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真的疼过一样。
玄瑀虚着眼……你们这帮人啊,平时飙血跟自来水似的也不当回事,这挠得还没有猫下爪狠是能怎样?真不愧是唱大戏的,演的还挺逼真……
鬼方赤命听了建议抱着她,像抱着一块柔软的玉石温凉,他蹙眉:“红药,你的伤还没有痊愈?”
何止是没有痊愈……自森狱那一场大战后她便一直伤上加伤,伤势早就够她死好几次了,却又因为各种意外而留了一命,但也一直没有治愈,这一次大夫已经将药用到了极致,把这本应昙花一现的回光返照延长了数月,可惜她并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眼下别说一年半载,能不能撑到冬天都是个问题。
都说人死则功散,她若是死了便会化为极寒的飞灰,连尸体都不会剩下,体温最能暴露她的情况。当然这些鬼方赤命并不知晓这些,他只知道她的体温理应比他高出许多,仅此而已。
“早就好了。”她不假思索,随即又补充道:“可能是深海主宰血的缘故,对我的体质造成了影响。”
这才叫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是吗。”鬼方赤命将信将疑,看了玄瑀一眼。
玄瑀一脸正直,毫无破绽。能在森狱苟这么多年真以为他不是影帝?拿不到奥斯卡好歹能拿个金鸡。
“我很好。”红药靠在他肩膀上阖上了眼,“真的。”
“嗯。”他姑且信了,“此事还要感谢恩公,你要记得他的恩情。”
“你知道,我讨厌亏欠。就算你不高兴我也已经对他说过我不会感激他,既然是你替我做的决定,那这情便由你来承吧。”
“罢了,吾与你不分彼此,由我来也是同样。”
“大哥……”
“嗯?”
“替我向他说一句多谢。”
他失笑,“何不自己对他说?”
过了一会儿也不见她说话,均匀的呼吸声轻轻响起,她竟是睡着了。
“这……”鬼方赤命一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却听玄瑀没好气的说道——
“别叫醒她。这半个多月来你倒是疯得自我,她加起来都没睡上半天,我看她都快猝死了。”
鬼方赤命轻轻在她的眼下擦了一下,手上沾了一层细粉,而她的脸上仍是厚重的胭脂,看不出原本的面色。
“鬼方赤命你……”玄瑀欲言又止,一声轻叹,“罢了,飞蛾扑火本就是飞蛾的意愿,无关火焰与旁人。你身边本就不该有她这个人存在,所以她对于你才会可有可无,若是当初在妖市你没有救她就好了……”
“吾与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鬼方赤命的声音沉了下去,态度不善,“你——森狱的皇子,在如今还留在苦境,一直纠缠于她,究竟有何目的。”
“哈……目的?”玄瑀讥笑起来,“你这种人永远不可能明白同理心是何物。”他拂袖而去。
……
红药发现这段时间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不对劲——难不成是吵架了?
这想法刚冒出来就把她自己雷够呛,什么鬼,他俩怎么会吵架。
说,你们这对狗男男都背着她干了什么!
戏台之下,符去病一贯呆傻的脸上此时是明显的高兴,对于他来说能看戏大抵便是最开心的事之一了,其他一概不知,倒是让一旁的玄瑀有点羡慕了——
“要是能像你这般活得简简单单该多好啊,袄撒大神?”他打趣的这么叫他,却因为突然想起暴雨心奴偶像破灭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在笑什么。”红药坐到了他旁边。
“诶,这个故事可就长了……”闲着也是闲着,玄瑀将暴雨心奴的故事说了一番,一个时辰过去才大致讲完,也捎带着将逆海崇帆的起源讲了一下,最后还感慨道:“天谕搞出这么多阴谋、做出这么大的动作,最后居然只是为了治病,真是令人唏嘘。”
“有何可唏嘘。”红药淡淡道,“既是遵循自己的信念而行事,哪有高低贵贱之分,为什么并不重要,怎么做、能不能做到才重要,要说唏嘘倒不如说她被阎王骗得彻底,终作一场空。”
“玛丽阎段位多高,一般人哪里斗得过他。”
“玛丽阎?”
他轻咳一声,“外号。”
“你给你的父王起外号?”
“有本事他可以上来咬我啊。”
她轻笑一声,“阎王已死,你为何不回森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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