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做的手脚太过乾净利落呢。
那天下午康国信就这么傻坐在沙发上一整天,脑袋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一直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响起才惊醒了他。
「喂,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钥匙落家里忘记带了,现在关在门外进不去。」
「你等着,我就来。」
「什么!喂!喂!」
就在李惠还闹不清康国信什么意思的时候,大门已经为她打开了。
「原来你在家呀!不早点说,还以为你大老远从公司赶回来给我开门呢。你
今天不上班吗?」
康国信打开门第一眼见到的李惠就是双手挂满各种购物手提袋,感觉就是多
长两只手都不够用。
康国信一边帮着妻子接过她商场血拚的战果一面很平淡地说:「我身体不太
舒服,就请了假在家休息一天。」
「啊!你身体不舒服,哪不舒服,要不要紧去看医生了吗?」
这个时候李惠才表现出一个妻子该有的贤慧,如果换做是五个小时之前,康
国信必定是心底感动万千,而现在却是刀刀扎在他心上般疼痛。
「年纪大了,都是老毛病,我自己吃了葯睡了一觉好多了。」
李惠像是怕康国信走步路都会站不稳似的,赶紧放下了手里的一堆购物袋,
上前扶着丈夫坐下。
「我还没老到那个地步,走个路都要人扶。对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连自己
的手机都落在沙发上了,刚才我一屁股不知道做坏了没有。你手机没带,刚才是
哪来的手机打电话。」
李惠赶紧拿过自己落下的那只手机,手里攥得紧紧的,回答着康国信的问题:
「就是去手机店又买了一只,反正这只手机也久了吗?」
李惠的神情看起来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在康国信有心观察下还是发现
了猫腻。
妻子说话的同时快速地把那只丢在家里的手机往身后藏,她今天穿了裙子没
有口袋可以收纳这只手机,说话的同时眼睛也在飘忽不定地看着别的地方,就是
不敢看着他的眼睛。
「那刚好,我的那只手机都快坏了。就把你的这箇旧手机给我用好了。」
康国信半开玩笑地说道,他在冒险,这个时候他不能再被动了,要开始动
出击,他要亲自探一探妻子的底细以及她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
「不行!」
李惠像是受到了惊吓般声调突然提高,一口拒绝了康国信的建议。
康国信看着她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李惠的眼睛里流露出了
恐慌和害怕,她为了解除这四周不断涌来的恐惧,她开始组织语言:「我这只手
机也旧的不行了。咱们又不是没钱,买只新的呗,干嘛这么节省。」
康国信笑了笑:「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这么紧张干嘛,难道手机里还有什么见
不得人的秘密怕被我看见吗?」
这下李惠真的慌了,她不明白丈夫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双眼楞直地看着
康国信。
最后是康国信打破了这寂静:「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该不会真给我
猜中了吧。」
李惠双眼一瞪,像是十分恼火的样子,气咧咧地说:「那你自己拿去看啊!
看我到底有没有做什么事情瞒着你。「
竟然是把那只手机直接递到了康国信的面前,脸上的表情则是生气得不行。
康国信的心里苦笑一声,又像是在自嘲:「女人啊,天生就是演员。」
康国信知道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就这么轻易地揭发这个女人的臭行实在
是太便宜她了,现在这么说了李惠顶多是和他离婚,钱财分割什么的康国信不在
乎,但他要这个女人受到永世难以翻身的惩罚。
「这样就生气了,我跟你闹着玩的。你这样就生气了?」
李惠的眼泪也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冒出来了,一下挤出了眼眶,看起来像是伤
心的不行:「有这么开玩笑的吗?我看你心里就是不相信我、怀疑我。」
说着举起小粉拳就朝康国信打了好几下,打完后就气沖沖地背过身去。
康国信心里有事心酸又是无奈,说不清的滋味流淌在心头,对着李惠百般道
歉又是说尽好话,才哄得她破涕为笑,那天晚上的饭菜最后就变成了康国信来做。
「惠惠,你今晚是不是有个活动要去参加?」
就算是结婚多年,康国信仍然喜欢这么称呼妻子,听起来就像是刚认识没多
久的男女朋友,这让他有一种自己也变年轻的错觉。
李惠咽下一口饭才慢条斯理地说:「哦!你不说我都忘了,就是珍珍、小雅
她们几个参加了一个舞会,让我也跟她们一起去看看。我想还是算了,今天都走
了一天了,脚皮都磨破了,还要跟她们去跳舞,还是饶了我吧。待会我就给她们
打电话说不去算了。」
康国信心里明白这是李惠经过刚才自己的一番试探害怕了,才临时改变了和
那个神秘人的约会,他简单说了几句便继续吃着饭。
吃完了饭的李惠一个人进了卧室,以往这个时候她要么是洗碗要么是洗澡,
康国信坐在沙发上望着那扇紧闭着的房门,他在猜想她到底在里面给闺蜜打电话
那还是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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