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旁观,你随意!
这句话说出口,该说明他有多随意?
罗婉柔脸色刷地一下血色全无,眼睛直直地盯着许愿,完全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如此…
如此冷漠,如此无情,如此残忍。
一句话,打破了罗婉柔所以的希冀。终于意识到,自己当初的想法是有多么可笑。
这个男人从来都不属于自己,又何来的回到自己身边一说?他说到自己的时候,甚至是极度厌恶的,只是这一点往往被她习惯地忽略了而已。
可,为什么会是苏浅?她除了长得比自己漂亮一点,家世比自己好一点,又有哪里能够和她比?
这个女人不够温柔,不够体贴,不够…难道是她…
不,许愿不会是那样的人,如果他真的喜女色,这几年就不会对她的主动示好视而不见。那苏浅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让他上心至此?
“许愿,你怎么可以这样?就算你不喜欢我,那看在我妈妈和静姨的份儿上,也应该帮帮我吧?”
弄清楚了许愿不爱她的事实,她也不奢望这个男人能够怜香惜玉或者对她存了一丁点的情分了。只希望,他能够看在自己妈妈和欧阳静是好友的份儿上帮她一把。
“你以为你妈妈真的有那么大的面子?还是说,小爷怕了你妈?”
说起张玉婷,许愿眸底深处的厌恶之意更甚。语气里的不屑之意也更加明显,是个人都听得出来。
“你…”罗婉柔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的确,她一直都知道许愿没把她妈妈放在眼里。每次到许家做客,他也没有给过她妈妈好脸色。
“难道不是?”挑眉,眼神不善地看着罗婉柔。
“好了。”苏浅不悦地皱眉,他们这是要吵到什么时候?
“既然许少只想旁观,那就让开一点儿,不然我家小三儿怎么随意?”
这许愿,还真是冷酷无情呢。人家美人儿珠泪点点,娇弱盈盈,却得不到他的丝毫怜惜。
不过,苏浅勾起了唇角,他这态度,她很满意。
闻言,许愿果真退开了几步,站到苏浅身边,看着被称为“小三儿”的男人动作。
小三儿捏住罗婉柔的下巴,不顾她的挣扎,将红杏出墙倒进了她的嘴里。直到她吞咽下去,才放开了手。
“呕…呕,你给我吃了什么?咳咳…”罗婉柔拼命地抠着自己的喉咙,想要把小三儿灌进去的药水吐出来。
可惜,邪医制作的药,是你这样就能弄出来的么?入口即起作用的药,才是邪医尊奉的邪恶王道啊。
“哎呀,你别着急,都说了是静心口服了嘛。喝了静心口服就该静下心来才对,你越是慌,药效就发作得越快喔。”苏浅一边观察着罗婉柔,一边用调笑的口吻说道。
许小爷看着这样的苏浅,眼角都带上了一丝笑意。这个小女人,调皮的时候真是可爱得紧。那药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竟然说是静心口服。那药瓶上红色的名字写得还不够明了么?
红杏出墙——这名字一看就知道是春药嘛。
站在他们身后的何卫东,自然看到了这两人脸上各自的笑意。呸,都笑得这么yd,果然是天生一对儿,强烈地鄙视之!
“苏浅,你不要得意,如果我死了,你也讨不了好。”在苏浅的调笑声中,罗婉柔觉得越来越不安。
“都说了不是毒药,你何必如此?还是,罗小姐怕死?”苏浅抚了抚耳边的碎发,“放心吧,我就算再怎么无知,也知道杀人是要犯法的。”
说完之后又自顾自地一个劲儿盯着罗婉柔看,心里暗道:这药怎么还不发作,欧阳那家伙不会这次给她的是假药吧?还是说,红杏出墙本就没有经过实验,效果本来就不好?
“唔,好热…”
罗婉柔焦躁不安,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发烫,身上就像着了火似的越来越热。手开始伸向自己的衣服内,企图扯掉身上衣服的束缚,以缓和这种不适。
“原来是春药啊。”
见此情景,何卫东恍然大悟地低叹。没想到女人对女人,也这么狠,给人家下春药,不是要毁了人家的清白么,人家可是为了许愿这小子守身如玉啊。
“什…什么?你竟然给我喝了春药!”罗婉柔听到何卫东的低语,不由得浑身一震,不自觉清醒了一点。瞪着眼睛看向苏浅,面目狰狞,那张漂亮的脸蛋顿时显得丑陋无趣。
“呵,都告诉你要静心了,是你自己这么…”眼睛落在罗婉柔已经解开的几颗扣子,和半露在外的香肩,“嗯,着急…”
故意拖长的声音和那戏谑的眼神,让罗婉柔又羞又怒。她发誓,总有一天也要让眼前的贱人尝试一下这种滋味儿!
“你…”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娇媚,这种变化明显地含了
“怎么,你不出来了?不是说我苏浅靠身体留住男人么?不是说我千人枕万人骑么?今儿个就让罗小姐这般冰清玉洁的人儿试试这千人枕万人骑的滋味儿。咳,以后可别忘了和我说说感想啊,说不定咱们还可以交流一下心得体会。”苏浅毫不在意地说道。
哼,千人枕万人骑?你也配?人家就算是十三楼的那些小姐,少爷,都还是凭自己的身体赚钱养活自己咧。虽然那不是个多么高尚的职业,但俗话说的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不是么。
职业没有贵贱之分,主要还是看你对社会的贡献。人家做那一行的,贡献大着呢,至少还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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