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跟太后在那里声讨了晴儿很久,然后乾隆才觉得心神舒畅了,神清气爽的回到养心殿,便看见他的小猫悠哉悠哉的吃着糕点斜躺在龙椅上看野史,而高无庸淡定的站在一旁随侍,对永璂这无理的举动视而不见。乾隆快步走近了几分,“皇阿玛,出完气回来了。”永璂勾起唇,打趣的看着乾隆。
“嗯,果然这种事情还是应该找个人来分担一下才对啊。”虽然那人是皇额娘,但是皇额娘一定不会责怪他的不是吗?“皇阿玛,福伦家现在状况怎么样?”永璂就着乾隆端过茶杯来的手喝着水,带着些笑意的说道。“自然是不错,上一刻还为他小儿子的事情而伤神,下一刻就因为大儿子婚期将近而兴冲冲的筹备起来,这福尔泰若是泉下有知,一定能被气活再气死吧~”乾隆瞅到了永璂眼中的戏谑之色,略带迟疑的问道,“你小子…该不会是想那天去砸场子吧…她就算再怎么讨厌,起码也还是皇家格格啊……”
“嘿嘿,皇阿玛放心,永璂自是有分寸的。”永璂咧嘴一笑,眸子里闪动着算计的光芒,是了,他是不能在大婚那天闹啊,洞房得入吧~省的晴儿不嫁了怎么办?哼哼~魏氏没有了,就拿福尔康开涮吧!“那福尔泰还真是不简单了,永璂本来以为他撑不过一季,结果竟然还活了三年多,真不容易呐!”永璂想起赛娅大大咧咧的将福尔泰死前的惨状都给他偷偷的在密信上描述了一番,语气里还有掩饰不住的恶劣兴奋,永璂就很是同情那个福尔泰了。
“呵呵,其实,朕觉得受罪到了那种程度,他已经没必要活下去了,死倒是解脱。”乾隆漫不经心的笑谈道,确实,对于他这样的皇帝来说,一个小小的包衣奴才,就算是被赛娅活活扒了皮,他也没什么好介意的。
“皇阿玛说的是……”永璂赞同的点了点头,“昨日五阿哥派人来告诉我,说是那小燕子非要将箫剑介绍给我不可,永璂想,或许那个箫剑此刻正等着永璂羊入虎口呢……”
“哈哈…羊入虎口是真,但究竟谁是羊就不确定了吧…”乾隆勾人的丹凤眼轻瞥永璂,“永璂似乎心情不错,是不是该抚慰一下皇阿玛受伤的心灵呢?要知道今日朕可着实被那个晴儿气得不轻呢!”永璂脸上挂着暧昧的笑意,“皇阿玛若是想要,永璂不会反对的~”眸中敛去一抹幽光,乾隆并没有发现永璂说这话时眼中的玩味笑意,只是被永璂话中的内容给勾起了无止境的yù_wàng,要知道,他的永璂是真的很少让他碰呢,这样顺快的就答应更是没有过的事情,顺溜的将高无庸赶出去,一把就将永璂放到御案上,倾身吻住一直诱惑他的唇,顺便将永璂身上碍事的衣服扯开,永璂轻喘着回吻他,双手勾住了乾隆的脖子,不怀好意的挑逗着男人的yù_wàng,登时让乾隆的动作激烈了几分,永璂满意的看着乾隆意识有些迷离的样子,专心享受乾隆带给他的愉悦,却总是在乾隆抚上他臀瓣儿的时候做些撩人的动作诱引乾隆新一轮的啃咬亲吻,唯独转移了乾隆想要一逞心愿的目的。
永璂确实是不怀好意,因为他知道待会儿还会有正事,于是,在乾隆难耐的想要直接褪去永璂身上的所有衣物,就听到外面高无庸略带无奈的、小心翼翼的说道:“万岁爷,军机处几位大人求见。”乾隆一僵,看着身下笑的极为猖狂的小猫,恨恨的咬了他的耳朵一口,不过两人扫视对方这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皱起了眉,乾隆迅速为自己整好外衫,坐在龙椅上,有御案挡着,倒不会被别人瞧去了那尴尬的硬挺,永璂摸了摸下鼻子,在乾隆诧异的目光之下……慢慢的钻进了御案下面,乾隆突然有些失笑,他们这样……算不算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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