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给力的是,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将老关给撞进了刚挖好的坑里。
我拎着棍子悄悄摸了过去,没等刚爬出坑的老关看到我,一棍子将其砸昏在
了坑边。
快速了一遍老关,翻出了一个沉甸甸的绸布兜,我打开绸布兜看了看,里
面装了一兜「张大头」。
「嘿,真是贼吃贼,越吃越肥哈!」
我暂时将一兜的银元,装到了背后的背包里,干脆将老关身上的值钱物品全
翻了出来,又撸下来其戴的金项链、金手链、手表,一股脑都塞到了背后的背包
里,急忙跑进了不远处的那间破房,去救王春燕一家三口。
我快速解开了王春燕一家三口,见竟然是我在生死关头救了他们,这一家三
口当然是相当得迷糊。来不及细解释太多,我只是提醒了王春燕,我已经是第三
次救了她们母子了,随后让他们拿上行李赶紧离开。
我这个人毛病很多,其中的两大毛病,一个是天生的心软,一个是太容易热
血冲动。干了一出智斗歹徒英勇救人的举动,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觉得,王春
燕这一家也真是够悲催的,由此我情不自禁从背后的背包里,掏出了那兜「张大
头」,扬手扔给了王春燕。
王春燕见此整个懵在了当场,我其实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这么做,干脆也没跟
王春燕就此说什么,催促他们一家赶紧离开是非之地。
王春燕一家平安离开了,我从另个方向跑出这片拆迁废墟,跑到一条有车辆
通行的公路上,搭了一辆拉活鸡的车,一身鸡毛地回到了广州市。
冒用的身份证都没了,但我从老关的身上,抢到了总共两万多块钱,有了钱
什么事都好办。先到商场买了套衣服换上了,随后我打了一辆出租车,来了一周
前住过的那家五星级酒店。下车前对出租司机编了套说辞,给了出租司机一百块
钱的小费,让他帮我在这家酒店开了个房间,又住到了这家五星级酒店。
虽然之前在这里遇到过危险,但同时这也是一种逆向掩护,且躲进涉外的五
星级酒店,至少在酒店内还是安全的。
「唉,你这个人啊,看来就是天生的穷命了。玩命抢来了一兜银元,还没捂
热乎呢,你怎么就送出去了呢?送就送了吧,你还是送给了,忘恩负义算计你的
人,你这不脑子有问题吗?真把你个穷屌丝,当成白眉大侠啦……
哎呀呀,行啦,送都送啦,你就别唠叨了,这不在马上没钱的时候,又抢到
了两万多块钱嘛!这就不少了,手表都撸来了,还要啥自行车……」
远比不了评书里的侠剑客,我确实是很快就后悔了,将一兜「张大头」给了
王春燕。不过我这个人天生心大,自己劝了自己一番,很快就把这个后悔放下了。
当然我能很快就放下了这事,要是因为我意识到,更大的危险和麻烦,绝不会
到f=/q/=_;司徒崾了;
此前追杀我的五路人马,现在应该只剩下一路,老韩一家这一路。本来老实
到窝囊的老韩,在巨大财富的诱惑之下,突然间变得阴险、邪恶,且多了个出自
少林的功夫外甥。可能是盗墓贼的广州五鼠,身上带的古董,不单是四兜「张大
头」,还有一个更值钱的乌盆。老韩那晚必然会逼问广州五鼠,逼问出有个更值
钱的乌盆,但这个乌盆不见了,且我倒霉拿错了包,把我的包丢在公园,不用分
析也能想到,乌盆是被我拿走了,因此必然会更升级地追杀我。
意识到危险反而升级了,我冷静地考虑了一番,觉得跑解决不了问题。即使
带着那个更值钱的乌盆,跑回了几千里外的唐山、沈阳,肯定还会遭到老韩的追
杀。以其一味地逃跑躲避,性不如动出击,在广州彻底把事情了了。
我决定要动出击,续交了几天的房费,先去挖出藏起来的那个乌盆,藏到
所住房间的天花板内,之后暗中找起了老韩的家。
已经知道了老韩的家,大致是住在那片,我很容易找到了老韩的家,结果却
是意想不到的发现到,事情发生了颠覆性变化。
老韩并没有在家,应该是卖「张大头」去了,王彩虹的那个功夫外甥释恒云,
伙同少林寺的四个师弟,将自己的二姨给挟持在了家里。
释恒云造反挟持了二姨,是因为老韩得到了两兜稀世银元,并没有分给他,
只是口头承诺了,等卖掉了两兜银元后,再给他一笔钱。释恒云将二姨直接挟持
在家里,目的是等着二姨夫回来,而在等着二姨夫回家的过程中,竟然与四个师
弟lún_jiān起了自己的二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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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任少林寺方丈释永信,本名刘应成,法名永信。本姓是刘,却是在法号的
前面,加了一个释字,实际这个释字,是取自佛祖释迦摩尼。释永信这么干的意
图,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不用说大家也能想到了。
当前少林系统的和尚,辈份是排到了「德行永延恒」。当前出自少林寺的名
人,即使是在永字辈之上的,法号是按少林寺的祖谱起的,但好多的在法号的前
边,也加了一个释字,给人的感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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