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男性,以及被他压在身下,自己近乎赤裸的身体。暗黄色的眼瞳闪着诡异的光,他在和萨米对视的同时,清秀的脸向下移动,颈间的挂坠也轻晃着擦过她的皮肤,沾着血丝的舌尖轻轻舔过尚未苏醒的蓓蕾。
不知是过强的视觉冲击,还是迅速扩散的酥麻感,令人羞耻的声音几乎脱口而出,她好不容易勉强压住,仍是发出了闷闷的鼻音。她无法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对自己,只觉得他的触碰冰冷又滑腻,不是“女性”的他散发出令人害怕的陌生气息。
感觉到萨米身体的僵硬,他停了下来,歪头看着她。
“为什么?”萨米问道。
像是听到了一个不值得回答的问题,他没再理会她,甚至不满地轻咬着那片柔软,手指也玩弄起了另一边的乳粒,指尖的薄茧对于稚嫩的敏感太过刺激,萨米的后背不自主地磨擦着床被,抵抗着身体的难耐,连听觉也被对方故意发出的吸吮声侵入——她近乎要被逼疯了。
本能的抵抗实在是破坏气氛,他决定先安抚一下这个关键时刻犯傻的家伙。
“为什么要逃避?你不是喜欢我吗?还是你以为我会察觉不到?”
连续的反问令萨米大脑空白,她的反应让他笃定“你觉得自己的直觉是错的,你认为我不可能喜欢你。”
“你完全错了。”
突然的雷鸣掩盖过清脆的声响,等他们再次对视时,兰德的脸颊上出现了淡红色的印记,他眼神阴鸷,萨米在惊恐中感觉到自己的掌心仍是火辣的。
“我不能和你在一起。”过了一会,她开口道。
“为什么?你看到了莫娜的画像觉得我们是一对?”
兰德的态度让萨米意识到自己完全想到了错误的方向,但真正让她拒绝的原因还有一个。她抓住他的手腕,把手移到了自己的小腹上,兰德的视线落在一条颜色极淡,却几乎贯穿了整个腰线的伤疤上。
骤闪的白光中,萨米的脸色显得苍白的可怕。
“这就是理由。”
渐弱的雨声中,兰德解开了她身下最后一层衣物,手指毫不留情地分开紧合的花瓣,直直捅进,萨米因为他的动作吃痛地倒吸一口气——
甬道仍是干涩无比,似乎对他的挑逗毫无反应。
兰德泄愤似的在她的大腿上掐出了红痕。
番外.姐姐(四)
01.
凛冬的深夜,斯科特高地风雨交加,早早钻进被子的红发女孩仍是被一声响雷惊醒。意识朦胧中听见了木门被推开的吱呀声,她赶忙从床上爬下,点燃桌边的蜡烛。
橘黄色的火光下,身形佝偻的老人被雨水淋得浑身湿透,水珠沿着银白色的发梢和胡须滴落在地上,莫娜很快发现了他怀中的襁褓,在经得允许后把它抱了过来。
“埃尔莫尔,到底发生了什么?”莫娜的目光落在壁炉边的老人身上,只见他哆哆嗦嗦地从长袍里掏出魔杖,生起了火焰。
“诶...我在回来的路上碰见了几个品格败坏的同僚,”埃尔莫尔动作僵硬地将屁股挪到椅子上,将衣物一点点烘干“好像是哪个贵族的少爷和妓女私奔,被抓回来时孩子都有了...莫娜,帮我热一些酒,我的关节快冻僵了...”
莫娜在昏暗中小心翼翼地翻找出坩埚,生怕惊醒睡梦中的婴儿。
“所以,这个小孩是...?”
“他们将她从妓女的腹中直接剖出,又不知用了什么邪恶的魔法,夺走了她的子宫,我赶到的时候,这个小家伙浑身都是她和她母亲的血。”埃尔莫尔长长地叹了口气“她的母亲失血过多,看到我从他们手里救出小孩后就停止呼吸了。”
未经历过险恶的莫娜在听到这个骇人的故事后浑身发抖。
“这个小孩...噢,她的母亲叫她萨米,生命应该是没有危险了,但...”埃尔莫尔没有再说下去,突然,年迈的白魔法师像想起一道复杂的咒语,眼睛亮了起来“萨米哭了一路,没想到刚进斯科特,她就安静了。”
莫娜来到床边,熟睡的小孩甚至吹起了泡
——小ベ仙/女/整/理*78.⑶⑦.11.巴6`3——泡。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姐姐了。”她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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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水元素的力量从指尖涌出,萨米明显感觉到触碰到的皮肤温度降了下来,她从袍子中拿出一小瓶药水,交到旁边的佃农手里。
“他的高烧已经退了,但要多喝水,如果再发烧,给他用这个。”萨米吩咐道。
“谢谢魔法师大人,如果不是您,我们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小男孩的父亲感激道,虽然这位白魔法师用兜帽遮住了脸,但声音听起来就是一位善良的人。
兜帽后的萨米露出了笑容,从前几日持续到现在的焦躁终于平静了些。她虽然不认为自己拒绝兰德.曼巴是错误的,但再碰面时一定会很尴尬。而且她还未问到莫娜的下落,开口的时机太难选择了。
沉浸在思索中的人正打算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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