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钱。
傅萱对这些事情是真的一窍不通,她有些无奈的把手插在腰上,看着许有意数落卖肉的黑心。
又问了多少钱一斤,听到是市场价格后,心头稍微好过了一些:“是在哪家铺子买的啊?”
阿香抢先回答到:“是在李春秋那里买的!”
“哎呀,这个李春秋,连同村的人都忽悠,实在是太没良心了!欺负了小只不说,还干这些缺德事。”许有意大骂。
傅萱闻言耳朵一个警醒:“她怎么欺负苏小只了?”
许有意忽然发现自己失言,马上禁了声:“没什么,没什么,我去把肉跟你腌起来,切三斤下来留着你自己吃,甭全部都办席用了。”
说着,许有意就把肉拿去了灶房,傅萱想追问也没得追问了。她捏着拳头,眉头拧成一团,回了自己住的房间。
她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许有意说李春秋欺负了苏小只,今天又恰巧看见苏小只有着伤痕的半张脸,现在她对他的事情一知半解,如何能做些什么。她从自己的宝贝药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装的跌打损伤膏,想跟他送去,也想跟他涂在受伤的脸颊上。
可若是他真的是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呢,自己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如何能随意送他东西。,可是一个如花似玉好年纪的男孩子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弄伤自己的脸颊,男孩子谁不爱美,谁不紧张着自己的脸蛋儿,像他那么好看的男孩子更应该如此啊,想来想去,没想出个结果来,她倒是要把自己给纠结坏了。
“傅姐,你在干嘛呢?”阿香一蹦一跳的进门来,看见她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手里的药瓶子,表情挣扎,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她见阿香进门来,便把药瓶子收在手心:“没什么,正在瞧瞧我的药呢,最近忙着堂子,好些时候没有碰这些东西了,怕到时候堂子开了手生。”
阿香倒了杯水递给她:“傅姐可真厉害。”
她轻笑了一声。
“娘刚刚从堂子那边回来,房顶就快修好了,她问你要不要过去看看,顺便再跟大家说一声,什么时候吃宴席。”
“好嘞,我这就去瞧瞧。”她起身,将药瓶子放在了衣袋里。
阿香连忙追了上去:“我也跟你一起去。”
在油菜花的映衬下,崭新的药堂子建起来了,在一片欢呼声中,屋顶上的最后一块瓦也给盖好了。傅萱的堂子不小,一间大屋,主要是放药材和坐诊的,还有一间堂屋,吃饭招待客人的地方,还有两间屋子用来住,当然灶房,堆放杂物的另说。
屋外还有一个大院子,那颗枣子树被圈在了院子底下,夏天可好乘凉。
这房子比村里绝大多数的房子都大,气派,虽然比不上李家,但是毕竟傅家人少,确切的来说,目前就只有一个人,那么大的房子也是空荡荡的。
房子落成这一天,不少帮忙的看热闹的,心里都有了思量,傅萱家缺个夫郎咧,谁要是摊上了这个便宜,那可是了不得的福分。
傅萱见着自己终于有了房子,心里也是一阵安稳。
“谢谢乡亲们的这些日子的帮忙,我傅萱在这里谢过大家了,这个月十五是个好日子,还请大家赏脸来吃我傅萱的进新房宴。”
大家的脸上喜气洋洋,七嘴八舌:“来,一定来。”
☆、第8章
苏小只回家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他扛着锄头回去,将锄头放在院子里,到屋里去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代宝儿不知去哪里玩儿了,代玉兰还没有回家。
干了一个下午的活儿,今天又有点热,现在他浑身都是汗淋淋的,趁着代玉兰还没有回来,他烧了些热水洗了个澡,浑身舒展,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他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己那个房间,是代家最小的一间屋子,好像是以前的杂物间改成的,他倒是不嫌屋子小,反正不过是一间睡觉的屋子,他嫌的是屋子有些漏雨,泥巴瓦房,年久失修,墙壁早就裂了些缝隙,虽然不大,但是冬天吹点冷风进来,没那么好受。
屋顶上的瓦有的被风刮走了,代玉兰人懒,根本就不上去修,前几个月春雨绵绵,可把他害惨了,屋子到处都在飘雨,就差把床铺也给淋湿了,虽然没有淋到床,但是湿气在屋子里,被子盖起来都有一种润润的感觉,一点也不热和,好在现在天气好起来了,他把被子拿去晒了晒,现在盖起来又暖和了。
衣服上沾着汗水,他想立即就洗了的,但是现在时候不早了,再不做晚饭,要是那母子回来又该骂人了。
照常半碗米饭,熬出一盆粥,在炒个白菜,吃饭的时候伴些泡菜,一顿饭就过去了。每次等他收拾好上桌的时候,粥就还剩半碗清汤了,白菜也差不多吃干净了,好在泡菜总是剩着。要说不气不委屈是假的,但日子长了,更委屈的事情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天擦黑的时候,代玉兰和代宝儿相继到了家,他的饭做好了,猪草也煮好了,他把猪食舀进猪食桶里,搭力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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