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呢?」我伸出两个食指,把它们对在一起,「总不能是这样的
吧?」
「真的是好形象嘛!」阿绿哈哈大笑。看起来她已经完全走出了在医院里时
的阴霾,重新变回了熟悉的那个反传统少女了。她说:「要是能有机会看看他们
是怎么做爱的,会不会很棒?」
「不会。」我说,「直男都没法接受男同性恋吧?」
「为什么呢?」
「这是一种共识吧?」
「那女同性恋呢?」阿绿问。
「女同可以,」我点头,「光想到两个光溜溜的女人缠在一起,想水蛇一样,
就很让人兴奋了。」
「这也是一种共识吗?」
「是的。」
阿绿喝了一口酒,问:「如果我和舞子做爱,让你看着,但是不能碰我们中
的任何一个人,你会愿意吗?」
「绝对愿意。」
「我好喜欢你这么干脆地承认的样子。」阿绿笑着说。
「如果我和舞子做爱,」我顺着她说,「让你看着,你会愿意吗?」
「绝对愿意!」阿绿笑得更开心了,说,「你变态起来的样子真让人吃惊。」
「当然了,我是大sè_mó嘛!」
「大sè_mó可是有大jī_bā的哟!」她把「大jī_bā」三个字说得很大声,连她自
己都吓了一跳。我慌忙去看周围,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她显得有点狼狈,
捂住嘴,偷偷窃笑。
「这简直就是对我赤裸裸的性暗示了。」我说。
「这不是性暗示呢。」阿绿又喝了一口酒,「性暗示应该是有个女孩告诉你,
我有一个纹身哟,纹在我的屁股上面,你想不想看? 这才是性暗示。」
「这算xìng_sāo_rǎo了吧?」
「我上周纹了一个纹身,你想看吗?」阿绿挑逗地问。
「想看。」我当仁不让。
阿绿大咧咧地解开胸口的纽扣,真的向我展示她的新纹身。那是一行用类似
哥特字体写成的小字,从她左侧锁骨下方的地方,沿着锁骨一路向肩膀的方向写
上去。字迹的边缘分外清晰,但皮肤上还有一些轻微的红肿。
「会痛吗?」
「头两天有点痛。」阿绿说,「但现在没感觉了。昨天已经可以洗澡了。」
「纹的是什么?」
「he s we we.
我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阿绿把每一个原音都发得很重,这让她的英语发音
很奇怪。而且她把r念成了同样的音,让人分辨不能。于是我只好问:
「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英语好差!」阿绿从包里拿出一支水笔,拉过我的右手,在我的手臂
上一笔一划又把这句话拼写了一遍。笔尖在我的皮肤上划得我痒痒。我看了看她
写下的这句话,发现她把s拼成了s.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阿绿抗议。
「这话是谁说的?」
「德沃夏克。」
「不是查尔斯·狄更斯吗?」
「德沃夏克!」她笃定地重复了一遍。
我故意说:「这纹身看起来像是假的一样。」
阿绿望着我,又习惯性地用上排牙齿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说:「是真的,
不信你摸摸看。」
我用大拇指轻轻抚摸过她的锁骨,感受到她细腻的肌肤在我指尖的温度。我
有点贪婪,一下子摸了好几个来回。我摸着,手掌开始慢慢向下移,轻轻触碰
着她rǔ_fáng柔软的上沿。
「呐,摸够了没有?」阿绿竟然脸红了。
「没有。」我说,「我不光要摸你这里,还要摸你大腿,摸你大腿的内侧。」
阿绿笑了,说:「我好喜欢你对我说下流话的样子。继续说,我喜欢听。」
「我要把你两只手都绑起来,把你弄湿,但就是不插入。我要你浑身湿透,
最终受不了了,求着我干你。」
「哇,你果然是个sè_mó!我没有看错你。」阿绿还在笑,还在挑逗。但她的
眼神渐渐蒙上了一层迷雾,荡漾着春水,
「我会露出sè_mó的真面目,不顾你的求饶,也不顾你怎么哭泣。」
「你会把我关在阴冷的地窖里调教吗?」阿绿也慢慢进入了角色。
「不光如此,」我说着,右手在她的胸口游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弹性,
「我还要用铁链把你栓起来,给你全身抹上cuī_qíng_yào水,让你发情。」
「然后我会呻吟,求你干我。」她的呼吸开始变重。
「然后我命令你跪在我面前,去舔我的ròu_bàng。」
「然后你要我承认我是你的性奴隶,满足你所有肮脏的yù_wàng。」她的面色潮
红,语言也越来越大胆。
「然后你对着我翘起屁股,用手拔开你的屁股,让我看你泛滥的xiǎo_xué。」我
们越凑越近,我能闻到她清晰的海盐香,混着发情的荷尔蒙味。
「我求着你,请插进来,请插进我的xiǎo_xué里来。」她急促地喘气。
「这时候你应该怎么说?」
「人请插进来。」
「还有呢?」
「请把我操哭。」她的声音颤抖,配度惊人。
「继续说。」我命令道。
「操哭我,狠狠地操我,请插进阿绿的xiǎo_xué,阿绿好想要,求求你插进来…
…」
「我进来了。」
我刚一说完,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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