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她的话,诚实地点点头,抓着她的小手,来到自己的腿间,羞涩道:“姐姐,我一见到你,就、就这里不舒服……”
小手到了条状的贲起,锦霓也红了脸,挣了几下,无奈他抓得死紧,磨蹭之间,那半软的物事竟然昂头挺,愈发骇人起来。
“姐姐,昨晚上我看见那个男人把他的大**.**到你的……呜呜……”
香川眨着眼,一脸天真无邪地想把昨晚他看到的讲给锦霓听,却是话没说完,就被锦霓一把捂住了嘴!
锦霓简直要疯了,踮起脚,伸长了胳膊便去堵他的嘴。
香川不懂她为何如此慌张,连白玉无瑕的耳垂都发红了,赶紧要去挣脱她的手,这么一拉一扯之间,锦霓踮着脚站不稳,跌在他膛上,香川脚一绊,两个人双双向床里倒去!
顾不得两个人勾缠在被衾之间,锦霓心中快速地转了好几圈,香川,难道是傻了?!
这个大胆的想法,几乎令她昏厥了——
fēng_liú英俊邪魅逼人的三少爷,先是成了街头行乞的疯子,醒后又变得疯疯傻傻,她、她怎么跟望月和寒烟交代?
而望月和寒烟,究竟又在何处……
正想着,一只大手已经上自己的口,正胡乱毫无章法地揉.搓着,锦霓抬眼,对上香川清澈的大眼睛。
一扁嘴,香川很委屈地张口道:“昨晚你都会哼哼,你现在怎么不哼?”
天啊,这简直是荒唐!
锦霓怒目而视,撅起红唇,一把挥开他正在揩油的禄山之爪。
“香川,你……”
香川半压在她的身上,只觉得满心都是火烧火燎,她红艳艳的小嘴撅起来,他想舔一舔,看是不是和糖块一样甜,顺着细长的颈子看下去,那里隐隐约约还有几小块粉紫色的印迹。
哦,他想起来了,是那个男人留下来的,哼,看他一会儿不多咬几口,把他留下的都盖住!
他一低头,飞快地采撷她的小嘴,又是亲又是甜,果然把她当成糖来吃,不仅如此,连嘴边的细嫩肌肤也不放过,湿漉漉的口水蹭了她一脸。
“好甜,好甜!”
他乐陶陶地“吻”着她,就好像是个懵懂无知的孩童,不懂得舌的纠缠。
叹了一声,忍住满眶的酸涩和心底的苦楚,早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的锦霓,主动伸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
就像不嗔说的,她都需要做好失去他的准备了,如今,就算他真的痴了傻了,宛若孩童,他若不离,她必不弃。
“嗯……”
男人拉长了声音,咬着她的下*儿,就是不松口,而这个无心的举动,却使锦霓痛苦不堪,她只能伸出*,主动撬开他的牙关,好叫他饶过自己。
香川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他觉得眼前似乎有了新天地一般,那滑溜溜的小舌头探到自己嘴里,不仅不令他讨厌,还喜欢得紧。
他试探地含住她的*,发现她在自己的怀里轻轻颤抖,眼睛也水汪汪的,心里顿时满足得不得了,闭上眼继续含着她的舌。
“嗯……”
锦霓说不出来话,又无法忍心将他推开,理智和情感总是不停地在脑海里互不相让。
“姐姐,涨得疼……”
香川脸涨得通红,喘不过气地松开她,吐出她的小舌头,不停地在她的腿间蹭着自己肿.胀的*。
按捺住心中的慌张,锦霓柔和地低声问道:“香川,你跟姐姐说说,你自己的事情好不好?”
香川一愣,接着便很自豪地点头朗声道:“我叫汲香川,我是弃命山庄的三少爷,我娘是我爹娶的第二个老婆,我和我二哥是一个娘生的。”
果然,这些他还是记得的,可是……
锦霓继续安抚着他,微笑道:“原来是汲家的三少爷,你这么好的孩子,怎么跑到这来了?”
香川也露出费解的表情,环顾了四周一圈,红了眼圈,低低地说:“糟了,我找不到家了,上个月大哥还说等我十岁生辰时给我送份大礼,还有三天,我得赶紧回去!”
说完,他将头埋在她口,很快,锦霓的前就被香川的泪水打湿一片。
十、十岁?!
香川的心智,停在了十岁?!怪不得这一切都这样反常!
刚想着如何抚慰他,就看他猛地起身,擦了擦眼睛,哭过的眼儿更亮,黑黑的如同宝石两颗。
只见他双手胡乱地扯开自己的裤头,那早就昂首的东西一下拍打在锦霓的脸上,弹了两下,直梆梆地竖立着。
“姐姐,香川也要……”
他可怜巴巴地瞅着她,自己扶着那东西就要往他刚亲过的小嘴里送着。
锦霓吃了一惊,红唇微启,香川才不傻,看准时机往前一递,虽然磕到她的牙齿痛得他皱眉,可是仍是用力往前一抵。
“呜呜……”
锦霓拼命摇头,不想香川变成十岁小孩儿还是由着骨子里的*,他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扣住她的后脑,自己的腰往前一顶,将她的小嘴儿填得满满的,顿时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她的小舌躲闪着,可是总能刮蹭到那青筋暴涨的龙.身,无意地撩拨着他。
犹豫了一下,香川伸出手,回忆着昨晚看到的景象,一把捂住她的一侧儿,微微用力地开始揉.捏起来。
时不时,他还很有探索神地在那颗凸起上掐几下,引来她的战栗。
一开始的抵触情绪散去后,锦霓放弃了挣扎,有些认命地赌气地看着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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