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莉沉默地看向可怜兮兮的温迪,半晌,叹了口气:“跟我过来!”
“太好了,姐姐!”温迪欢呼一声,摸了摸尼尔的小脑袋:“我就知道姐姐最疼我了!”
赛莉带着温迪和尼尔来到了自己住的宿舍,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却听见原本应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传来水流声。
她拧紧了眉头,打开了灯,浴室里雾气蒸腾,一个高挑的身影倒映在玻璃门上,他哼着奇特的曲调,嗓音绮丽,有一种让人脸红心跳的魅力。
“西索?”赛莉喊了一声。
浴室的门一下子被拉开,蒸腾的水汽扑面而来,出来的男人全身赤|裸,却毫不扭捏,他有一头深红色的短发,细密的发丝遮住了狭长的眉眼,薄唇微挑:“哟,是小赛莉啊。”
他的声音慵懒颓废,滑过奇妙的弧度,带给人酥麻的错觉,赛莉一瞬间红了脸颊。
“哎呀,一个星期之前我们有了一个非常愉快的夜晚,这次过来本来是想……”他扭了扭身体,那不可言说的部位也在空中晃了晃,他弯下腰,嘴唇贴近女子的耳廓,低沉的嗓音传入赛莉耳中,像是塞壬的歌谣:“继续那一夜未完成的……深入交流?”
“可是真不巧,你好像有了两位小客人?”西索直起身,看向一脸倔强的温迪,他护住有些害怕的尼尔,将之挡在身后:“哦哦,真是戒备的小果实~”
“你是我的姐夫么?”温迪皱紧了眉,有些艰难地开口询问,显而易见,他非常不喜欢西索,语气中满是不待见。
“呵呵呵,真是可爱的小家伙。”西索笑了起来,眉眼带笑,兴致盎然:“赛莉?”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赛莉摇了摇脑袋,弄清了现状,回过身去,赶紧推搡着两个孩子:“温迪,你带着尼尔去房间里休息,厨房里还有一些食物,我先和朋友出去一下!”
她急匆匆地告了一声罪,回到卧室里准备打扮一下自己。
温迪拉着尼尔走过毫无自觉的裸男身边,皱着一张脸,轻声说了一句话,语调又快又细:“离她远点!”
西索古怪而短促的惊呼一声,接下来是一连串的大笑声,嚣张愉悦。
尼尔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温迪端来两杯水,赛莉已经和那位古里古怪的西索离开有三个钟头了:“他们还没有回来么?”
“你要是累了可以先睡。”温迪并不在意地安抚道。
尼尔有些犹豫:“温迪,你姐姐好像不怎么喜欢我。”
“这不奇怪。”温迪冷笑一声:“她也不喜欢我,确切的说,她不喜欢家里的所有人。”
“她虚荣又贪婪,原本还有过那么些许伪善,在离开镇子这么多年后,也被消磨殆尽。”温迪给两个人盖好被子:“这些也就罢了,可谁知道这一次见面,我才更深刻地体会到她的愚蠢和短视。”
他注视着天花板上空的灯,有些苦恼地开口道:“那个西索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物。她被对方的脸迷惑地连自身安危都置之脑后,真是找死。”
“那个男人其实在赛莉打开房门进入房间的时候就准备杀死她了。”温迪关上了灯,屋内一片漆黑:“我感觉到了,那些杀气。”
他有些疑惑地嘟囔了一句:“女人真是奇怪,她竟然可以将这完全遗忘?”
“他并不比我们在镇上遇见的侠客简单。我可以感受到,那忍耐的杀意……”温迪的声音在黑暗里缓缓流淌:“但他还是强自按耐下去了,为什么呢?”
“是因为我们么?”尼尔的声音响起,和平日里的声调有些不同,但温迪仿若未闻。
“不论是因为什么,他因为我们而选择了继续等待。”温迪叹了一口气:“而只要他想,就可以在这座城市里找到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在森林里了,我们没有主场。”
“那我们要怎么做?”尼尔将整个脑袋塞进了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温迪将他拖了出来:“人为刀俎,我为鱼r_ou_,但我们要找出他对我们不同的症结,然后再做打算。”
“温迪……”尼尔欲言又止。
“怎么了?”温迪温声询问。
“你说,我们可以变得像侠客和西索那么强么?”尼尔喃喃道:“我不想总是在逃跑,从镇上到达这里,一直都逃脱不了逃跑的命运。”
“只要你想,就会成功的!”温迪的声音坚定有力,斩钉截铁。
窗外银月如勾,在这栋房子的顶楼,西索坐在屋顶上,一改俊美青年的模样,穿着小丑装,脸上像是涂上了厚密的粉底,双眼下描绘着不同的纹身,左眼泪右星星。他的红发被梳起,直直的拢住,拉在脑后,像是追风的少年。
他手里拿着一副扑克牌,流利地洗过一轮后,搭起了牌塔,他垒起了高塔,在温迪入睡前谈起了西索时,他唇角的弧度越拉越大,最后大笑起来。
西索猛地吹了一口气,纸牌垒成的高塔轰然崩塌。他跃下楼层,似鬼魅一般,悄然融入夜色里,消失不见。
第二天赛莉打扮地花枝招展地回来了,虽然这个女人内里浅薄,但却有一副好相貌,她惯会装扮,乍一看去,身材窈窕,眉目如画,是一个x_i,ng感的尤物。
她坐在镜子前,拾起眉笔,给卸妆后的脸重新描眉,她休息了几个小时后又要重新去上班,依据规定画上淡妆,她笑了笑,露出八颗白牙,温柔舒适,给人如沐春风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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