方带走。目前孤身一人,住在南城一套面积很小的老房子里。
自打从工厂下岗后,他一直在外面打杂工,干过的活儿倒是不少。
虽说能耐不大,但据了解,周围的亲朋好友都评价他为人忠厚老实,踏实肯干。
江逸晨对这位中年汉子的初步印象还可以,感觉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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