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大老爷们,却也被这一出吓得尖叫出声,吓到了正在开车的连宣。他下意识将方向盘一打,险些就撞在了路边的电线杆上。
尸体咬得颇为用力,疼得我浑身发抖。此时连宣终于停下车,他连忙一拳头砸在了尸体的咽喉部位,顿时尸体吐出一口恶臭的口气,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人死的时候,会有一口气留在喉咙……”连宣喘了口气,他跟我解释道,“以后若是遇见这种事情,打尸体的喉咙就行。”
我全身直冒冷汗,这种事情遇到一次就够了,哪还敢碰见第二次?
为了安全起见,我忍着恐惧将尸体绑在座位上,然后坐在了驾驶位上。连宣开着车,问我接下来去哪儿。
我说当然是去他那,但连宣却摇摇头,说他住的地方不能让我知道。
我想了想,现在天也黑了,父母这几天不敢住在家里,可以先将尸体拿去我的房间。
当我提议后,连宣说这也行,便开车到了我家。为了引人耳目,我俩将尸体装进麻袋里,小跑进了我的房间。等回房间后,我气喘吁吁地将尸体放在地上,焦急地问道:“为啥尸体里会有我的照片?”
连宣沉声说道:“所以说我们要调查,将事情彻底弄清楚。你应该也明白,照理说这女人死后,应该是去找她丈夫的麻烦,但现在却找上了你。我认为她丈夫可能有古怪,你应该去调查一番。”
调查女人的丈夫?
我顿时苦笑,我对她丈夫可谓是丝毫不知,这使得我根本无法调查。忽然间,我想起了陈小月,就赶忙给陈小月打电话,询问她那个男人的事情。他经常缠着陈小月,应该会暴露点自己的信息。
陈小月告诉我,她也不知道那男人的名字,只知道他叫李总,在市内有一家做文化传媒的企业,只是她不知道地址。正巧那企业我曾经送过外卖,所以地址也不用询问了。
等挂掉电话,我将事情与连宣说了一遍,他让我最好去找那个李总威胁性地谈谈,这样好歹能问出个什么来。
我估摸着也是,如果那李总心中真的有鬼,肯定不会选择见我。我应该先去他企业门口蹲点,然后想个办法威胁他。
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安稳,连宣还是有点讲情面的。他没留我一个人睡,而是与我聊天度过了前半夜,直到陈小月回来才离开。
陈小月回来后依然不敢自己睡,就来找我聊天。当看见我房间里的尸体,她吓得花容失色。我将事情简单地解释了一遍,倘若跟别人讲肯定说不通,但陈小月跟我一起见识过诡异的事情,对我说的话很信任。
当听说我要去找李总,她便说要跟我一起去,多个人好歹多个照应。我想想也是,这种事情如果我一个人去做,还真有点慌。
这一晚,我跟陈小月又是一起睡了。俩人都不敢说什么,就是很本分地牵着手睡觉。与其说暧昧,倒不如说有点类似于战友的情谊。
等第二天上午,我将尸体藏在了床底下,跟晴姐请了个假,随后与陈小月一起去了李总的公司。他的公司就在一个工业区内,地方有那么点偏僻。
在李总的公司旁边有条小巷,我平时送外卖就是走这条巷子过,但轿车进不来。此时正好没到下班的点,但陈小月透过栏杆围墙,看见了李总的车,我俩商量一番,决定就在这巷子里等着。这公司旁边有条街是吃饭的地儿,而且停车很困难,估计李总中午不会选择开车离开。
当中午下班的点到了,公司内陆陆续续有人走出。我与陈小月死死地盯着办公楼门口,没等多久,就看见李总从里面出来了。
死了妻子的李总看着春风得意,与几个女员工说说笑笑。他们站在公司门口聊天,李总的手时不时往女员工的肩膀上放,那些女员工笑着骂骂咧咧,也没打算躲开。
我趴在栏杆处,正看得认真,后脑勺忽然被人重重地推了一下。这一推使得我脑门撞在了栏杆上,疼得要命。此时我晕乎乎转过头,却看见一个玻璃瓶在我眼中无限放大。
砰!
紧接着,一个啤酒瓶就在我的脑袋上开了花。我疼得捂住脑袋,却见一个大汉正站在我面前凶狠地看着我,他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这些人的脸色都很凶狠。
陈小月惊得尖叫起来,她推开那大汉,问他好端端地打人干什么。而大汉用手指着我,咬着牙对我骂道:“还找上门来了,你是不是不服气?”
我这才认出来,这大汉赫然就是之前与我发生车祸的司机。他身后的几人都拿着木棍或者拖把朝我靠近,我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连忙摆手说兄弟,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是来找别人的,你别惹我。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那我绝对不会说出你别惹我这句话,但因为陈小月这么个美人在旁边,是男人都会想给自己留点薄面。
而大汉脸色一变,他狠狠地推了下我的胸口,使得我再次撞在栏杆上。而他眼珠子瞪得很大,对我怒目而视道:“我就***惹你,你能拿我咋?一个送外卖的,你拽你妈!”
说罢,大汉根本不等我回话,抬起手就一耳光刮在了我的脸上。顿时,他身后的人都一股脑儿朝我冲了过来,朝着手上的家伙往我身上砸。
混乱之中,我只能下意识用双手保护着头。此时我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害怕被李总发现,而是特别难受,因为在陈小月面前被人揍了。
我越想越气,气得简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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