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据说每个逆袭的炮灰身后都有位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主(h)作者:应如是
[快穿]据说每个逆袭的炮灰身后都有位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主(h)作者:应如是
在观众席偷偷揉搓爸爸的ròu_bàng
秦绍充耳不闻,只是一味冲撞,秦秀秀的mì_xué就像一把紧窄的壶嘴,他仿佛在跟什幺较劲似的,要用蛮力生生将这壶嘴碾碎磨破。
她被他拼命贯穿着,爽快得什幺淫声荡语都出来了,紧紧抱住秦绍的脖颈,努力贴近他的耳朵,真是什幺词下流就专捡什幺词说,什幺“要被爸爸的大jī_bā捅穿了”又或是“我是爸爸的小yín_wá,天天都被爸爸干,爸爸一天不干我我就屄里痒”,秦绍苦不堪言,她反而凑上去小鸡啄米似的亲吻他的眼睛:“爸爸你为什幺不看我?你看看我,看看我呀!”
秦绍被逼无奈,一睁眼就看到她满面红晕,娇美的一张小脸充斥着yù_wàng的水光。他在这份自责和矛盾中越陷越深,只有大力进出她的肉身发泄,秦秀秀心疼地吻他额头上不断涌出的汗粒,xiǎo_xué却愈发咬他咬得紧,秦绍无意恋战,不多时精关失守,拔出来射在了她柔软的小肚皮上。
他这回自顾自擦拭自己的ròu_bàng,生怕沾到她又再次失控地被引诱。秦秀秀明了他的意图,自己抽纸巾把他射在肚皮上的jīng_yè擦拭了,揉作一团丢进了纸篓。
“呀,都是弟弟呢。”她笑着说。
秦绍正提裤子,听到额角一跳。
他背过身去,只留给她一个无法言说的背影,等她扣好扣子整理妥当走到他身前,他方才抬手帮她理了理头发。
秦秀秀要挽着他的手才肯出这道门,他也一语不发地任她挽了。两个人像什幺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走到排练室,谁见了都觉与之前无异,秦绍仍然记得魏霄,“时装秀走一遍我看看。”
好在魏霄这回愣是收敛了多余的扭曲的面目表情,走起来还像个样。他忐忑地等秦绍发表意见,秦绍却也不说话,还有一小时开幕,他让全体来了次开场舞,之后该休息的休息,要补妆的补妆。
晚七点,汇报演出正式开始。独特的舞台灯光设计下他们个个让人倾倒,观众席上秦秀秀坐在秦绍身边,专心致志地看。旁边都是播音系的老师,对秦绍的女儿也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偶尔也出声逗小姑娘两句,秦秀秀也都笑得甜甜的。
其实她心中另有隐忧,这场期末汇演变相提醒了她这个世界设定的女主即下一届的播音系新生丰雪即将登场。
在这个世界原本的设定里,秦秀秀不过是秦绍在大学时和女友任盈搞出的意外,为这条生命,他俩冲动地背起成年人的担子,没毕业就成婚,后来进入社会,夫妻间分歧越来越大,终于在秦秀秀刚学会说话走路时,任盈得到了国外名校的offer,一去不还,这段婚姻名存实亡。
当秦绍为了与丰雪的师生恋名正言顺,而千方百计联系到回国度假的任盈协商离婚时,任盈却发现秦绍蜕变得举手投足全是成熟男性的魅力,不甘拱手相让的同时她再次被纯粹的荷尔蒙吸引,声称愿意辞掉国外的高薪工作回归家庭,言辞恳切地请秦绍为女儿多考虑。
秦秀秀作为负担出生,生性敏感,后来又被母亲抓在手中,当作要挟父亲的筹码,她夹在其中,不明白为何自己永远是他人的累赘。终于在这场拉锯战中,十六岁的她选择从商厦顶端一跃而下,她连死都不愿死在自己家门前。
她的遗书只有血写的八个字: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这场死惊醒了任盈,她不再纠缠,抱着秦秀秀的骨灰彻底离开了n市,终身未再踏足。
翌年,秦绍与丰雪婚。三秋后,诞一女,取名忆秀。
忆秀,忆秀……
我就只是你的回忆吗?!
明知原本的设定里,秦绍和她只是再纯粹不过的父女亲情,但秦秀秀思及此,仍然忍不住生气。
“爸爸我冷。”她小声说,瑟缩了下肩膀。
虽然已经入夏气候炎热,但南剧场的中央空调一向制冷充分,秦绍不疑有他,脱下西装外套就交到秦秀秀手上。
秦秀秀眼底划过一丝得逞的流光,将西装外套盖在自己身上,手却在底下借着掩映滑到了秦绍腿上。
秦绍立刻察觉了她的蠢蠢欲动,碍于人多,他只以眼神喝止她。
秦秀秀轻轻一笑,知道他不敢冒险让人发现悖德私事,肆无忌惮地将手按在了他的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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