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
「没必要，我堂堂正正，倒是要让他们两个当众面对自己的罪行，该不好意
思的是他们！」
吴美愉咬牙切齿地说。
「嗯，如果他们真的有错，我也希望釐清真相，尤其是在看守所或监狱裡面
，性侵犯受到的对待绝对不比一般受刑人，尤其是裡面要剪短头髮，也不能再玩
美甲，还要开着日光灯睡觉，啧啧，我当初也关了两个月，要是再有机会进去一
次，我选择自杀，啊，书记官这一段不用打没关係。」
其实我这段閒聊般的半自言自语是说给吴美愉听的，我要再次提醒她进监狱
的痛苦。
「请问您之前进行过gāng_jiāo吗？」
「是。」
「对象是尹赣生吗？」
「不是。」
「所以当天在ktv中，您是次被尹赣生gāng_jiāo？」
「对。」
「据尹赣生所说，在那天之前，他也从未进行过gāng_jiāo。而润滑剂是您提供的。依常理推断，一个没有进行过gāng_jiāo的男性，要对女性进行强制gāng_jiāo的行为，同
时配合同伙进行以性器进入的方式强制xìng_jiāo，是几乎不可能达成的。」
我整理着医学上关于gāng_mén肌肉的意见，什么内括约肌外括约肌的，我文组，
只是大概提一下gāng_jiāo的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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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都很壮，而且当时他们灌醉我。」
吴美愉辩解道。
「我只能说目前为止，我感觉他们要完成这样的犯罪行为似乎有相当的难处。」
我做了一个小结。
「检察官有没有什么补充意见？」
审判长问道。
「被告利用原告涉世未深，还有经济和社会地位上的不对等，灌醉她之后使
用极其过分的手段性侵，至今未完成和解，请从重量刑。」
年轻的美女检察官面无表情道，和她咬牙切齿的控诉的内容完全搭不上。
「一个会玩gāng_jiāo的的女生，和一个没玩过gāng_jiāo的男生，不知道谁才是涉世未
深？」
我话还没讲完，坐在我右手边远处旁听席，出于关心也来旁听的小婕「噗叱」
一声笑了出来，旁听席的记者也多半带着笑意，还有人窃窃私语。
「法庭上请肃静。」
我左前方的审判长开口制止那些閒杂人等的不恰当行为。
「吴美愉小姐主张被灌醉性侵，难道是被灌醉后，尹赣生才想到搜吴美愉的
包包，刚好发现润滑剂吗？而且，一个经济上优势的攻击者，何必去搜查一个经
济上劣势者的包包呢？再者，一般人会把gāng_jiāo用的润滑剂带在身边吗？我认为是
吴美愉同意gāng_jiāo并提供润滑剂，才符合常理。」
我刻意加强抑扬顿挫，就好像以前学生阶段参加朗读比赛般。
「被告律师主张的都是推测，经济上优势为什么不能搜查经济弱势者的包包？而且被告有可能是搜查包包时找到润滑剂才临时起意要gāng_jiāo的。」
检察官冷冷地道。
「是啊，事情的发生有那么多种可能性，为什么一审却採取了对我的当事人
最不利的结果呢？完全把无罪推定原则置之于脑后！」
我有点生气，却还是冷静回答道。
我接着道：「法庭上我们就是交互诘问，配合证据讨论出最符合事实的结果
，但如果显然无法举证的，当然要以对被告最有利的方式解释。目前为止，原告
能提出的证据就是当天双方进入ktv，之后两男清醒搀扶醉酒的吴小姐离开的
监视器画面，以及对两位被告私密处的描述，还有吴小姐体内的检体。然而，即
使不是犯罪，只要这三个人确实玩过３p，甚至只要一起洗过温泉，要描述出对
方的身体特徵有何难处！？而当天有无xìng_jiāo而留下检体也不是争点所在，我们要
釐清的被告是否趁吴小姐无意识或甚至使用强制力。」
「客观的证据就是被害人离开ktv时已经酒醉失去意识，而身上採集到的
检体符合两位被告的dna，足以证明被害人是失去意识后被趁机xìng_jiāo。」
检察官不耐烦道。
「也有可能是合意xìng_jiāo留下检体后，被害人才继续饮酒作乐直到酒醉失去意
识啊！」
我反驳道。
「请问吴小姐，您当时对于xìng_jiāo和gāng_jiāo有意识吗？」
我接着问。
「我昏昏沉沉的，事后才知道被性侵。」
「所以您当时有没有明确拒绝两人对于您xìng_jiāo或gāng_jiāo的要求？」
「我当时不想要，但是全身无力反抗。」
「所以您当时到底有没有意识，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桉可以吗？」
「没有，当时没有意识。」
事实上，我对吴美愉当时是否有无意识是存疑的，不过，既然已经开庭这么
多次，她和检察官也咬定对方是利用自己酒醉失去意识趁机xìng_jiāo，当然供述会逐
渐坚持自己当时是失去意识的，有点像平常人说谎话说久了就变真的，但在心理
学上只能说人类是会自然地把片段的记忆整理成篇，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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