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珠怎能甘心?「彭天霸,你拿本假刀谱骗了云家,居然还有脸说?」
彭天霸扯下阿珠的肚兜,望着一双堆雪积云、峰尖滴红的鲜嫩rǔ_fáng正大流口
水,匆忙含了一颗还没来得及仔细嚐出滋味,立刻「噗」地一口吐了出来。
面具后面阿珠一双偷偷张开的眼睛愤然放光,倒不像在作假说谎。彭天霸伸
手去扯面具,面具坚韧,一连几把都没能顺利拿下,阿珠被扯得发痛,眼泪顿时
流得更兇。
「你……说刀谱是假的?」
房外「噗咚」又是一声闷响,这次的声音距离窗子更近,彭天霸等不及阿珠
确认刀谱真假,「娘的难道这回还逮不到你?」狂笑声中,一个健步已再次冲到
窗下。
房外求救声更加悲凉:「王二贤侄,大叔不小心掉进更深一个大坑。」
某王二大吃一惊:「大叔小心暗器,俺不陪你玩了,您自己保重……」脚步
声慌乱一瘸一拐,竟直越逃越远。
【听房】
「凭啥说俺送去的刀谱有假?」彭天霸的语气十分不善。早知道除了西门太
平,还有别人心存不轨,当初坑里埋的就不止是猪矢马粪,定要再插些刀枪剑戟
才大快人心。
阿珠被窗外奇怪呼声弄得迷惘,一时间顾不上回答彭天霸兇巴巴的提问,忍
不住好奇问道:「外面乱七八糟什幺动静?你鬼鬼祟祟究竟在干什幺?」
彭天霸怒声道:「俺在逮贼!」
阿珠奇道:「居然有贼?既然是贼怎幺不追出去看看?难道彭家如此贫困,
竟不怕贼有什幺东西好偷吗?」
彭天霸听她语气不屑,心中更是勃然大怒:「不错,彭家贫困无比,贼偷也
是偷你。偷了你卖去青楼妓院,每天做新娘、夜夜换新郎,美不死你这云家小娼
妇!」
阿珠冷冷一哼:「我既然已经嫁到了彭家,日后做娼妇也是彭家的娼妇,你
都不怕,我怕什幺?」
彭天霸一愣。这小娼妇牙尖嘴利,一不小心竟然不敌。
夜静无声,一对新人四目相望久久都不说话,忽然案前大红喜烛「劈啵」一
响,一个大大的火团炸开,震得两人心里都是一凉。
阿珠低声问:「既然心里早拿阿珠当了娼妇,你为什幺又铁心要娶?」
彭天霸一时无言以对。
阿珠道:「云珠不过是个小娼妇、小贱人,断然配不上彭爷少年英雄前途无
量,请把贵手从俺的髒身子上拿开,今晚弄髒了彭爷,叫俺怎幺赔得起?」
彭天霸涩然一笑,悄然收回一双髒手:「你心里看不起老彭,不用这样拿自
己作践,俺听得难受不要紧,万一被外人听房听见,明天就没脸出去见人了。」
阿珠忍不住问:「什幺听房?」
彭天霸问道:「难道你不知道洞房花烛之夜,凡是亲朋好友邻里乡亲,都可
以藉机藏在房外偷听新人说话,凑趣添喜?」
阿珠突然一惊:「还不快把衣服帮我遮上!」
彭天霸道:「这一时倒还不必担心,房外陷阱密密重重,我只怕他不来。」
「他,他是谁?」
彭天霸有些伤心:「当然是西门小淫贼,除了他,难道别人不来凑趣,我心
里竟会难受?」口中说到难受二字,心里更加难受了几分,喃喃自语:「不来就
是不拿老彭当了朋友,那臭小子为什幺不来?俺真的伤了他的心不成?」
听见「西门小淫贼」几个字,阿珠心口怦然狂跳,他也可能过来听房?来还
是不来?全身难动更是惶急:「快帮我遮上衣服,你这混蛋听见没有?」
彭天霸怒道:「说了老彭吃软不吃硬,偏偏不给你遮,惹急了俺把你剥得更
光,难道真怕他看见?」
阿珠急道:「你不怕我怕。」
彭天霸大是一奇:「居然是你在说害怕吗?一年多前他就把你剥过精光也没
见你害怕,怎幺今天会突然怕了?」
伤心往事,不堪回首的阿珠泪水狂涌沖乱了厚重脂粉,面具里里外外尽透,
贴在脸上一片湿腻冰凉:「天霸,你如果当我是你的……娘子,就帮我把衣服盖
上。」
这一声天霸叫的又娇柔又伤心,听得彭天霸心中一软:「是在叫我吗?你再
叫一声。」
阿珠凄凄凉凉悲泣道:「这房里除了你还有谁在?」
彭天霸坐上床沿,帮阿珠掩胸盖怀,被一双鼓鼓rǔ_fáng颤颤碰到髒手,把持不
住,又一把抓上连连揉捏不停。
阿珠道:「帮我把穴道解了。」
彭天霸道:「你一上来就舞刀弄剑,谁知道还藏有什幺凶险后招,待我仔细
检查一番。」
死汉子手掌上肌肤纹理粗糙,也不管什幺细緻章法,只抓着两团浑圆肥软的
乳肉揉来摸去,一下又揪起rǔ_jiān惊得人又麻又痛,大言不惭说是做什幺检查,根
本是存心耍流氓佔女人便宜。
彭天霸摸足摸够终于没检查出兇器,不曾想贼心不死,一双髒手滑过腰肢,
娴熟无比勾上了裤带,竟似要再去tuō_guāng阿珠的裤子。
阿珠腰上原本细软光滑的肌肤战慄冒起一层细小的颗粒,拚死想要夹紧自己
的双腿抗拒,却一丝一毫也使不出力气,一时悲愤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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