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叫苏烈别急,说等卢羽勋出来了还可以再弄,只不过要等久一点了,估计到那会儿他的拳头要生锈了。苏烈低着头偎在沈桐的肩窝里,说不会生锈的,只要常用就能磨得锃亮,照样打得他找不着北。
说到绑架沈桐突然有点儿气不过,他仔细一合计,这几次被人绑架竟然全都是因为苏烈,苏烈他自己疯狂就算了,怎么喜欢苏烈的人也那么疯狂呢,都知道要把矛头瞄准苏烈喜欢的人,谁要是被他喜欢了就得赶紧去买巨额保险,稳赚不赔。于是提溜着苏烈的耳尖,骂他是祸水,是保险公司派来祸乱朝堂、祸国殃民的小妖j-i,ng。
苏烈娇羞捂脸,说都怪自己天生了这颠倒众生的美貌和气质,还握着拳头虚虚地捶沈桐的胸口,差点没把人胸骨给捶裂了。沈桐嫌他浪出花,走在一起太丢人,苏烈就死乞白赖黏上去,还敢趁没人看见的时候把手进衣服里头往皮r_ou_上贴,贴了一会儿说大事不好了,眼下有一样生了锈的东西急需打磨。
沈桐明知故问什么东西生锈了,苏烈就伏在他耳边渡气,可怜巴巴地说就是那里呀那里。沈桐干咳两声,决定宠他一次——今晚就可以磨,免费赠送抛光打蜡,需要不需要?
苏烈恨不能一蹦三尺高,那能不要?能不要?!
但是又考虑了,儿子谁来带呢……
算,儿子这种东西无非就是一坨r_ou_,哪有媳妇儿重要。
儿子这东西将来是要自己闯天下的,他就是得从小学会坚强,自己睡觉就是坚强的第一步。
儿子这东西吧,他早晚都是别人家的人,疼他能有什么用呢?总之不重要!
苏烈的心里有了主意——那就先扔一边吧,要不然就让州子拎走得了,实在不行还有猴头菇呢。
然而肿肿这小娃娃不知道是不是开慧太早,平时不声不响不吵不闹的,一到他俩爹要亲热的时候他就开始发挥了,怎么都不肯待在婴儿床里,一看就是故意挑事的那种。
苏烈拿他没办法,就把婴儿床直接拖到了自己屋里,可这讨债的小家伙仍然闹腾,一看见他大爹扑在小爹的身上就要哭,两人只要分开了他立马就好了。
沈桐愁得慌,对苏烈说:“要么还是把他放隔壁屋吧,万一他现在能记事怎么办,以后咱俩这形象不就烙印在他脑海里了么。”
苏烈也知道叫小娃娃在旁边观战不太合适,但他的宝贝媳妇儿一听见孩子在隔壁闹腾的声音就没法专心,一场恩爱还没到尾声呢就被活活被截成了七八段,这谁能受得了?当即就下了狠心,说:“宝贝儿,明天我就去请月嫂,咱不自己照顾了行不行?”
沈桐拧他的脸:“当初不是你要坚持自己带的嘛,说什么婴儿时期对培养亲子关系至关重要,不能假以人手,要不然我早就扔给月嫂了,人家多专业!”
“我错啦错啦!”苏烈笑嘻嘻地贴上去闻媳妇儿身上的暖香气儿,突然灵机一动,跳下床去拿了件沈桐贴身穿的衣服盖在了肿肿的婴儿床上,把小娃娃的视线遮了个严实。他冲沈桐比手势:“嘘,试一下看看。”
说着扑上去抱着媳妇儿亲了一口,发现小娃娃果然没反应,苏烈洋洋得意:“怎么样,老公是不是一级木奉?”
“果然有用啊,”沈桐伸手攀爬到苏烈身上,离那婴儿床又近了一些,“你说要是把衣服换成你的有没有同样的效果?要不然试一下吧,我好奇。”
苏烈被他压着,心里头那池坏水不由自主就浪荡了起来,动了动腰胯说:“试什么呀宝贝儿,你这不是考验我定力么……”
沈桐:“你让我试一下,一分钟就好!”
“好宝贝儿,老公的心尖儿r_ou_,下次再试吧啊,忙正事儿要紧……”
“唔,咬疼我了!干嘛呢,你当是吃r_ou_呢?”
“可不就是吃r_ou_么,来让老公咬一口,就这儿,这儿嫩乎……”
苏烈好不容易才逮着一次吃r_ou_的机会,哪肯放过,连亲带咬的就把人反压在了床上,决定不吃到撑得打嗝决不罢休。
转眼就是肿肿的百日宴了,苏烈一个没看住就让沈桐又喝醉了,回去的时候是周明翰亲自开车送他们的,赵安东瘫在副驾,苏烈就搂着沈桐坐在后座。
赵安东转头看见他俩撒狗粮十分羡慕,醉醺醺地嚷嚷说自己怎么就那么命苦呢,一点私生活都没有,老大不小了也没有对象,平时要给顶头上司做一大堆活不说,还经常要替他收拾家里的破事儿,尤其是那个动不动就进局子的表弟,逼事儿最多。
苏烈懒得跟他一个醉鬼计较,就问他怎么喝成这样,又不是他家儿子百日宴。赵安东呵呵笑,说要是自己家的还好了呢,关键就不是他自己家的还得站出来挡酒,不然他那顶头上司就得自己喝一晚上了,不得把他喝死啊。
苏烈闻言不仅幸灾乐祸,还怂恿他接着唠叨,把心里的憋屈一次性说完。赵安东就扒着座椅的边儿往后靠,闭着眼睛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自己是如何如何辛苦,顶头上司是如何如何没良心,他又是如何沦落到连生活的重心都不能是自己的悲惨际遇。
他讲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苏烈憋笑憋到抽搐,肩膀抖动差点把沈桐给抖吐了。
大概是吐完了苦水觉得心情爽朗不少,赵安东脑袋一低就昏昏欲睡了,而驾驶位上他的顶头上司则默默把他的脑袋扶正,看不出脸上是什么表情。
快到家时沈桐嘟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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