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了东西得来的钱。
于是又有人好奇着了,张猎户家看起来也没什么钱,易欣家就更不用说了,哪来的东西去典当。
从林家村到易欣家要走两个多小时,而且现在消息闭塞,张猎户的事来的匆忙,只怕那边还没得到消息。
又到了赶集日子,易欣准备带着三个孩子一起去镇上,这次她直接就来找乔婆子了。
“婶子,明儿个就赶集了,我想带几个孩子去镇上买点东西,只怕要借你家牛车用用,我也不白用,来回一个人两文钱,四个人我给你八文,要是林叔帮忙赶车,我再给两文钱劳务费。”
乔婆子觉得易欣说话颇有意思,劳务费这词以前没听说过,但并不妨碍她记下来以后拿出去装文化人。
“这乡里乡亲的,怎么能要你们的钱呢。”
乔婆子立即心动了,在农家很少有挣钱的机会。
赶集一次就十文钱,一个月有十次集,算下来一个月有一钱银子哩!
要知道村里最有钱的林正德家,他二儿子在县里当酒楼掌柜,一个月也才三钱银子,就这事都整日拿出来显摆了。
“我这也不是一次两次去,婶子家的牛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看着喜子那么小一个还总在慢慢的晒草,也是心疼着,这个就当是给喜子买糖吃的了,而且以后少不得跟你借牛车呢。”
乔婆子心里算了一下:“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只是什么劳务费就算了,他整天闲着还不是闲着,就让他去给你们赶车!”
也不由易欣分说:“去镇上还收你们的钱已经不太厚道了,这要是还收什么劳务费,只怕被人戳着脊梁骂哩。”
易欣见她不是那种拿乔算计的人,心里有意交好:“那我就谢谢婶子了。”
乔婆子喜滋滋的把这事给林德福说了,有这个进项林德福虽然也心动,但是还是有些犹豫:“乡里乡亲的,这样不好吧。”
乔婆子又把易欣的话重复了一遍:“你不心疼喜子,人家外人还心疼着呢,这个钱就攒下来给喜子娶媳妇用!”
于是易欣有了一辆专车,只是林德福也比较心疼牛,拉了易欣几人就不能再拉其他人了,所以有的人就开始闲话了,特别是听说易欣付钱之后。
“哟,张家的你这又要去集市啊,吃的用的还是省着一点,人家张猎户尸骨未寒呢,你这是打算把人家家当都造完啊。”
易欣开始并不想搭理这妇人,听到后面脸色就变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可能上次任务养出来的气势还在,那妇人被易欣看得避开了眼。
“陈婆子,你有时间说别人还是管好自己吧,死不要脸的玩意儿,嘴上生疮的东西……”
乔婆子站在旁边张口就骂,都是些乡俚俗语,骂得竟然还颇为押韵。
“哟,乔婆子你怕是想钱想疯了,听着人家要给你钱就乐得什么都不知道了,还不知道这钱哪来的呢,你就……”
陈婆子的话噎在嘴里,这时候她已经被易欣抓住了领子,勒得说不出话来。
易欣本就比陈婆子高,这两天吃了几顿好的也比陈婆子有力气,所以陈婆子扑腾两下也挣不来。
看着陈婆子脸开始泛红,呼吸也越来越重,易欣才放开她的领子。
“我这个人吧不太会骂人,但是我知道,有些嘴贱的人打一顿就好了,一顿不行就两顿,要是让我再听见你嘴里不干不净的,我可就没有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说完易欣慢慢的把陈婆子的领子抹平,陈婆子抖得跟筛糠似得,她刚才真的感觉到死亡的逼近。
狠狠地呼吸了几口,抬头刚要骂人,就看见易欣静静地看着她,心里一慌,硬生生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周围的人看易欣的眼神都变了几分,乔婆子倒是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朝陈婆子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有些人就是看人家孤儿寡母的就想要欺负,怕是要遭报应的!”
易欣也是为了杀鸡儆猴,很快村子里就出现易欣差点把陈婆子打死的消息,众人也都悄悄给易欣贴了一个标签:不好惹。
易欣担心吓到三个孩子,没想到梅花偷偷的跟她说:“娘,你刚才可真威风!”
栓福和桃花也都崇拜的看着她。
易欣觉得,自己正在带坏小孩。
去了镇上,先去逛了布店,想给三孩子挑点布做衣裳,这时候一尺粗布6个大钱,细布10大钱,做桃花这样孩子的衣服四尺布就够了,像梅花那种,三尺就足够了。
“你们喜欢哪个颜色?”
颜色好点的细布16个大钱一尺,比普通的细布稍贵。
“我们有衣服穿的……”桃花有点不敢要,只怕是今早听了陈婆子的话,有危机意识了。
“没事,娘有钱。”易欣拿着布在他们身上比划,觉得红的也好看,蓝的也好看。
给桃花和梅花买了黄色和粉色的,可以做姐妹装,又给栓福买了青色和蓝色的,毕竟以后要去上去的,不能穿大红大紫的颜色,易欣自己也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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