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充满讽刺地说道:“岳贼果然没看走眼,林教头真是豪杰盖世!我倒想想问问林教头,这位阮女侠与你家娘子是同胞姊妹,不知这身子比起你家娘子如何?”
说着陆谦脚下微微一震,那根树枝向下一弯,然后弹起,阮香琳身上的肚兜一松,从玉体上飘落下来,露出一对肥耸圆硕的雪乳,在胸前沉甸甸抖动着。
她腰间松开的亵裤也随之滑下,光洁而平坦的小腹以及丰腴的雪臀同时裸露出来。她双腿夹得正紧,亵裤垂在玉股下,能看到股缝间隐约的湿痕。
“衙内,妾身手脚都麻了……”
在阮香琳的娇呼中,陆谦坐在树枝上,用脚尖挑了挑她深红的rǔ_tóu。“阮女侠好一朵鲜花,却插在李寅臣那泡牛粪上,当日小衙内一见就心生怜惜,千方百计和阮女侠成了好事……不瞒林兄说,阮女侠是个豪爽的性子,自从入了太尉府这座大庙,便以肉身逐一布施,不仅高衙内,连他几位结拜兄弟也各分一杯羹,尝遍阮女侠身上的美味……”
陆谦踩住阮香琳的雪臀,笑道:“阮女侠是林兄的妻姊,想必时常见面,不知林兄见过阮女侠的屁股没有?阮女侠这屁股又白又嫩,活像一颗水蜜桃;当日各家的小衙内轮流骑过,一个个都说好。林兄可想试试?”
林冲脚下像生了根一样横刀而立,盯着陆谦的喉结,一言不发。陆谦一笑,“林兄好耐性,多半是等花和尚吧?”
他彬彬有礼地抬手说道:“时辰尚早,林兄尽管在这儿等。至于阮女侠……不瞒林兄说,来时路上蒙阮女侠垂爱,也让小弟得些乐子。当然,阮女侠以为在下是那些衙内,林兄若是有意不妨也学小弟浑水摸鱼,尝尝阮女侠的鲜味。”
林冲冷冷道:“你我相识多年,该知道林某不是一勇之夫,这般作为只会让林某看扁了你。”
陆谦大笑道:“林兄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实言相告,被你看扁,不损陆某分毫!”
林冲打断他:“狙击鲁师兄的是谁?禁军还是高太尉请的杀手?”
“都不是,林兄尽管琢磨。”
陆谦笑眯眯道:“林兄不信我占过你妻姊的便宜?你信不信我知道嫂夫人下面有一颗痣?”
林冲勃然变色。
程宗扬盘腿坐在树上,摸着下巴嘀咕道:“下面有痣?我怎么不知道?”
青面兽伏在他身旁,背后负着一杆长枪,已经装上枪头;为了避免金属反光,外面包上黑布套。他微微抽动鼻翼,嗅着风中的味道。
陆谦长笑道:“林兄好不晓事,陆某既然能把阮女侠带出来,这会儿陪小衙内的该是哪位,林兄不妨猜猜?”
阵谦越说越露骨:“小弟向小衙内辞行的时候,嫂子正好也在,正跪在小衙内身前,含住小衙内撒尿那话儿仔细品尝。哎呀,忘了跟林兄说,嫂子那会儿还光着身子,等把小衙内舔硬了,嫂子就和勾栏的粉头一样,撅着屁股让小衙内骑上去快活。见了我,嫂子还红了脸,叫我‘陆叔叔’……”
见林冲不动声色,陆谦阴阴一笑,俯身抓住阮香琳的臀肉。“林兄可知道小衙内当时用的是你家娘子哪处妙物?看仔细了!就是此处!”
陆谦抓住阮香琳的臀肉往两边一分,露出的并非柔艳的肛洞,却是一枝寸许粗的黄铜管,直挺挺插在少妇如雪的臀肉间。
小巧肉孔被撑得浑圆,里面不知抹了什么液体,湿答答地沾在铜管和臀肉间,能看到红艳的肛肉在铜管上微微抽动。
陆谦得意洋洋地说道:“小衙内就是当着小弟的面,把他那话儿硬顶到嫂子的pì_yǎn儿里,一边去摸嫂子的yīn_mén,就像这样!”
林冲不是鲁莽之人,陆谦修为不及自己却敢孤身在此设伏,又牢牢占据上方,三番两次引诱自己出手,必有后着。鲁智深音讯全无,必是被人缠住,眼下最好的选择应该是扭头便走,先与鲁师兄联手,以免被各个击破。
因此无论陆谦怎么挑衅,林冲都沉心静气,观察陆谦的破绽,准备有机会便先救下阮香琳,否则回头再战。
但陆谦把言语扯到自家娘子身上,林冲如何还按捺得住?他刚说了一半,林冲拔身而起,腰刀如匹练般朝他攻去。
眼看林冲挽着腰刀腾身而起,陆谦手指忽然一紧,抓住阮香琳的臀肉用力一分,插在少妇肛中的黄铜管突然弹开,一篷牛毛细针如雨点般朝林冲袭去。
陆谦隐藏有后手,林冲早有警觉,但万万想不到他如此卑鄙,竟然把机关设在阮香琳身上。
陆谦对林冲的身手知根知底,千思万虑才施出此着,时机、方位都选得极准。林冲身在半空,闪身避让已不可能,扯衣挥打又来不及,只能将蓄势待发的一招尽数施展出来。
暴喝声中,林冲长刀疾劈,一股强大劲气将袭来的细针半数扫飞,另外半数却密密麻麻地钉在臂上。
林冲一刀施出,已经力尽,陆谦正等着这机会,单刀如闪电般劈出,重重斩在林冲的刀锷上,将他的腰刀劈得脱手飞开。
陆谦一招得手,立即从枝上俯身掠下,腰刀再度斩出。林冲距离地面不过丈许,跌下去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但这段时间足够陆谦劈中他三刀。
林冲嵌满细针的双臂忽然一伸,右手从陆谦的腕下绞过,避开他的刀锋,以臂对臂地与他硬拚一记。
陆谦脸色剧变,左手向后一挥,攀住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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