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天资,没有人可以。
在岚如霜浑身被绞杀的瞬间,一直躲在暗处的老妪突然被一道无形的手拖了出来,狠狠的摔在了地面。
“还有你。”帝司墨看着蜷缩在地面的人,淡淡的说到。
老妪早已经被帝司墨的手段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看着周敏的眼神依旧是恨意难消。
“尊者,她是仙魔之体,是被仙魔都遗弃并诅咒的生灵,她会给三界带来动乱,她是天之劫难”老妪固执的看着帝司墨,随后视线转向周敏时咬牙切齿的说到。
“我比你更清楚什么是仙魔之体。”帝司墨单手搂住周敏摇摇欲坠的身体,食指在空中一点,老妪的身体开始被无形的气息挤压,扭曲。
“尊者,手下留情。”李仙长想要再次向救那女仙一样去就老妪,却发现手刚伸进去,就连同他一起被那冷肃凌然的空气狠狠绞成一团,那种无法撼动的力量让他心惊,也更让他明白,为什么帝司墨会说,当才那句话。
如果,他有心杀那女仙,他根本拉不出她。
帝司墨不想再此停留,也不想在理会,转身的一霎那已经在千里之外,明明对众仙都应该是压制的御空飞行和瞬间转移,但却对这个尊者没有丝毫的压制。
帝司墨带着周敏消失在空中的瞬间,老妪的身体砰然自爆,神魂俱灭。
当帝司墨在出现的时候,已经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之中,而这里就是他们一直想要到达的那处空中庙宇。
帝司墨一人离开后,就一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他,而原本让他感觉无法使用御空飞行术法,也在逐渐恢复。
当可以在这里勉强使用空间转移的时候,他凭着那一股身体之中的召唤之力,来到了这个漂浮在半空的威武庄严的庙宇。
玉石阶梯,琳琅满目的各种早已消失的神魔妖仙四界的异宝,还有一间间空置的房间以及正殿之中那一座看不出材质的雕像和一副空空如也的白玉棺柩,还有那雕像身后一副已经残破的画像,上面的女子,抬头仰望晦暗的苍穹,双手托起,食指凝结一颗鲜红的血珠,虽只是背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帝司墨感觉,这幅画中的女人看着的不是天,而是这个雕像之人。
四周的花瓣如莞昙宴上的红花,不过,画中的花更多的似乎是渐变的,就是不知道是从白变红,还是从红变白,一花两色,让他看着的时候,很奇妙的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口的位置。
那里明明什么都感觉不到,但是看着那画中之花的时候,他却似乎有种胸腔被拉扯的不舒服感。
他不知道对着这幅画站了多久,又发呆了多久,当他再次回神的时候,就是感应到自身本命法器的焦虑和颤动。
一想,就猜到可能是周敏出了事情,明明可以使用空间瞬移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刻,他居然在这个充满最强最纯粹仙力的庙宇之中,无法施展。
只能飞驰而去,但却还是晚了一些。
看着床上的周敏,帝司墨将她黏在面上的发丝捋到耳后,从她腰间取下紫色铃铛,放置在她胸口的位置,浑身神之本源之力源源不断的在他四周汇聚。
然后皆有紫铃铛为媒介,轻柔的进入周敏已经破碎不堪的身体之中,神魂之上,开始一点一点的为其修复。
周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身体和灵魂之上一股很温暖又让人依恋的气息不断的冲刷着自身。
站在床边的帝司墨脚下浓郁的神之本源之力咄咄升起,就在他身后凝结成一座犹如蟠龙飞舞的巨大旋涡。
房间里突然祥云渐起,但在帝司墨自己都没有注意的地方,本是纯正的神之本源之力逐渐濡染了一丝黑色的气息,原本祥和的气氛,刹那间戾气四起,罡风猎猎!
房间中,或者说,这个世界之中一股看不见的本源之力陡然爆动,仿佛像是谒见君王一样臣服在帝司墨的身边,然后缓缓进入他本身的本源之力之中,犹如终于回归一般!
不甘的原配(七十二)
帝司墨专注的控制着神之本源为周敏修补破碎的神魂,而那隐秘的本源之力却在不惊动帝司墨的同时与他的本源之力交缠在了一起,而他的面容在缓缓的发生了变化。
五官似乎没有怎么变,但却又在发生细小的变化,闭上的双眼眼尾微微上扬,拉长,唇色浅淡逐渐变得猩红,整个人的气质逐渐从清冷变得淡漠后又转为无情最后停在邪肆最后回归平淡。
周身的祥云逐渐褪去洁白的颜色,变成雾霭霭的灰色缭绕,然后里面似乎夹杂着一丝银辉闪烁。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想你背负所有,我可以帮你。”
“但你却让事情无法收场。”
“是我的错,我愿用永恒的生命来弥补我的罪孽。只是,累及你,原谅我这一次的自私,我只求百年。”
周敏感觉身体被一阵阵柔柔的气息包裹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男子的声音带着无情和邪魅冷意的高高在上,女人的声音,却带着一丝早已明白世事的酸楚以及不悔。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的声音让周敏的心狠狠拉扯尖锐的泛疼,眼前突然出现一朵名为婆娑的花,血红的花逐渐翻转,似乎想要将她带向某个地方。
周敏不想去,那是一种让她抗拒的情绪,但是双脚却无意识的跟着它缓缓的向着那一抹刺眼的亮光走去。
而在周敏没有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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