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控制住自己有些激动的嗓音,说到:「下...下个学期,我想去住校。
」
她有些微微惊讶地抬起头看了看我,我盯着她,默默等待着报复的快感。
没想到她只是略微「嗯」
了一声,低下头继续滑着微博之类的页面,嘴里随口说道「也行啊,看你呗
。」
我顿时如同被小棍子闷了一下,拼命顶住向上涌起的热气,返回卧室,快速
地收好两个大包。
东西本来除了书本其他也不多,我却故意弄出一些很大的响动。
出门看时,她脸上却是越发悠然的神情,在她面前,自己反而像个不懂事突
然想闹别扭的小孩。
我感到非常难堪,一丝莫名其妙的委屈用上眼眶,我极力压制住流泪的冲动
,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在她面前哭,不然就糗大了。
好在自己两大包的东西和身上的背包都还拿的动,不用来来回回的让人尴尬
,我也没做出那种扔钥匙的撕破脸皮的行为。
离开的整个过程还算平和,只是在我出门前的最后一秒,她都没有抬起头正
眼看过我一眼。
关上门后,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滚滚的涌出来了,有自尊心受挫的不甘,也有
对她冷漠态度的震惊。
心里忍不住对她不停的咒骂,一直到下楼出门前,自己才抹掉了所有的眼泪
调整好礼状态,平静地拦了一辆出租车,一个人去了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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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面对担心自己的父母,我强装着笑脸。
试着以想专心学习为由,把住校的事情带过去,二老听了也没说什么,可能
认为这是我理智选择的结果。
至于成绩的大幅度下降,出于羞耻心和临场的反应,我对我爸故作感伤的悄
悄表达是情感上出了一些问题。
我爸听了也没说什么过多的话,只是晚饭后自己默默出去,再次像一年前一
样拿了几瓶啤酒回来,跟我坐在院子里谈了很久的心。
我听着父亲真切的关怀话语,却只能结巴地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的谎话,心里
充满浓烈的愧疚心情。
面对着微醺的父亲,看着他有些衰老颓唐的脸,却还在依旧对我说「小明长
大了啊」,我暗自发誓一定要整理自己的人生重新开始。
于是我重新拿起了课本,想着趁暑假能把欠下的东西补一些回来。
每天我强迫自己过着极其自律的生活,不去想其他任何的杂事和欲念。
心情也逐渐明朗了起来,家乡的小镇就彷佛是自己的福地一般,生活给人又
重新走上了正规的感觉。
殊不知,禁欲有时只是对纵欲的积累爆发做准备而已。
在家人和朋友的充满笑容和阳光的生活,正安抚着我灰暗的灵魂,开始重新
点亮一片乐土的时候,我偶尔会打开柜子,看着里面那串没有交还的钥匙。
起初和过去相连的事实通过它,折磨着我的神经,可后来相关的种种,已经
变成一种阴暗的诱惑。
我不由自的回忆起过去一年里发生的种种,以及后来落到实处的激烈交
。
我开始充满怀念和想往的回忆起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在各个地方的
ròu_tǐ欢愉。
原有的罪恶感和对新生活的向往被潮水般的欲念所轻易淹没。
想法开始松动,考虑着绝对不见面好像也不太现实,说断就断的人情也不太
自然,偶尔愉快的相处也许正是充满压力的生活中的一抹亮色也说不一定...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买好了去k市的火车票,对父母编织好了具体的
借口,紧紧怀揣着钥匙,坐在了通往k市的火车上。
看来已经没法回头了.......想到这里我居然心情一松,随之而来的
是着魔的热烈期待。
理由之类的,就说有作业忘了拿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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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门口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我以近乎雀跃的心情打开了大门。
虽然时间上她外出的几率很大,不过无所谓,等到她回来就行了。
她要是问起来,就说刚到,她必定会好好地留自己一晚上。
进门后,果然空无一人,我近乎怀念般的打开了门口鞋柜,抚摸着那几双参
与过数次欢愉的性感高跟鞋。
带着有些弹跳的步子走进了房间,发现没有上次回来的脏乱。
我想着先打发过这等待的时间,看看电视,或者回卧室睡个觉之类的。
可我走回自己的卧室,里面的情形却让我感到一阵异样,紧接着是一阵心灰
意冷的打击。
卧室的陈设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模样,重新变回了之前的杂物堆放室的样式。
没有铺好的床铺,没有精致的书架。
一切的样子就好像从来没有住过人一般。
自己顿时感到像是被她剔除她的生活了一般。
相比而言,上次回来的一团糟糕也比现在的情况要好很多,至少,不会这么
的完全没有人气。
自己的一时气话她居然毫不犹豫的相信了......或者说,相不相信她
已经无所谓了,只是在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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