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于是狐假虎威地喝道:「贱母狗!磕一个头就算数了么?我当年可是给你磕
了足足三个响头,你难道忘记了么?」
听着自己的奴婢这番上位者的喝骂,冯月蓉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她为人一
向和善,从不忍心责骂下人奴婢,可儿本是庄中一位女眷的外甥女,父母早亡,
她的家人本想将她卖到勾栏院去,冯月蓉偶然路过,听得下人议论,于是便将可
儿买下,一直带在身边,没想到一番善心换来的并不是可儿的感激,而是恩将仇
报!
在可儿凌厉的目光下,冯月蓉终是长叹了一口气,连着给可儿磕了三个头,
无比绝望地道:「母狗冯月蓉,见过可儿女主人,请女主人原谅……」
可儿见冯月蓉可怜兮兮的屈辱模样,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变态的施虐快感,于
是趾高气昂地道:「没想到你这贱母狗也有今天!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主人敬
茶?」
冯月蓉无比沉重地应了一声是,从桌上茶壶里倒了一杯茶,双手捧着跪爬到
可儿面前,低头道:「请女主人喝茶。」
可儿接过茶杯,抿了一口,突然噗的一声喷在了冯月蓉脸上,并厉声责骂道:
「你这贱母狗!茶这么烫,也不吹凉一下,想烫死主人呀!」
其实茶水并不烫,但得势不饶人的可儿就是要想方设法地羞辱冯月蓉,以发
泄她多年为奴为婢的怨气,即便冯月蓉从未为难过她!
冯月蓉猝不及防,被温热的茶水喷了一脸,精心打扮的妆容也成了花脸,好
不狼狈,但比起面上的这些尴尬,心中的刺痛才让她真正地难受,她愣了愣,突
然低声哭了起来!
「哟呵!主人管教你两下,你还觉得委屈了?抬起头来!」
可儿阴阳怪气地责骂着,手一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狠狠地向冯月蓉脸
上扇去!
从这几天来对可儿的调教中,阿福发现可儿表面温顺可人,实则很会见风使
舵,左右逢迎,而且她心中还隐藏着一股怨命运不公的戾气,一旦上位,必定会
变得咄咄逼人,可儿此时的表现也丝毫不出他所料。
阿福很喜欢看冯月蓉忍辱含羞的模样,所以一直冷眼旁观,但他又不想让可
儿太过骄纵,于是手一扬,抓住了可儿的手腕,淡淡地道:「好了!她已经认了
你这个女主人,以后有的是机会调教!」
可儿一惊,忙谄媚地点点头道:「知道了老爷。」
冯月蓉虽然心知阿福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却仍然对他保护自己的行为心生感
激,于是深深地向阿福拜了一拜,满怀感激地道:「母狗谢谢主人。」
对于冯月蓉来说,阿福才是她真真正正的主人,屈服于可儿也只是顺从阿福
的旨意,可怜的冯月蓉并没有发现,她已经不仅仅是畏惧阿福,而且还对这个凌
辱自己的恶奴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感,即便阿福不对她使用暴力,她也会
下意识地听阿福的话了!
阿福看着满脸感激的冯月蓉,心中很是得意,但却依然面无表情地道:「可
儿,你来服侍老爷我,顺便也尝尝被母狗服侍的滋味!」
可儿连忙站起身来,利落地跪坐在阿福胯下,小嘴一张,含住那根粗壮的肉
棒吸吮起来,动作连贯而熟练。
冯月蓉原本是个规规矩矩的女人,对于房中之事知之甚少,即便屈服于恶奴
阿福之后,也只是被动承受,连服侍男人的方法都没有学全,更别提服侍女人了,
听得阿福之言后,冯月蓉手足无措地跪在地上,怯怯地望着阿福,希望他能给自
己一个明示。
阿福皱了皱眉,微愠道:「怎么?又要老爷我教你怎么伺候人?连有样学样
都不会么?去舔她的sāo_xué呀!」
冯月蓉这才扭扭捏捏地埋下头,凑到可儿的屁股下面,伸出香舌去舔舐可儿
湿润的耻缝,但却因为空间太小,即便她已经脸贴地,也够不到可儿的嫩穴。
阿福冷哼一声,摇了摇头道:「真是只不开化的笨母狗!你不会躺下来么?」
冯月蓉被吓得浑身一颤,连忙面朝上仰躺在地上,并将臻首挪到了可儿的屁
股下方,调整姿势准备服侍可儿。
第一次近距离欣赏其他女人私处,让冯月蓉既感到羞耻又觉得好奇,只觉可
儿的mì_xué粉嫩粉嫩的,很是可爱,两瓣娇小的蜜唇微微张开,像是蚌壳一样吐露
着珍珠般晶莹透亮的蜜液。
一股淡淡的骚香味源源不断地吸入鼻腔,仿佛催情迷香一般,让冯月蓉羞耻
之余不自觉地兴奋起来,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湿淋淋的嫩粉色肉缝。
「哦……原来女人蜜液的滋味是这样的……嗯……咸咸的……涩涩的……还
有点腥味……好怪的味道……可是……为什么我还想舔呢……唔……好吃……我
还要……」
冯月蓉越舔越兴奋,嘴巴接吻一般牢牢地贴在mì_xué上,香舌深深地探入mì_xué
深处,无师自通地伸缩舔舐着,将汩汩流出的蜜液尽数吸进嘴中,玉手也悄悄地
伸到了自己两腿之间,一手搓揉着那充血绽放的花瓣,一手三指并骈,快速地抽
插着空虚麻痒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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