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得到了优待,在西国的王里吃好喝好,但是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没几天,她就觉得厌烦了。结果便是,她绕过看守,在皇里乱转。找到了幽禁琳琅的地方,她就像一个杂技演员一样从梁上挑了下来,惊吓到了整照料西王的琳琅。还好她及时的捂住了琳琅溢出尖叫的嘴,夏天嘘声道,“别怕,别怕,我是来帮你们的。”
琳琅点点头,开始打量奇装异服的人。可夏天伸着脑袋往床上看了看,年迈的西王正安详的躺在那里。“西王不醒,掌权的不应该是太子么,怎么会让卫修乘机?”
夏天的问题似乎戳中了琳琅的伤疤,只见她神色闪烁,一双眼睛向隔室瞟去。随着她的视线,夏天也忘了过去,于是她走过去,打开了们,首先冲出来的是回不去的烟雾,扑鼻而来的是异香,烟雾中音乐可见一人侧躺在榻上,不住的吞云吐雾。夏天抢上前,将柳如绘手中的烟斗拍打掉,并开窗放掉一室的烟雾。她这才看清,柳如绘已不是当初的那个风一样得男人了。如今他形容枯槁,面色如蜡纸,双眼暗淡无光,甚是身上还散发着一种腐臭,若不是他起伏的膛出卖了他,别人还以为他已经是个死尸。
夏天捏着他的脸颊,“你竟然吸毒!”而且有一段时间了,“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你的风度呢?你的骄傲呢?你真让我感到恶心!”前所未有的愤怒席卷了她整个身心,她抢过他手中重新拾起的烟斗,“为了这个,你连自己的国家也不要了么?”
“咔嚓”一声,完整的烟斗在她的手中折成了两段。看到如此,柳如绘似乎一下子活过来了,他疯了似的扑向夏天,大喊着,“你还我,你还我!”
“你死了都比现在好看!”夏天躲过他的攻击,瞪着他狠狠地说道。她扯下周围的绫缎,将柳如绘的身体绑在了柱子上,并吩咐琳琅,“除了一日三餐,什么都不要给他。”
“你到底是谁?”琳琅看得出她是真心要帮他们,但是一个人又怎么能对付的了千军万马?
“别问我是谁,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夏天神色黯然,突然房门大敞,五六个侍卫冲了进来,将她吓得后退。夏天以为他们是来拿她的,不料,这几个侍卫分别站到了两边,似乎在迎什么人。
果然,只见卫修大步流星走来身后跟着千默。见到夏天,他挑了挑眉,然后左右觑着本事守在门外的侍卫,便知她不是从前门进来的,“你居然在这里。”
夏天失望的抱着双臂说道,“我以为你知道。”
“也好。”此时,他又看见了被绑在柱子上的柳如绘,扯扯嘴角,没做评判,“我正要将西王叫醒,把权力还给他。而且我已经收回了在东国和南国销售的阿芙蓉,并烧了原产地。那么,我们什么时候起程?”
“你要我怎么信你?”夏天问了相同的话。
卫修似乎拿不出什么证据来证明他刚才所说的,“绛紫沉湎毒瘾,空竹和衔月成亲了,我没动他们,你觉得这样如何?”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承诺,但是等到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脱口而出了。
“好,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夏天说道,“就你一个人,你不能把你的水军带上。”
“……我答应。”
“等我接到来自东国的书信时,我们就可以走了。”夏天带着疑问离去,她不敢问卫修去海中天的目的,她怕得到的答案事让她失望的。
卫修等人也离去了,千默留下帮助琳琅照料转醒的西王。可多日缺乏营养,让他变得十分虚弱。看上去,本来就年迈的他又苍老了三十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年过九十的老者。在千默的搀扶下,他缓缓坐起,一眼便看到被捆在柱子上的儿子。那是西国皇室唯一的血脉啊,怎会沦落如此?思及此,他老泪纵横,“琳琅,为父时日无多,西国的担子就交给你了。”说完,他重新将视线放在柳如绘身上,看他颓败的垂这头,了无生气,如木偶,“儿啊,儿啊——”等到他再要唤第三声的时候,圆睁的双目便永远的闭上了,枯瘦的手从琳琅的手背上滑到了床边,身体的重量覆盖在了千默的膝上。
“父皇,父皇!”琳琅哭喊着,可任她怎样叫喊都唤不回了,甚至也惊动不了迷蒙中的柳如绘。万分悲恸的气息席卷了西国,老王已逝,太子无能即位,身为女子的琳琅要如何担当大任?当对自己的不确定化为决心的时候,她对千默如是说,“默,帮我——”
在千默登上西国王位的那一天,柳如绘也去世了。对此,众说纷纭,有人说是新王为铲除异己,将原太子给杀害了。有人说原太子是死于毒瘾。有人说原太子心觉愧对西国而自杀——总之这件事成了西国史上永远的谜题。参加完柳如绘的葬礼之后,夏天和卫修便登上了去往海中天的大船。
“小狐狸挺可爱的。”在甲板上,卫修突然冒出了一句。
“嗬,”夏天异样的打量着他,“你对可爱真的有概念么?我怀疑——”
“你以为我无情么?”卫修苦笑着,有一点点明白夏天为何会这样看他,“坐上了这个位置,你对所有的看法都会在潜移默化的改变。想要的更多,得到的仍觉得不足够。”
“那是因为你们输给了自己,输给了yù_wàng。也许你还没意识到,跟臣子一样,你们同样是俘虏,是yù_wàng的俘虏。”夏天喃喃着说道,不是在教训什么人,而是在陈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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