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任逍遥和青樾差不多两米的位置站定。
不知道何时哭红肿了眼睛的绿衣女人嘴唇颤抖着,哽咽以至于难以成句:“青樾……是……是你么?!真的……真的是你么?是我眼花了么……青樾……”
【麻/逼!这女人是谁!】任逍遥的小脑瓜被血淋淋带着青春疼痛的七个字刷了屏。
十八年的十二星联盟生活,哪怕其中将近十三年任逍遥处于j-i,ng神不稳定状态,他也能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在此之前!从没见过这个女人!
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愤怒地瞪向青樾,眼眶都要泛起委屈的泪花了。
任逍遥的表情将他的态度表达得显而易见:你这只死兔子!你居然背着我在外面有别的猫了!说好我是你一辈子的小可爱呢!说好的相依为命呢!你这个大屁/眼子!赶紧从实招来!这绿油油的玩意儿是哪根小葱花?!
仍旧再平复情绪的青樾没回答,一头雾水的任逍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对方得寸进尺了。
挂着两道宽面条泪痕的绿衣女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进青樾的怀里,怼得青樾肋骨生疼不说还往后栽了好几步。
要不是任逍遥好心揪住青樾的马尾辫,这两人说不好就要来个偶像剧嘴对嘴摔。
“青樾!青樾!”
“我是凤裳啊!我是你的凤裳啊!”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认识我了?你不记得我了么青樾?”
……
一声声婉转哀泣响在所有人耳边,抱着手臂的任逍遥冷眼盯着青樾被凤裳按住肩膀晃得跟摇头娃娃似的。
嘴巴一瘪,眼皮一耷,望进青樾眼睛往死里瞪的任逍遥就差大吼一声‘赶紧把这不知道哪来的野猫给我踹走!快点过来哄哄你的小可爱!’了。
也不知道青樾是终于回过神儿来了,还是真的听到了任逍遥的灵魂呼唤,总而言之他可算有反应了。
两手的食指和拇指分别捏起凤裳纱袖上的一咪/咪布料,像揭狗皮膏药似的把人往外推,浑身上下都升腾起嫌弃气息的青樾冷脸道:“小姐,麻烦你自重。”
“凤儿,凤儿你怎么了?”同凤裳一起前来的黑发男子先前被凤裳的样子镇住,此时也终于反应过来。
拉着凤裳的手臂把人带进怀里,黑发男人疼惜地用拇指抹掉凤裳眼角的泪痕,眉间拧起解不开的死扣:“风儿,他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以前认识么?”
被眼泪梗着的凤裳哀哀地缓了口气儿,随即好像用尽全身力气般挣开男子的怀抱,踉踉跄跄地再次凑近青樾:“青樾,我知道是你,一定是你!我感觉到是你了!是不会错的!”
“当初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
凤裳愈诉说愈悲戚,好似被浪潮打上岸的鱼般续不上气儿道:“你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我都不怪你!但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把我当作陌生人啊……”
眼泪如断线珠子般落下,悲伤得冒泡的凤裳像是被这难以承受的沉重现实击垮了似的,身形晃荡,完全一副摇摇欲坠模样。
用手背轻轻揩着脸颊的泪痕,再次朝青樾走了几步的凤裳终于支撑不住般地朝青樾怀中倒去。
耳聪目明的青樾见状,立刻侧身一让,为对方提供向大地母亲表达爱意的机会。
然而能来考地球大学,人家凤裳也不是吃素的,正经八百身手敏捷的练家子,倒着倒着还能变换方向。
腰肢清风拂柳般一摆,变换方向的凤裳再次朝青樾摔去。
通过凤裳悲楚独白已然得知一部分真相的任逍遥此时此刻,仗义出手!
一把给拽住青樾的手臂,给人拉到自己身后。
事已至此,饶是凤裳身手不错也来不及二次转向。
于是乎,干燥的地面ji-an起一阵形状优美如同凤裳裙边的尘土浪花。
‘木奉!’‘噗呲~’
接连两声,一闷一清脆。前面那声,是凤裳不知五官当中的哪一个同地面亲切接触发出的;后面那声,是黑发男子急匆匆将凤裳扶起来时,不小心撕裂了凤裳绿裙纱袖。
“你躲什么躲!”赶紧将一件薄纱外套披在凤裳肩膀,黑发男子生怕别人望见他家凤裳的藕臂。
心疼地为凤裳擦拭着面颊的尘土,黑发男人暴躁地冲青樾吼道:“凤儿能摔进你怀里是你的福气!你还敢躲!”
“幽归!你别这样说……”软软抬起手臂用食指掩住幽归的双唇,眼中含泪的凤裳却又将视线转向青樾道:“是我对不起青樾……都是我的错,他要怎样都是我应得的,不能怪他……”
“凤儿!你不要这样妄自菲薄!”双手牢牢抓住凤裳的上臂,黑发男子痛心疾首地开口:“我相信,无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一定都不是故意的!像你这么善良美好的女孩子,怎么会伤害别人呢?!你只会伤害到你自己啊!”
“我没有……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我会害怕,会流泪,会犯错……”
“不!不会!凤裳你这样美好的女子是不会犯错的!一定是他们的错!是他们太不善良了,你被逼无奈!你是无辜的啊!”
……
看着陷入自我世界互诉衷肠的忘我两人,现场的大家都沉默了。
路人男甲默默思考‘现在有钱人脑子都不好么?’
路人男乙默默思考‘现在漂亮女人脑子都不好么?’
路人女乙默默吐槽‘妈的,一对智/障,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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