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定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优秀素质.不然,一辈子都会是个失败者.”起身离座,将手里的东西又放入编织袋,走至窗前的我一面望着乌云蔽日的天空,一面轻声自吟道:“手机钱包被妍舞没收,身上除了身份证以及一张存折,再无余物的你们,还能去哪儿呢耐心等待吧很快,大家都会有各自的最后归宿”
“啪嗒.”一颗黄豆大小的雨珠,打在了窗户上.
下雨了.
秋风冷雨倾泻,淅淅沥沥的敲打着车窗外的大千万景,给人一种萧索涩然的别致韵味.
现在已是中午.因为大雨的关系,街上的行人并不多.我环胸坐在一辆正由妍舞驾驶的汽车上闭目养神,品尝着南方如酥润雨的秋日气象.
“肋骨怎么样了”行至半途时,一直沉默地驾车的妍舞终于说话了.
“你的骨伤药效果很不错,我已经感觉不到那里的隐痛了.”我睁开了眼睛探手摸着伤处.
“幸亏那麻子脸当时没用刀,不然我那天就完蛋了.”
“他是手下留情了.”她露出了一丝笑容,其内透出一种非常了然的意味.
不过我却没有多想,而是直奔另一个让我感到好奇的问题:“军方来人是谁啊”
“总参谋部.主管情报以及外交事务的副总长,中将张抚生.”妍舞毫无迟滞,粲然相告.
“哦.”我揉了几下太阳穴,侧首望外说道:“我意外入局,是不是”
“身已在局中,身已不由己.”她用十个字概括了一切.
我回首瞧着她,碰巧她也在看我.彼此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俩在二十分钟后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东州市军分区直属招待所.
刚下车,一位身着校官军装,面色肃穆的男子就来到了我们身前说:“请问是妍舞小姐吗”斜挎着包的妍舞微微颔首.
“请带路吧张将军还在等我们呢”面对她有点冷傲的话语,男子也没表现出任何的情绪波动.随即侧身,摆手示意道:“请”我跟在妍舞的身后,默默地走着.我们没进正前方的七层主楼,而是拐了个弯,朝最后的一幢二层独门小楼而去.
等到了小楼门外,军装男子挥手拦住了我们说:“对不起,例行公事.请将违禁物品交出.”来之前妍舞已知会了我,所以我俩根本就没有带任何武器,就连钢棍,我都放在了住处.
顺利地通过了男子的检查以及小楼庭院外的警卫战士对我们进行的金属探测之后,我俩终于进入了楼内上层的一间内外连通的大型办公室.
“首长,人已带到.请您指示.”站在外室的军装男子大声对内室里的人报告着.
“让他们进来吧.你可以出去了.”内室里传出一阵古井不波,近乎沙哑的讲话声.
得到指示的军装男子回身对我俩颔首示意,然后告辞而出.于是,我就跟着妍舞迈步进了内室.
里面的空间不是很大,中间有张陈旧的办公桌,一把转轮椅,桌子的前面放了两个黑色沙发.窗帘半拉半开着,墙角的斜侧则有一台立式空调.
妍舞跟我一前一后的站在办公桌前,同时注视着坐在那把转轮椅上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没有穿军装,而是身着一套非常普通的灰绒西服.他的长相,可以说,要是放到人群中,根本就不会有人去注意.平凡的脸,不太出众的五官,除了双鬓已经灰白之外,再无一丝惹人注目的地方了.但他那种久居高位而凝炼成聚的威严之气,却也使我在这特殊的场合之下体味无疑.
离他身后仅半米远的两个黑衣保镖同样让我的脊背突生出一股令人胆战的寒意.他们面目冷酷,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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