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恰巧划过那花心之处,竟被插的泄了出来。
见她身子还在哆嗦,一双明眸含着泪水,红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呻吟,只有类似哭声的呜咽,只她心里必是又气又恼,便在那处敏感细细地厮磨起来,刚高潮的身子连由指尖轻触都会颤抖哆嗦,何况是这般操弄,手指蜷起,脚尖紧绷,死死咬住下唇,才把呻吟吞下去,其后却是如同疾风骤雨一般的操弄,由上而下的顶弄,次次肏入花心,ròu_tǐ的拍击声,在耳边响起,既yín_dàng又羞耻。
媚肉随着一次次的插入被挤开辗过,没有一处不感到爽利的,白皙的腿根也被囊袋打得一片嫣红,下身的穴儿不由自主地收缩,弄玉觉得自己简直要坏了,下身的淫液顺着chōu_chā涌出,下唇简直要被咬出血来,却舍不得她疼,扣住她的下巴,一阵吮吻啃咬,吻的她是几乎断气,连呼吸都困难,哪里还有忍住呻吟的心思力气?
不由得呜咽出声,“混蛋!啊……谁,呜……会喜欢……啊,不要,我……啊!讨厌你……”明明年纪不知道大了他多少,却每回都被他弄得溃不成军,这是她的徒弟啊!是她师妹的儿子啊!如今自己却不知廉耻的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的调戏玩弄当真是恨极了,恨他的狂妄自大,恬不知耻,恨他的自甘堕落,离经叛道,恨他的乖戾残忍,无法无天,更恨……自己的情难自己。
“啊……不许……”弄玉的声音清脆悦耳,平常说话只让人觉得清雅舒服,此刻带着哭泣的呻吟带着浅浅的沙哑,更是撩人,像根羽毛轻轻掠过心尖,听得人心痒难耐,更是不肯放过她了。
握住弄玉的脚踝轻轻啄吻,白玉般的脚被男管`理q`叁二4尔巴零肆`3捌午人握在手中把玩,弄玉只觉得羞涩,才想抽回,双腿却被压上柔软,露出湿漉漉的交合处,两人的交合处早已一片湿滑,显得淫靡,紧致的穴儿被肏得有些狠,又红又肿,一张俏脸绯红,眼角带泪,却不肯示弱,“放肆!嗯……”已经不知道做过几次,对她的身体的敏感点自是十分熟悉,恶劣地顶弄起最最敏感之处,本来因为习惯男人如同逗弄调戏般的戳弄,才有余力骂人,结果被粗壮的yáng_jù毫不保留的抵到最深处,纤细的腰肢不住往后退,扣住纤腰,温柔的厮磨,这般带着柔情的折腾却更加折磨人。
见她红唇微张,心里一动,吻了上去,舌头勾住的她的,甚至恶意的轻咬脣瓣,吮吻走所剩不多的氧气,被吻的是意乱情迷,情难自己,彷彿失了魂一般,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一喜,“师父很喜欢接吻呢!”
萧弄玉素来是这别扭的性子,纵使心中喜欢的紧,表面上却不肯显露半分,更别说要她亲口承认了,脸一撇不愿回答他的问题,长宁也不恼,从小到大被她无视过不知几凡,若是这样的便生气早被她气死了,饶有耐心吻着女人的脸颊,嘴唇,一路向下,俯下身子,在她的脖颈肩膀上留下一道道吻痕,嫣红衬得肤色白皙,“师父,我的心思妳怎么都不明白呢?”话语带着不甘心,动作也不复之前温柔,带着几分恨意和粗鲁,落在女人身上的也不再是温柔的吻,而是啮咬,带着微微的痛,却也无法真的狠下心来弄伤弄玉,真的是太爱了,温柔以待她却毫不在乎,弄疼了自己又心疼。
所以,他只能不停地逗弄她,调戏她,气她,或用身体,或用言语,用一切可以吸引她的办法,只求她能多看自己几眼。
“师父,妳瞧瞧,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喜欢。”在两人的交合处摸了一把,触手湿滑黏腻,混合着两人的体液,将沾满了液体的手指放在弄玉面前,一股腥甜味盈满鼻尖,趁着她呻吟张嘴的空隙,用手指夹住舌头,“师父,帮徒儿舔干净吧!”
这回弄玉是真的要被气哭了,这味道她自然熟悉,也知道这东西被沈长宁喝过好几次,但沈长宁他喝不介意,如今要她和自己体内的东西,她自是百般不愿,偏生又被夹住舌头,添也不是,不舔又不行,左右为难,沈子宁见她不愿,也不强迫,抽出手指,也不在忍耐,大开大合的挺动起来,长宁身量极高,下身之物自也是不容小觑,不需要多特别的姿势,性器自可以进入最深处,弄玉的身子本就敏感,习惯被侵犯后,纵使心中百般不愿,但只要被掐住细腰,狠狠个肏弄几下,自己便全身发软,满腔媚肉不只羞耻地绞紧男人的性器,在他身下喘息哭泣,发出软糯的求欢声,攀上一个又一个欢愉的高峰。
泪眼迷离,眼前的事物似乎被暂停,全身的感官全集中在那带来快感的xiǎo_xué,淫液随着chōu_chā发出令人害羞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吐出破碎而羞涩的呻吟,“啊……别,别折腾我了……哈啊,沈,沈长宁……”一头青丝散落身上,显得娇弱可怜,沈长宁只觉得那勾人处越发紧致,也不再隐忍shè_jīng的yù_wàng,又是狠狠插了百来回,yáng_jù没入花腔,射出滚烫的白浊,长宁禁了几天欲,好不容易到了释放,这波是又浓又多,淋在上头,竟比滚烫的内壁还热几分,烫的弄玉一个哆嗦,竟是又泄了出来。
萧弄玉双目紧闭,汗湿发鬓,娇喘微微,泪光点点,身子因为高潮未过还在微微哆嗦,原本穿在身上显得庄重的白色道袍,此刻欲褪不褪,反而多了几分欲与还却的意味,双腿之间失去了yáng_jù的占有,射进去的白液缓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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