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獭皮管残忍的撑开ròu_dòng,赤妖娆双手十指狠狠的抓着木桌,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她幼时,也无时无刻的听到革命先烈的所谓的英雄事蹟,正以大毅力效仿着并不存在的、传说中的先愚。
密布着淫獭毛的铜管,共分了七个竹节,一节节的挺入赤妖娆的“重门叠帐”内,终于捅到她的穴底花蕊了,赤妖娆天生名器,明知道捅入穴内的是铜管,然穴底的花蕊却也是情不自禁的一收一裹,紧紧的包住guī_tóu状的管头,管头上的淫獭毛,在不知觉中,剌入她花蕊最深处。
只这一包一裹,要是换做男人的活jī_bā,定会爽死,要知道,胯有名器的美女,是千里挑一的极品,许多男人终其一生,也不可能遇到。
任斌早拿了烧得滚烫的铜管蕊来,慢慢的插到铜管内,灸热的温度在赤妖娆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肆虐。
“哎呀”赤妖娆疼得厉声惨叫,姻体拼了命的扭动,雪白的裸肉上,豆大的汗珠滚滚滑落。
我怕她受不了之后会咬舌,拿了一副口球,趁她张嘴大叫的时候,塞进了她的小嘴裏,从后面扣紧了皮带扣子。
等棒蕊上的温度降了之后,任斌又从冰箱裏拿了另一个冻得冰冰的棒芯,插进了铜管。
“呜呜呜”赤妖娆现在也不知自己的sāo_xué裏是什么感觉了,只是泪流满面的摇头扭体,象一条扣住身体的四脚美女蛇。
我拉住赤妖娆菊门处的皮绳,慢慢的把塞入她菊门深处的獭珠抽了出来,赤妖娆动得更厉害了。
连勇拿来一盘子的钢针,分给任斌,两个小jī_bā玩笑似的把钢针,一枚一枚的剌进赤妖娆的姻体上极敏感的地方,引来了赤妖娆更激烈的一翻扭动。
蒋师婷在边上看得浑身打颤,心中暗想:幸亏我识相,否则的话,还不知道要受什么活罪哩唉其实女人给谁插不是插,只要乖乖听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赤妖娆rǔ_tóu上穿过几支明晃晃的钢针,终于受不了了,把头一歪,昏了过去。
我将手一摊道:“昏过去了,没得玩了”
任斌、连勇尴尬对笑。
任斌道:“狼哥你不是说她是国安第一军刀吗怎么这样的不济事”
我笑道:“她内息被制,又连遭茶毒,若是你们,早就去见毛某某了,废话少说,把她解下来,架到通特种调教室,和黄菲儿关在一起调教”
蒋师婷见我又得了新的肉玩具,趁机求道:“狼哥我已经是您的鼎炉了,就放我出去吧,我跑不掉的”
我笑道:“以后你就跟在龙娇身后,做她的贴身护卫,以后跟着我,就算转业了,也有大把的秒票可赚”
蒋师婷心中想,跟在大小姐后面,说起来也不丢脸,要是命好遇上什么事,护有功的话,相司令一定会提拔我的,再者说,服了这个男人后,还有外快拿,也没什么不好,嘴上道:“是的狼哥,我想通了,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跟着狼哥也不错,我会响应党中央的号召,努力的成为先富起来的人群之一狼哥要不要把我师姐陈师静诱来做你的性奴呢听说您老有两个夫人的”
我大笑道:“这倒不急以后有机会,我自会捉住陈师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赤妖娆感觉丹田处一震一痛,封住气机的牛毛细针被人逼出来了,睁眼一看,发觉在一个十个平米的奇怪房间内,对面坐着一个极丑的、极精壮的男人,那男人正是我cǎi_huā狼,只穿了一个三角裤,笑嘻嘻的看着她。
赤妖娆本能的跳起身来,飞腿就踢,却不料大腿根本就抬不起来,离地一尺时,被铐在足踝上的镣铐拉住了,忽然媚眼一花,一条白蜡棒蛇似的从我手上捅过来,正中她柔软的小腹。
“呀”赤妖娆痛叫,本能的用手捂住小腹,这时才发觉,自己的双手在一起,被一副外皮内钢的粗大的、五寸宽的铐子铐着,向上连着一根粗大的铁链绕过头顶的旋转钢樑。
我一棒捅到赤妖娆的小腹,更不停手,双手各使一根白蜡杆棒,雨点似的落在赤妖娆的身上,点打挑抽,尽往女人疼的地方招呼。
我解开封着她功力的牛毛细针之后,赤妖娆的内息流转,就不会那么容易昏过去或者死了,更耐抽打和折磨,象她这种艺业高强的美女,除非把她的头砍下来,否则的话,决不会轻易就死。
旋转钢樑对面跪坐着同样艺业高强的黄菲儿,小嘴裏含着生着鏽的嚼铁,正用同情的目光的看着赤妖娆。
赤妖娆被我揍得哀嚎不止,却一声也叫不出来,她的小嘴裏,也含着一副同样生着鏽的粗大嚼铁,拇指粗的嚼铁横着狠狠的卡进小嘴,在两边的嘴角处向后紧紧的拉起,再有两根皮带,贴着鼻侧向上拉起,在额头处连着一条后,再向后分成两条,绕到脑后扣死。
粉滑柔腻的颈项上,戴着一个粗大的钢制母狗项圈,宽大的项圈,使得颈脖动转缓慢,浑身上下,当然是一丝不挂,脚上穿了一双十五公分的高跟黑色皮鞋,足踝处连着的粗大铁链的另一端,却扣陷在一个不锈钢的圆形地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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