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失的主意,不知怎么出了差错。那南国公家的公子也是个草包,竟然什么都没做,本来我还打量好了让那南二公子要了她的身子。反正南国公肯定不会让一个庶女进门,败坏了她的名声,也断了她整天不切实际的心思。”
江凌瑶却摇了摇头,她在尚府几日尝尽了苦头,倒让她曾经跋扈浅薄的性子稳重了些:“幸亏这主意没成功!母亲也不想想,那南二公子翩翩君子,万一真娶了她进门该当如何?她要是做了国公夫人,我们还要行礼吗?”
“怎么会,”钱瑜不以为意,“她能嫁得进去才怪,南二公子马上就春考了,看她那个样子,南国公怎么会把这种狐媚子放到他身边魅惑他?”
江凌瑶想了想,觉得也有理,于是目光一沉,说起了另一件事:“幸亏我能从尚家抽身……哼,这次让她摆了一道,我定然不会放过她的,之前是她好运,我就不信,之后她还能这么好运,走着瞧吧!”
☆、灵渡
不过三日,刑部便审遍了尚家人,坐实了那贪污腐败、压迫良民的罪行。尚家男子皆被判流放,女子则罚没入教坊司,家产皆悉充公。
对于这个结果,江凌瑶自然是拍手称快,可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回应之时,尚府却也被一队官兵围住了。
钱瑜急匆匆地来到正门处,赔着笑道:“请问各位所来何事?我家一向循规蹈矩,想是各位爷走错了地方。”
“没走错,”那为首的兵士瞥了她一眼,傲慢地开口道,“我等前往尚府抄家,却发现了些不寻常的东西在贵府五小姐,哦不,应该说是尚家新妇房中,特来捉拿她归案。”
钱瑜一愣:“这……各位爷可是得了什么错消息?我家五姑娘早已同那尚家划清了关系,尚府有什么腌臜事儿也轮不到我们五姑娘头上……”
“夫人慎言!”那官兵打断了她,不耐烦道,“什么五姑娘,该说是小尚夫人才对,这不寻常的东西就在尚夫人新房中,还能冤了她不成?还请夫人让开些,别打扰我们公务。”
“官爷……”
任凭钱瑜如何叫冤,那群官兵还是强行抓了江凌瑶,将她带走了。尚府门口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见此情景,不禁指指点点。
“啧,这江家嫡女不是刚从尚府脱身吗,怎地又被抓了?”
“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哪里能择得清呢?”
“这江家嫡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夫家刚一出事就迫不及待地反咬一口,娶了这样的女子,尚府也算是倒霉……”
钱瑜狠狠地捏着帕子,看着身后来搀她的江释月,一双眼睛迸射出憎恶的光芒,她一字一句地低声道,语气十分肯定:“是你干的。”
江释月一怔,却突然笑了,颊边露出两颗小梨涡:“母亲在说什么呢。”
“你别假惺惺了,”钱瑜一把推开了她的手,发狠道,“你拿什么收买了秦嬷嬷,真是好手段,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样的手段!这次你往瑶儿的房中放了什么?”
“母亲伤心过度,怕是糊涂了。”江释月却再次上来扶住了她,带着她往前厅中去,身边侍女略微离远了些,才俯身在她耳边说道,“秦嬷嬷的儿子也快到了说亲的年纪了,我看着五姐姐房中的柳絮甚好……”
“好,极好。”钱瑜紧紧地抓着她的胳膊,努力平静下自己的情绪来,阴恻恻地说道,“你别得意太久,走着瞧吧。若是瑶儿此次……我定要你好看!”
江释月笑吟吟地松了手,钱瑜却不再理她,带着周身两个嬷嬷急急地转身往自己院中去了。江释月盯着她的背影,把嘴角的笑容一分分地收了起来,最后只剩下一片冷漠:“花荻,你跟着她,看看她想干什么。哦对了,如果今夜你听见有人往秦嬷嬷房中去了,就当做没听见就是了。”
她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便趾高气扬地进了来,粗粗行了个礼道:“七姑娘,大夫人说近日家中事情甚多,外面也乱得很,就请咱们几个来保护七姑娘,七姑娘无事,也不必出门了。”
江释月倒了一杯茶,彬彬有礼地回道:“是,都听大夫人的。”
这便是形同软禁了——双雨有些焦急地看着江释月,江释月却不慌不忙地喝着茶,一点都不急。
“不要急,”江释月对双雨笑道,“该急的是他们,现在他们把我软禁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如此一来,他们再出任何事,可就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姑娘对五姑娘做了什么?”双雨回头看了好几眼,确保那几个婆子离得远听不见,才十分好奇地问了一句,“怎地官兵突然来要把她抓走?她不是和尚家择清了吗?”
“自然是些有用的东西,”江释月轻轻吹着手中茶上漂浮的茶叶沫子,笑道,“双雨,你可知,一个女人为了自保咬出夫家贪污,圣上可以宽恕,但若是另一件事,圣上却不会宽恕。这件事无论跟谁,扯上哪怕一丁点的关系,圣上都不会放过的。”
双雨听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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