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南透那天跟秦卿聊过,现在才恍然大悟,所谓秦卿骗了的女人到底是谁,便也说:“没错。去啊。这次去了,就不要再放手了!”他一边说,一边搂紧了夏若亚,说,“没有谁可以一直等着你的,你必须自己去把握!”
秦卿左右四顾,在场所有人目光都投向自己。
心中的光芒,忽然驱散了所有黑暗。
他点点头,宾白往旁边让了开来,秦卿上了潘神乐队的保姆商务车,踩动油门,绝尘而去。
……
孙景炀绕着市中心兜了一大个圈子,终于,在距离孙氏大厦还有一个路口时,他停下车来。
这里已经接近孙氏大厦后门,孙景炀打了个电话叫宸田负责接应,然后对穆晓云说:“你在车上等我。”
穆晓云注意到身后有一辆白色丰田,也跟着停了下来。她拉住孙景炀衣袖,惊疑不定地问:“你要干什么?”
“我去跟他谈判。”孙景炀微笑,“你没有看到吗?车上只有他一个人。”
果然,透过后视镜,穆晓云可以看到白色丰田里只有维克托一人。
他的势力屡遭重创,带来中国的手下,也已经被抓得七七八八了。估计刚才那些老混混们,就是他强弩之末的最后一波挣扎了吧。
尽管这样,穆晓云也没有放手。
“孙景炀,我们直接回大厦里面不就安全了?”
孙景炀摇头:“别傻了,他虽然只有一个人,但是狗急跳墙,什么事干不出来。如果他在车上装个炸弹撞进孙氏里爆炸,我这一年就什么事都不用干,光得给他收拾善后了。所以不如现在我去跟他谈谈,给他一笔钱,让他回美国兴风作浪去。”
穆晓云听他这样说,只好放了手。
“你小心一点。”
孙景炀点点头,他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
通过倒后镜,穆晓云看到维克托也在做着同样的动作。她略略松了口气:看来,果真如孙景炀所说,可以用钱和谈判来打发掉维克托。
变故,就在这一刻发生。
维克托眼见孙景炀接近,他眼神攸地一变,右手一抬已经用极快的速度拿出一支手枪来。穆晓云眼见着维克托扣下了扳机,孙景炀背部猛地出两股血箭!
惊呼声在喉咙里打着转,却没能发出来。
血光弥漫了整个天地,穆晓云扩大的瞳孔正中,孙景炀缓缓倒在地上。
维克托没有再多看孙景炀一眼,大步流星地往车子里的穆晓云走来。他径直来到穆晓云的座位上,隔着挡风玻璃,就扣下了扳机。
一枪,看似不堪一击的透明窗玻璃,分毫没动。
维克托湖绿的眼眸错愕地扩大了几分,又打下第二枪。
玻璃也没有动。
孙景炀,事先在自己乘坐的这辆车上,安装了世界上最好的防弹玻璃。
穆晓云十指紧扣着窗玻璃,眼看着维克托一枪接着一枪地朝自己击,这种左轮手枪只有六发子弹,四枪之后,维克托空扣了几下扳机,子弹打光了。
穆晓云的头脑此刻异常冷静,她有力一拉,把车子的头枕从座椅背上拉出来。
维克托原本以为穆晓云已经在车里吓得瘫掉,不能动了,眼见泥雕木塑般的她忽然开始行动。他把手伸进怀里,准备取替换的弹夹。
但穆晓云已经不容他这样做了!
她用力一顶车门,沉重的钢车门,以巨大的力度往外打开,正正击中车门外站着的维克托!维克托被车门这样一撞,手枪和弹夹都往外飞了出去,而他自己也一个屁股墩摔到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穆晓云从车上下来,她一个扫堂腿,把正想要爬起来的维克托重新击倒在地,然后高高举起那有着两尖利钢丝的头枕,一记击落到维克托脆弱的颈脖大动脉上!
对人体的确把握,令穆晓云这看似弱不禁风的一击取得了致命的效果。钢钎深深地切入维克托的脖子里,再次拔出来的时候,鲜血如小型喷泉般汨汨而出。
此时此刻,穆晓云的心情异常冷静,她头脑一片空白,只是利用自己的体重死死压住维克托,美妙的双瞳一霎不霎地,死死盯着他,盯着维克托的颈脖被殷红的鲜血浸透,盯着他身子从剧烈抽搐到一动不动,盯着盯着,维克托终于死透了。
非工作日的孙氏大厦后门,一辆车都没有。这里是城市繁华地区少有的寂静地带。
所以,没有人看到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纤长白皙的手指,伸到维克托鼻子底下,试探他的鼻息。
耳边响起了炸雷一样的叫喊:“晓云!”
声音刚毅而有磁,像初次在s大百年校庆会场上所听到的那样,充满力量。穆晓云仓惶转头,秦卿那熟悉的脸跃入眼帘,他黑眸如星,透着能融化钢铁的炙热。
秦卿回来了!
她如梦方醒,从维克托身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上两步,顾不上秦卿,而是走到孙景炀跟前。
孙景炀身上留了好多血,穆晓云这段日子见血,已经嫌见得太多了!
“景炀……”
不顾他身上血迹狼藉,穆晓云就要抱起孙景炀。她原本身材颀长,然而在孙景炀高大的身影衬托下,却是那样的娇小无力。秦卿按住了穆晓云,摇头道:“不要动他。”
“秦卿,你快拿孙景炀的手机,打电话给宸田、孙正华、廖丽蓉……还有孙家的管家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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