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很快散去,他身着一袭毫无点缀的黑衣站在秋千椅旁边,原本那身不合身的青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脚边也落了一颗小小的青豆,没一会就“啵”的一声炸开,青豆中的黑色小种子立刻被一旁的季秉烛给捧了起来。
季秉烛将那散落在地上的种子一颗颗捡起来,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看了看边龄的衣服,惊奇道:“这个颜色好看诶,我怎么总是变不出来?”
他将种子放在了袖子里,走过来好奇地扯了扯边龄的衣服,来回看了好多遍,最后竟然还要撩边龄的衣摆,边龄忍无可忍,直接一拳砸在了季秉烛头上。
季秉烛立刻抱着头蹲了下去。
边龄如愿揍到了季秉烛,心中一直逡巡不去的恶气终于舒了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冷淡看着季秉烛,似笑非笑道:“没人告诉你,别人衣摆不能乱掀吗?”
自此,边龄就在这一片j-i飞狗跳中住了下去,他之前生在大家族中,在内院的人几乎都有成百上千人,边龄每日在内院中修炼都没有觉得吵,但是在季秉烛这里,他无时无刻不觉得这个地方实在是热闹过了头。
能一个人形成千军万马的喧哗场景的,季秉烛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边龄自那日之后,又连喝了三天的药,喝到他最后一看到季秉烛捧着碗过来,就条件反s,he地想要冲出去吐个天翻地覆。
但是,不知道季秉烛在那药里到底放了什么,边龄喝了三天之后,体内堵塞的经脉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运转自如了。
边龄察觉到的时候吃了一惊,原本季秉烛和落墨说可以治好他的时候,边龄是不相信的,但是此时,如果不是因为内府中不见了元丹,他都几乎以为自己还是之前那副天选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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