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就算她真完全是这样想的,将士们和朝廷的确得了好处,那就该感念她的高义,保她的平安才是!
宇文修道:“我已经派了护卫去了,还带了我的令牌,就是如今到处都不太平,地方豪强们就算不敢公然与朝廷做对,阳奉阴违却是可以的,要收拾他们,却得先平了叛,再一步一步的来……只盼这样的事,再别重演罢,不然回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嘉奖她了,若是个男人,还可以给个爵位什么的。”
简浔偏头道:“难道女人就不能给爵位了,给个县主郡主的不行吗?不过也许斐斐想要的,只有平表哥能给呢?哎,偏平表哥是个油盐不进的,希望他能早日发现斐斐的好罢,不然,他就等着后悔一辈子罢!”
夫妻两个又说了几句话,便齐齐上床躺下了,宇文修的手自有意志般伸进了简浔的衣襟里,但很快又抽了出来,深吸一口气,抱紧了她:“睡罢。”
简浔如今是有心也无力如他所愿,想起他也忍得够久了,遂在他耳边低声道:“要不,师兄,我用其他法子帮你……”
宇文修却将她抱得更紧了,道:“我们还有几十年呢,不争这一时半会儿的,何况我也很累了,睡罢。”
简浔心里其实真不想,听宇文修这么说了,也就松了一口气,他这般珍视自己,以自己的感觉为要,得夫如此,妇复何求?她很快窝在他的怀里,睡着了,满心都是安宁与满足。
昀哥儿满了月后,越发一天一个样子,不知不觉的,便两个多月大了,天气也越发热了。
前方的战事还在胶着着,庆亲王一脉既已反了,便是彻底没有了回头路,要么鸡犬升天,要么全部万劫不复,所以虽兵马只得十万余,后方也只得一个漠北,充其量还拉了周边的一些小部落和卫所附逆,却兵强马壮得让人心惊,上下都顽强得让人心惊,一度还攻破了哀牢山的防线和附近几个城池,讨逆大军长线作战之下,几乎就要招架不住。
所幸李慎没有辜负宇文修与平隽的信任和栽培,终究还是守住了防线,如此时间一长,只要朝廷的补给及时充分,庆亲王叛逆自然不战而败,毕竟漠北苦寒,大邺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真打起持久战来,漠北岂能是对手?
只是朝廷也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哪能长时间的供给十几万将士的吃穿用度,也必须速战速决才是。
于是医学司的第一批学员,在学了两个月后的速成医术后,便齐齐被派往了前方,连同平隽自云贵发回来的第一批药材一起,按丁前辈的说法,重伤与疑难杂症他们应付不了,皮外伤和护理煎药却是全无问题的,一定能很大程度缓解军医们的压力,挽救将士们的性命。
简浔在将这批人派出去之前,亲自去医学司看了一回,——得亏如今天气热,她身体也好多了,不然便是宇文修不在家,何妈妈月姨几个也一定不会让她出门。
见这批人虽还远远称不上大夫,却手脚麻利,做事有章有法,便不能独自看诊,也能帮大夫分不少的忧做不少的事,十分满意,特意设宴给众人践了行,还发银子让他们回家去与亲人们道别了一回,将人都送走后,又趁热打铁,召了第二批人进医学司,便是有早一日仗打完了,这些人也能派上大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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