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兰墨黑纯粹的眼瞳染上了yù_wàng,「那个,『你』还在害羞吗?我想看看『你』的那里……」
她还浸沉在高潮的馀韵中,张著小小的嘴巴,不断喘息呼吸,一时间无法回话。
「而且『你』的那里一直湿漉漉的黏著裤子,会很不舒服吧?」见她没有回应,他又续道。「我帮你脱下来。」
「喂……」他就一直自说自话,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他这个人就这麽沉醉在自己的世界?
他灿著双目,解开她的裤头,缓缓的把她的裤子拉下,两条修长的腿之间是神秘之幽,赤裸的黑色的花园里埋藏的花展现在他的面前,颤动的小缝流著女孩的蜜,让他愣了一愣。
「这、这不是男子的……」
稍为缓过了气,她强装镇定地说:「这是男子的。」
「这不是……」他瞠目结舌。这不是女子的那个吗?「他」不是男人吗?怎麽会……
「这是!」她的语气肯定。
他疑惑地皱起眉,有些动摇。「这真的是吗?」
「这当然是!」
「但你有个小洞,没有小蛋蛋。」他用指尖碰了碰她的洞,她闷哼了一声,下身敏感的颤栗了起来。「『你』的那里像花瓣一样,有个小洞,而且还一直流著水。」
「那是被切掉的时候,他们说我的小蛋蛋不好看,连我的小蛋蛋都切掉了。」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他玩弄她的小时已经自由了,为了增加可信,她用手作了个拭眼泪的动作,「那时候好痛好痛,呜……我好可怜呀,我本来真的是男人来的……」
她可怜地抽了抽鼻,像是想起了什麽可怕的回忆般掩著脸。
她简直想为自己的急才鼓掌!她是不是应该去当作家?编剧?演员?
「对不起……」看到这样的「他」,他觉得很不安,觉得是自己让「他」想起了不快的事情,都是他的错!
他挪动身躯向上,形成他压住她的姿势,脸对著她,不过因为她的眼还被遮住,他没有看到她是否在流泪,男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他拍拍她的头,「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你』就别哭。」
说著另一只手随即抚上她的细嫩的花,手指忽然进她的窄狭的小洞,她瞬即僵直了身体,手抓住他,不明白他怎麽会突然把手指进来,喂喂喂喂喂──他不是在安慰她吗?
玄兰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说:「『你』的那里好可爱啊,一抖一抖,我把手指进去的时候,它还紧紧的吸我……」他把手指拔出来,又进去。「一般男人都不能这样,所以这样真的好可爱,看,它还流这麽多水……所以、所以『你』就别难过了。」
「啊……」在他用力把第二只指尖进她的小的时候,她呻吟了一下。他说了一堆这麽秽的话是告诉她──别难过?
她觉得有些没好气,但知道他是在很努力的安慰她,她是骗人的那个,也不好「恶人先告状」,只好扁扁嘴,「啊嗯……你就别再了好不好?」
「『你』不喜欢吗?」
「呜啊……不是这个原因啦!」而是她、她、她那里觉得好痒……好热……他修长的指尖在她的小中来回抽,让刚刚才经历高潮而非常敏感的花心益发刺激,两片花瓣用力的夹压著他的指头,而她的脸又再次因为激情而渐渐的红了起来。
「『你』夹得好紧,我很想用试试那滋味喔,会咬得一样紧吗?会流水吗?『你』想要吗?」手指被咬得紧紧,他只有一个念头,想把早已充血勃起的硬狠狠的进她的小,想要贯穿她!
可是,她的那麽小,能容纳他吗?他该怎样进入她呢?
「你的问题……呼啊……好多……啊哈……」快感涌上脑海,腿既想夹拢又想分得更开,不知道该接受还是推拒这种冲涌过来的快感,指尖带来的快意让她忍不住呻叫,吐出字句也断断续续的。
手指不断抽动,「啊!」他突然叫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麽。
又怎麽了?在这个关头大叫?他又没爽到,叫什麽呀?她的眼角莫名其妙的跳动起来。
她,有不祥的预感。
「我记起来了!男子的洞应该是在後面的!」玄兰垮下了脸,把埋在她小的手指抽出来,勾出了些花,他看著自己的指头,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床上,坚挺的勃起轻微地碰到了她,裤裆也旋即湿了些许,虽然这个洞很吸引,但是,牺烙说,男人的洞是在後面,小鸟的洞是没法进入的。
他一脸恍然:「我怎麽到现在才记得呢?我应该要『你』後面的洞才对呀,难怪这个洞那麽小,原来我是错洞了……」
可以让你狠狠的进来喔(h)
如果不是她怕昏了过去後,他真的会她的後庭,她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昏去。她实在无法面对以及和这样的一个人沟通!
这叫玄兰的东东除了是个笨男人,还是个说做就做的笨男人!
玄兰直接把严心岚的身子反转过来,她就像无力反抗的小鱼般,跳动了几下就被压制在他的身下,他压住她的上身,扣紧她的手,灼烫的膛就这样毫无缝隙而紧密的贴著她,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而最最要命的顶在她股间那挺起的东西──她太清楚那是什麽,耳火辣辣的热,「後面不可以的啦!」她急急地说,扭动腰身,想要躲开他那东西。
他扯开了裤,火热的男甩在她的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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