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待南宫悠蓝止住哭泣,南宫棠青讥讽苏霁道:“还好蓝蓝与你解除了婚约。”看见苏霁一瞬间惨白了的脸,南宫棠青淡淡移开目光。
大家都被突如其来的事情镇住了,没有人注意到卿绝脸上勾起了玩味的笑容。还好自己以前给南宫悠蓝下了“乱尘”,扰乱了她的记忆,不然现在就被认出来,事情可就不好玩了。月光透过未遮的窗子洒在他的脸上,显得十分诡异。
第二天一早,季苑中人匆匆来到南宫府找南宫夜紫,说季苑的一个粗使丫头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后院。众人得知消息后迅速赶到季苑。因昨日折腾得太晚了,南宫悠蓝便没让卿绝回去,让他留宿在南宫府了。
待众人赶到时,官府的人已经来了,在询问那丫头死的经过。一个往日同死者要好的丫头正怯怯地回话:“昨夜娉婷姑娘让甘草在后院守着卿绝公……守着卿绝姑娘回来,大家都早早地睡了,四更的时候后院突然传出甘草的一声惨叫,听声音像是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等大家到的时候,她已经……已经吓死了。”那丫头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官府的领头皱了皱眉,转身向娉婷问道:“姑娘为何要派人等卿绝姑娘?”娉婷抬头,脸上闪过可疑的红晕,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老鸨急忙打圆场道:“官爷,卿绝和娉婷两人私下交好,留门的事也是有的。”
那人听了老鸨的话,也不再为难,转身问卿绝道:“那么卿绝姑娘昨晚去了哪里?”
还未等卿绝回话,苑涧昀回道:“卿绝昨晚同我在一起。”听了这话,那人明显噎了一下,不知他想到了什么,脸居然红了。苑涧昀有些疑惑,他也没说错啊……见苑涧昀这呆样儿,南宫夜紫莫名地来气,暗暗伸手拧了一下他的后腰。苑涧昀浑身一僵,黑着脸吩咐道:“这没你什么事了,剩下的我们自己处理。”
那人连忙点头称是,带着手下走了。看着领头的背影,苑沁瑶撇了撇嘴。那人一定没少逛季苑,居然提起一个姑娘的名字他就马上能对上号……苑沁瑶暗自悱愎道。
此时,南宫夜紫正蹲着身子查看甘草的尸体。死者眼睛睁的大大的,脸上一副恐惧的表情,的确是吓死的。可是看见什么了至于吓成这样?她南宫夜紫可不信什么怪力乱神之说。南宫夜紫继续检查,翻开死者的手时,她突然“咦”了一声,众人急忙围了过去。
只见其手掌上沾了一些已经干涸的血迹,指尖还挂着一些半被血染红的绿色丝线,像是从什么衣物上钩下来的。吓死的人身上怎么会残留血迹?定是凶手留下的,这么说……那人是受了伤?南宫夜紫看着那些绿色丝线。
娉婷看到那些丝线之后,冷哼一声,道:“定是涟漪那贱人装神弄鬼,这季苑除了她,谁还会穿绿色?”苑涧昀闻言,怒道:“少血口喷人,涟漪她比你善良多了,本王若是再听到你出言中伤她,仔细自己的脑袋!”娉婷闻言立刻吓得禁了声。
南宫夜紫瞥了他一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难得见这呆子这么维护一个女人,且维护的却是别的女人……她闷闷地垂下眼睑,努力去想别的事情将思绪引开。
娉婷说的并不无道理,在季苑中穿绿衣的只会是涟漪,这是季苑给有地位的姑娘的特权。而在季苑打烊后出现在季苑的,除了姑娘之外就只能是刺客了,但季苑除了吓死了一个丫头外,再无任何状况,这样说来那人就应该是季苑里的姑娘了。季苑的姑娘大半夜身上带着血迹地出现在季苑后院,还没有让任何人知道,那就很可疑了,说不准跟昨晚行刺他们的刺客有关。结合昨晚那绿衣女刺客对苑涧昀的百般维护,如果说刺客是涟漪的话,也不是没有根据的……南宫夜紫眯了眯眼,涟漪,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把柄。
南宫夜紫抬起头,环顾四周,不见涟漪的身影,她沉声问道:“涟漪人呢!”涟漪的贴身丫头从人群中站出来,怯怯答道:“姑娘生了重病,正在卧床休息。”在这关头生了病?怕不是生病,而是受伤吧?南宫夜紫当即往涟漪的房间走去,众人不明她此举何意,只得跟上。苑涧昀听说涟漪生病,急得不行,恨不能立刻见到他,苑涧昀脚下生风,竟越过南宫夜紫,领先一步。南宫夜紫见状心中怒火更盛。
“涟漪!”苑涧昀轻车熟路地走到涟漪的房间,焦急地推开房门。此时恰巧涟漪半撑起身,一手拿着一方绿色的丝帕捂着嘴,身子越过床沿,脸上一副很痛苦的表情。听到苑涧昀唤她,她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被南宫夜紫敏感地察觉到。
涟漪也只是失神了片刻,随后立即做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只见她将帕子拿离,脸色苍白软软唤了一句:“阿昀。”随后一副马上要昏倒的样子,有意无意地将帕子展开些,露出了上面的丝丝血迹。见此,苑涧昀立即冲过去,心疼地扶住涟漪摇摇欲坠的身子,涟漪顺势倒在他怀里。
“涟漪你生了什么病?怎么都吐血了?”苑涧昀关切地问道。一边还不忘用手抚摸涟漪的背部,帮她顺气。
苑沁瑶翻了个白眼,这呆子还真是呆,他未来的王妃还在这站着呢,他居然当着阿紫的面跟别的女人调情,也没见他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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