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我一个武夫对这个不了解。”柳泽伯摇了摇头。
“在老五家那条街的后面。从正门看不到,从后门的话,他们是邻居。”
柳泽伯有点糊涂:“所以这纸是五殿下家里的纸?那就更能说明这是宇珖做的了,谁会用自家的纸来做这个?”
“是呀,谁会用自家的纸。你懂我也懂,老五也懂,他用这张纸就让让我们以为是老二嫁祸给他。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左右不过就他们两个人罢了。他想用一张纸让我迷惑,让我举棋不定,然后争取更多的时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此刻老五那里应该已经人去楼空了吧?”
“没有,我一直都有派人盯着他,这么大的动作他还不敢走的这么明目张胆!”柳泽伯反驳。
“你说的也对,他应该还没走,可能不打算走了。”宇珵似乎想到了什么:“你我都是猜测,我们并没有证据,如果不是呢?老二那里什么情况?”
“一切照旧,每日打坐练丹,没有异常。”
“不如将计就计。走,找老二去。把我的剑拿来!”
宇珵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想救人,救人是他唯一的目的,他这么做就只是想顺了宇珺的意,给他喘息的机会。不管他是要出城也好,还是在京中另有准备也好,他都不可能不带着小九,而只有自己带着泽伯离开,他才敢放心的出来。
只有他出来了,宇珵才有机会去救人!
☆、其明
第七十四章
作为皇嗣宇珖一直觉得这是自己这一生中最大的不幸,尤其是前面还有一个很出色的皇兄,所以他早早的就灭了自己心里头那点不可言说的小心思,一直只想跟皇兄搞好关系,别让皇兄觉得自己会谋逆。
可惜,有人却不这么想。
宇珖始终记得皇兄临走前那种不可思议的眼神,以及最后口中没有说完的话。照理说,皇兄已经过世,他也有了去挣一把的机会,可是不知道是皇兄的过世给了他打击还是心跟着淡了,宇珖从那时候开始就真的没了这个心思,虽然这里面也有避嫌的成分在,但既然已经决定不再去挣,也就不愿意再去掺和那里面的浑水,他把自己的猜测瞒了一下来,这么多年都自己但这谋害太子的嫌疑,倒不是有多高尚,只是想看看这些冷血的人到底能做到成什么程度!
当然他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虽说常年住在这山里观中,可宇珖心里明镜一样,这里有他培养多年的心腹,倒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在这乱世中为自己求得一个安身之所,这个安身之所当然必须是安全的。所以,当宇珵带着人带着剑被困在山脚下的时候,他才笑意盈盈的迎了出来。
山下,柳泽伯正举着剑挡在宇珵的身前,宇珵虽然也会写功夫,可到底是不能跟泽伯这个正规行伍出身的人比的,所以打起来的时候就多了几分的狼狈。他与泽伯根本就没想到这个原本以为是自己掌控范围内的地方竟然会出现那么多的高手,实在是大意了。
冷眼看着从山上下来的宇珖,宇珵毫不客气的一剑刺了过去,可惜,剑还没挨着人就被挡了过去。
“皇上,何必这么大的怒火,要置我于死地?”宇珖身着道袍,原本俊秀的脸上还真有那么几分世外高人的洒脱,如果不是此情此景,宇珵可能真的会以为眼前的这个人是久居山林的世外高人,而不是从皇家出来的子嗣。
“小九在哪里?放了她,朕免你死罪。”宇珵虽然不甘心,可还是收了他的剑。
“免我?呵呵,虽说你是皇上,可能不能别看清形势再说话?免我死罪?你觉得今天如果我不开口,你还出的去吗?”宇珖淡淡的接着话,看到宇珵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才示意手下停止了打斗:“你找错地方了。”
“我知道。”宇珵走到了宇珖的身边,惹得宇珖身边的侍卫都拔剑而立。
宇珖却并不在乎宇珵的靠近,挥手让他们退下:“这是我兄弟,虽说不怎么亲,但我想他还不至于没个由头就要杀我,退下吧。”
柳泽伯也跟着收了剑,过去解释道:“二殿下,祭祖之时陛下受到袭击,伤势很重。之后皇后就不见了,所以我们才特意过来问问。”
这话,既说明了原因,也毫不保留的标明了他们对他的怀疑。
“其明道长。”宇珖并不在意的转身,纠正泽伯的称呼:“这里只有其明道长。至于你说的那些,我并不知情,皇上找错地方了。”
“找没找错,朕心里清楚。”宇珵跟着走了上去:“朕来找你,原本就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如此看来,陛下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其明道长走到半路找了个凉亭进去落座:“既然知道,就去找他,何必要大老远的跑到我这里来。”
“没有证据。”宇珵跟着进去坐下。
“这种事,什么时候还需要证据了?要证据你永远都得不到一个正确的答案,就像当初的皇兄一样。陛下如果不想香消玉殒,还是别在这里磨叽了。”
“你什么意思?”宇珵皱着眉头问。
“陛下走错了路,从京城到我这里一来一回起码四个时辰,有多少人也早走了。”
听着宇珖的叹息声,柳泽伯也不再隐瞒:“不瞒道长,我们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让他出去的,我们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皇后的行踪,一点线索也没有。过来叨扰道长清静就是为了让他以为我们是怀疑道长,给他时间,让他漏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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