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等等咬死你……」母亲讪笑道。
母亲右手握着我的ròu_bàng,先是嗅了嗅,「好腥的味道。」随后蜜唇张口,一
口含住guī_tóu,那嘴唇温润的口感,包覆的yīn_jīng,缓缓的往下含,我咽了咽口水,
前所未有的感觉,让我脑子都快麻痹。
当母亲含到根处时,guī_tóu好像也顶着母亲的喉头,母亲随即头部前后快速移
动,往前含时舌头含着yīn_jīng下面,带着口水唾液湿润ròu_bàng,往后吸时,嘴唇吸着
o字型,加重吸力,这样一前一后的,忽快忽慢的节奏,guī_tóu的敏感度更显的高
亢,母亲真的没舔过男人的yīn_jīng?
随即母亲搔着我的yīn_náng,虎口环住根处,随着kǒu_jiāo的节奏,一上一下的套弄
着,比单纯靠嘴吹舔还要更爽,当我喉头发出低昂声,yīn_jīng开始颤抖时,母亲嘴
巴离开我的ròu_bàng,右手手掌整个握着我的yáng_jù,虎口在guī_tóu下缘,环着包皮上下
快速套弄,掌心温度带着娇嫩手掌,让我yīn_jīng更是刺激十足。
我喊着:「妈,快,想要射在你嘴里,拜托。」母亲露出不情愿的表情,却
只能张开嘴巴,舌头快速绕圈舔着我guī_tóu,右手前后套弄,我双手往下反抓着母
亲的jù_rǔ,隔着衬衫紧紧的捏住rǔ_fáng,可以感受到整个胸罩被我捏到变形。
「要射了!」当我说出来时,我身体往前一挺,将ròu_bàng整根塞进母亲嘴里,
母亲面前是我的小腹,口腔里是我的yáng_jù,后脑勺贴着诊疗椅背,被我固定的无
法逃脱,只能任凭我guī_tóu顶着母亲的喉咙深处,一挺一挺的颤抖ròu_bàng,将jīng_yè灌
在母亲的喉头,只能吞着我腥臭的jīng_yè,眼睛半开的望着我,带着略微生气的表
情。
我将ròu_bàng缓缓拔出,母亲随即将卫生杯放在杯架上,随即机器自动运转,将
水给注入在卫生杯里,母亲拿起来漱口,拍了一下ròu_bàng,表是刚刚的抗议,随即
我在一次将母亲压在椅子上,我吸吮母亲的蜜唇,舌头与母亲的交融,那种唾液
彼此交换,只有母子才能明白,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爱。
我与母亲打开电卷门,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来到了午夜2点,台北车水马
龙的街头,此刻却显得空荡荡,母亲的脸带着红韵,而我下体也还没完全消退,
我与母亲时只交扣的走出诊所,关上电卷门,不会有人知道,刚刚这个诊所哩,
到底发生甚么事情,母亲扭着肉臀走在我旁边,我明白,母亲这辈子才是我所挚
爱的女人。
当我从幻想中神后,母亲依旧讪笑着说:「还不快起来,打你屁股。」我
这才意犹未竟的起身,看着母亲那附牙医模样,殊不知自己的亲儿子,竟然刚刚
在幻想将ròu_bàng塞进妈你的嘴里呢?
洗完牙后到家中,我打开计算机,无聊的上着络,却不自觉的开始
母子乱文的文章,好久没有看了,曾记得自己学生时期,那种恋母对母亲的性饥
渴,强烈的情感冲击的高中生的我,直到大学有了另一个女人后,我才开始渐渐
把对母亲的淫母想法,转到那个女人身上。
直到大学毕业,我一直认为自己能够走出这不正常的想法,因为我知道那些
luàn_lún文都是假的,只是为了满足人的各种性癖好,直到刚刚在诊所看到母亲后,
我那内心的恋母情愫,在内心深处,悄悄的又开始点燃。
咽着口水看着母子淫文尻枪,虽然是千律一变的手枪文,但是剧情的幻想让
我很有带入感,想象母亲被我用这种理由强干,但是最近几年的文章,简直少的
可怜,而且我也不太喜欢绿母,在我心中,母亲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挺着ròu_bàng走到后阳台,看着母亲的内衣裤吊在窗台上风干,各种形式的内
裤在我面前,一件水蓝色的蕾丝内裤,看这件内裤,就想起高中时家,偷拿母
亲的那裤shǒu_yín被发现,那时候母亲早已经发现我的异样了吧?
母亲从小到大都是苦读出身,台北的牙医生在那个年代,是十分难考的,母
亲一人北上念书,白天忙着学业,晚上则是在电访中心打工,母亲的家庭十分贫
穷,有时候还要帮忙寄钱去,那时候的母亲忙于学业,在爱情这条路上吃过一
次亏,可能是因为太单纯了,所以不懂的人心险恶。
母亲是在最后要毕业前有了我,但时候的母亲简直忙到焦头烂额,怀孕、学
业、金钱,各种压力下,台湾妇女那种持捡成家、任饶任怨的个性,完全展露出
来,不服输,即使孩子的爸觉得跟她只是玩玩,她也要一个人把这个孩子养大,
就靠自己一个人,也不会向那个不承认自己孩子的男人,央求任何的一分钱,或
者是任何报。
就这样我被生了下来,我佩服我的母亲,能完成学业成为牙医,或许在这实
习医生的阶段,一面扶养我,一面磨练自己的专业,但我知道母亲一直是个严以
律己的人,已经习惯苛求自己,只许前进,不许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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