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你以为杀几个人就能解决隐患,好事者,煽风点火引发□□,你我都控住不了。”
“怕什么,谁煽动我就杀谁。就算屠城我也无所谓。”逐境说的轻巧,完全将人命不当回事。
“逐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煜垒提高声音。
“知道,那些人x_i,ng命与我无关。我恨不得杀尽所有人,只留我们两个,让你只有我,只能依靠我活下去。”逐境烦躁的捏紧煜垒肩膀,仿佛他下一秒就会消失。
煜垒失望的垂着脑袋。现在的逐境和祭祠有什么区别,这样还不如眼前这人是祭祠至少我还可以恨。
“你休息吧”煜垒没办法沟通,丢下逐境,一人上了城门,企图抚平民众。
映入眼帘的是,截肢的,哭喊的孩子,抱着孩子痛哭的母亲。抢别人药的男人。为了药大打出手,弄的头破血流。
这就是时疫,前一天还笑的开心的人,第二天可能就死了,多么可悲,为了活下去他们都在努力。
士兵看到一道长白衣若雪,便知道他是煜垒,自是恭敬起来。“道长。”
“不是药石拿来了么,为什么这般。”煜垒皱眉,严肃问道。
“病入膏肓,药石无医。”士兵叹气,“若是早两天拿来,这些人都能活。”
“你的意思?”
“军医说,他们怕是活不过今晚。”
煜垒眸子一暗,肯定有别的办法,彼岸不是医术高超吗?他一定有办法的。
回头,祭出瑶光琴。琴音袅袅彼岸听到必会来,逐境听到瑶光琴音捏了千里符传到煜垒面前,紧张到警惕周围所有人。
彼岸刚出南平不久,听到琴音以为祭祠找了来,御剑一路疾行,赶在中午到了城门口。
遥远看见一抹红衣,抱胸站在煜垒旁边。
手中星莘草成绳,缠过去。逐境闪身轻巧躲过。
“停手,彼岸他是逐境。”煜垒抓住星莘草,手被腐蚀了一道血口。
彼岸抽回星莘草,打量了一番,确实,若是他是祭祠也不会不还手。
“参见尊主。”彼岸俯身作揖。
逐境瞧都没瞧彼岸一眼。
“你看这城外的人可否有救”。煜垒指了指下面,不断咳嗽,看似虚弱的人。
“救是能救。”彼岸叹息到,“只不过需要一样最珍贵的东西 ”。
煜垒示意他说下去。
“曾经患过时疫人的血,而且必须是一两以上。据我所知,要说患过时疫的只有一人活下来了。”彼岸回过头,看着逐境。
“这……不可能,城外这么多人,逐境哪来那么多血。”煜垒拒绝,这方子行不通。救活他们逐境可能早就死了。
“还有一个法子,屠尽焚烧。时疫传染很强,不得犹豫,否则整个南平将成为下一个死亡山谷,沼泽遍地,毒舌虫蚁。”
煜垒眼中泪打转,看向逐境。“为了师门我伤你,为了苍生我杀你,难道为了我的母国你又要为我死一次?”
“什么苍生,什么母国。都是狗屁,煜垒,我不会再为了别人死,哪怕你也不行,我要活着,陪你千古。”逐境转身,周身红色戾气散了出来在身后开出彼岸花,“谁要阻我,我便杀谁,即使与整个苍生为敌,哪又怎样。”
“逐境。”煜垒抓住逐境的手,“他们是无辜的。”
“那我就该死?”逐境转身,捧着哭成泪人的煜垒,心中不忍倒吸一口气“好,我帮你”。
彼岸没想到逐境会答应,愣了一下。
“愣着干嘛 ,放血。”逐境瞪了他一眼。
将近救了城外一半的人,剩下的逐境撑不下去,煜垒抱住他,源源不断的输送灵力。
煜蠡知道兄长心软,索x_i,ng偷偷下令,将染时疫的人骗到外面五里桥,杀了并烧了。
这时人群有人跳出来,指着煜蠡鼻子揭穿了。瞬间百姓暴动,没人想死。
人对死有多恐惧就有多疯狂,抓起身边东西反抗,没办法煜蠡下了屠杀令。士兵中有的临阵倒戈,镇压不下去,呼喊声一片。
“刚他们喝了那个人的血,时疫就好了。我们也可以。”
瞬间人群暴走。
“都是修仙,那白衣服的也行。”附和声,一片。
“你们……,他是煜垒是你们的神灵。”煜蠡咆哮道,“怎么可以,是他救了你们,你们却要他死。”
“神灵又怎样,修仙又不会死。”
“对啊,即是神灵就该为我们拿出血来。”
煜垒沉言道,“我的血救不了你们。”
“哈哈哈哈”逐境放声大笑,从煜垒怀里坐起,指着那些人鼻子,“看见了没,你所谓的苍生,恩将仇报,反咬一口,你的正,你的道多么可笑。”
“可笑吗?”煜垒反问,眸子一沉或许这世间只有师父理解我罢。
周围百姓看着,那两仙人气势弱了,壮着胆子闹起来,往城门上爬。士兵拦不住有的被丢了下来,有的被刺死。
煜垒快步接住士兵,落到城外,瑶光琴祭出清心咒安抚狂躁的百姓。
不知哪里来的短刀刺进煜垒身体,清心咒一停,百姓纷纷拿起武器往煜垒身上砸。有的直接用牙咬,期望能喝到血。
“煜垒。”逐境跳下城墙,杀气腾腾,红色戾气包裹,骨扇在空中旋转一周杀出条血路。
抱住头被砸的血r_ou_模糊的煜垒,护在胸口。
“我说过,你不能杀的人由我来杀。”将煜垒结界送到彼岸面前彼岸伸手接下。赶紧护住煜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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