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谁叫你那么可口,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
肩膀一沉,身后的男人似孩子般,无赖地将头枕在她肩窝处,轻蹭着,痒痒的。
情不自禁地第一百次在心中呐喊那句经典台词,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么
“我没喊你,你起来这么早干什么”
华白有严重的起床气,她先前不晓得,某一个早上洗澡的哗哗水流声吵到了他,没睡醒的他差点要抬手弄死她,他闭着眼睛烦躁地一挥手,正在冲洗身子的她便狠狠摔在了浴室的墙角,水声乍停。
此后,她每次总是小心翼翼地撤走搂着自己腰的胳膊,与她的腿纠缠的他的腿,然后无声无息地去隔壁的浴室洗澡,除非他醒,她不敢招惹他。
笑得如同偷吃了腥儿的猫,他深吸一口她身上沁人心脾的味道,一只手从柔嫩的腿一路探到神秘芬芳的花源。
温暖干燥的花瓣紧闭着,柔嫩得足以媲美上等丝绸的细致触感,可惜此刻连一手指也探不进去。
“你是没喊我,但我希望你能含我。”
他故意说得含糊,眼中的促狭光芒使他看上去果真衣冠qín_shòu,哦不,没有穿衣冠的qín_shòu。
“你说什么”
弯眉挑起,九狸平静无波的神情终于有了些许变化,转过身来,疑惑地问。
她想要阻止他的恶劣行径,可被他搂得极紧,被不断揉捏的粉红小珍珠颤抖着,不多时已是嫣红如血。
他得意地凑近,嘴脸越发赖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你不含他,待会儿它得不到满足,你一整天都别想出去这间屋子,我怕我会叫你累得一手指都抬不起来哦”
华白笑嘻嘻地威胁,听在九狸耳中,确实奏效。恶魔的清晨早点,即将入口。
她大概能计算出,在这里已经近一个月了,这期间,她再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听说那小鬼头阿朗已经被关了禁闭,日日在小黑屋里做苦力赎罪。
而每个晚上,除了她来月事那几日,华白会强忍着,只是紧拥着她入睡以外,其余都是无尽头的索要,狂野无边的索要。
九狸的沉默,被华白当做是,无声的拒绝。
见她不语,他的嘴唇主动贴着她的脸颊,一下下轻啄,一路蜿蜒到勾起的嘴角,水润的粉色唇瓣被他噙住,含在口中细细品尝,不停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湿漉漉的吻将清晨美好的气息搅成满室的yin靡火热。
“唔”
喘不过气来,华白松开钳制,双手虽不重,但却坚定地按在她的双肩上,温柔的目光似要将她看透。
在他的强烈注视下,她缓缓降落身子,单膝跪下,深吸一口气。这个男人,非要将她的最后一丝尊严都要剥夺么
对于他的气味和喜好,她已经熟悉到一定程度,甚至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易地用舌尖找到了他的敏感源。
原本沉睡中的小小白在她的吸吮下渐渐抬头,并且有越发高涨之势。
刚要继续,华白手一捞,却将她硬生生拉起。
疑惑,他疯了明明身体的感觉舒爽到不行,为什么要喊停。
半晌,他用一种不确定的怀疑语气问道:“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这里,会念着我吗”
九狸此刻的脑子里还沉浸在刚才那个夺人心神的吻,被问得一愣,懵懂地点头,“嗯,不会忘的。”
自然不会忘,被这样一个男人禁锢,与外界隔断,每天生活在恐惧和无助中,每个夜晚来临时,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下轻吟扭动,一次次被贯穿,刺透,被他的亵玩挖掘出女人体nei深藏的巨大渴望。
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渐渐抽离。这样的经历,怎么可能忘掉
可是这话给华白的冲击太大,大到他居然忘了去窥视她的nei心,或许,潜意识里,他害怕听到她对他的无情判决,宁愿这般自欺欺人。
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他似放心般地长出一口气,手指不舍地继续在那一处蜜源勾抹按捏。
熟悉的急流险些涌出,她猛地推开他,不想再次沉沦。
破天荒地没有发怒,华白注视着她打开衣柜,一件一件找出衣服穿上。
“我的眼光很准,衣服的大小和样式都很配你。”
他搓着下巴,像是欣赏着上佳的展品,眼睛里都是满意的品鉴。
穿戴整齐,于九狸来说,已经不是为了增添美感,而是如同身着一种保护膜,光着身子和华白在一起,敏感的身体使她永远都处于劣势。
“华白,这么久了,你还没厌倦我吗你看,我和其他女人没有什么不同”
看着她平静已经得已经有些可怕的空洞眼神,华白将薄唇凑近她的耳边,暧昧地吐出话来。
“是没有什么不同,啧啧”他笑得猖狂,像是自言自语,“可是是唯一叫我有感觉的女人呢”
“你”
无奈地跺脚,九狸转身就要出去。
手,眼看就要转动门把手。
“你害怕亲人,或者是朋友的死亡吗”
闻言一愣,她不可遏制地全身颤抖起来,心底好不容易掩埋的,或者说好不容易假装遗忘的伤口,再一次被别人抓破,鲜血狂涌,嘀嘀嗒嗒。
“什、什么意思”
看宇年轻白皙的面容镜头般在眼前慢放,羞怯的、惊恐的、狰狞的、平静的如同老旧影片,摇晃倾斜的画面。
华白立在窗前,太阳已经完全升起,阳光柔和得不像是一束单纯的光,似锦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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