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如瑶道:“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谈何容易?”
程宗扬坏笑道:“让我再淫一下。”
云如瑶白了他一眼,整个身子都在狐裘里。程宗扬握住她一只纤软的玉足,然后靠在她大腿上,闭上眼睛。
云如瑶伸手轻轻揉着他的额角,“累了吗?”
程宗扬嘟囔道:“富贵都不让淫。难道你以前看中我是个穷光蛋?”
云如瑶啐了他一口,“都折腾人家两趟了,还不肯罢休。”
“要做就做全套。你看雁儿多乖……”
两人调笑几句,程宗扬依依不舍地爬地起来,“我去看看合德姑娘。”
云如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程宗扬捏了捏她的鼻子,“别瞎想。我找个人冒充她入宫,总要跟她本人说一声吧?”
云如瑶娇声道:“老爷说的是,是妾身多想了,冤枉了老爷一片好心……”
“死丫头。”
程宗扬朝她臀上拍了一记,然后出了帏帐。
雁儿已经打了水,在帐外侍立,白玉般的粉颊犹自带着红晕。她蹲下身,帮主人抹净身体,然后替主人披上衣物,结好衣带。
程宗扬抚摸着她柔嫩的玉颈,低笑道:“雁儿越来越有风情了。”
雁儿粉颊更红了,眼中却满满的都是欢喜。
程宗扬狠狠拥抱了她一记,这才离开。他心下感慨良多,对于雁儿,他始终有一丝愧疚,愧疚自己无法给她更多。但雁儿要的也只是一点点亲密就够了。
程宗扬去找赵合德,却意外地看到阮香凝在和她聊天。两人坐在亭中,优美的身形浸浴在夕阳的光辉中,宛如天外飞来的仙子。
“程公子。”
赵合德一边起身施礼,一边小心与他保持着距离。
程宗扬看了阮香凝一眼,阮香凝识趣地悄悄退去。
程宗扬等了一会儿,然后从天子下诏开始,源源本本讲了自己为何要找一个人代替她入宫。
赵合德静静听着,最后道:“多谢公子。”
“我事先没有征求你的意见……”
程宗扬道:“若是你不同意,我立刻让她回去。”
“不!”
赵合德急急说道。她略微平静了一些才继续开口,“公子为合德作的一切,奴家感激不尽。”
程宗扬松了口气,“只要你不觉得我唐突就好。”
“公子可是要奴家做什么吗?”
“我有一点担心,”
程宗扬坦白地说道:“你知道的,她毕竟只是个平民之女……”
赵合德道:“我也是。且是贫贱人家。”
“但是你……”
程宗扬斟酌着词汇,“……很知礼。”
与赵氏姊妹并不多的几次接触,完全颠覆了程宗扬对这对红颜祸水的印象。
被称为一代妖后的赵飞燕即便在自己这种小官面前也毫无傲态,不仅谦卑谨慎,而且知礼守义。赵合德更是温婉恭顺,就像一株养在深山的玉兰,与世无争,安安静静地吐露芬芳。
赵合德低声道:“多谢公子。”
“好吧,我是想请江女傅教她一些宫廷的礼节,免得入宫以后出乱子。同时还要请你尽量多给她讲一些你们姊妹之间的事——至少别让她见到你姊姊却认不出来。”
“奴家知道了。”
程宗扬放下心来,如果做到这两点,至少糊弄天子是没问题了。正当他准备告辞时,却听赵合德说道:“那我呢?”
程宗扬不由一怔。
赵合德抬起美目,“那个‘我’已经进宫了,那我呢?”
“我送你回……”
程宗扬只说了一半就沉默下来,他原本只想着把合德送回家,就可以了结此事。这时被合德提起,才意识到自己的荒谬。“赵合德”已经在宫里成为天子的昭仪,宫外的赵合德只能从此消失,成为一个失去身份的人。
“也许,我可以问一下娘娘的意思……”
程宗扬笨拙地支吾着,心里却没有抱太大希望。赵飞燕在宫里不知被多少双眼睛盯着,周围没有一个可以信得过的心腹,真正能替她办事的,可能只有自己。
“我会想办法的。”
程宗扬只能这样安慰道。
赵合德没有再说什么,只恭顺地敛衣行礼,然后悄然退去。……
铺满落叶的山林间传来隐约地呻吟声。一个娇美温婉的丽人弓着腰,白嫩的双手抱着一棵半人粗地榆树,秀发散乱着垂在脸侧,红唇微微张开,发出娇媚地喘息声。她上身水红色的衫子扣得整整齐齐,下身翠绿的外裙和湖绿的亵裤却掉在脚边,带着一抹耀眼的鲜绿铺在金黄的落叶上。她赤裸着雪白的下体,一条霓龙丝织成的黑色内裤滑到膝间,丰腻的雪臀向后翘起,被主人从后面狠狠侵入。
虽然程宗扬很不情愿,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并不是一个擅长处理复杂问题的领导者。比如现在,无数线索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团打成死结的乱麻,让他理不清头绪。赵合德最后那句话,更让他心烦意乱到极点。
等赵合德离开,程宗扬才发现阮香凝没有走远,就像只温婉的小鹿,在等待主人的宠幸。
阮香凝抱着粗糙的树干,白腻的臀肉颤动着,任由主人那根又硬又热的yáng_jù在自己湿腻的mì_xué中肆意操弄。yáng_jù“啵”的一声从mì_xué拔出,接着顶住她紧凑的嫩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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