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
两人去到医务室时,已经十一点多。白天的医生已经下班,值班的医生查看白娇的登记记录,给她检查上药,又帮她在腰部扭伤的位置贴上膏药。
“睡觉时候可能挺痛,趴着睡吧。顺便让老公帮你揉揉腰。”医生边低头写病历边交代。
卓义点头:“好的。”
应话的同时,他忽然记起,去“老地方”的那天,外婆也让他帮白娇按摩按摩呢。可他忘了。
唉,婚礼,钻戒,按摩,揉腰,他觉得自己欠了白娇很多东西。
卖身都还不完的感觉。
听完医嘱,两人返回房间的整段路,卓义都扶着白娇。
“谢了。”
回到房间,白娇向他道谢。
卓义怪异地瞧着她,“冷淡和客气,我选前者。”
白娇扯扯嘴角笑了笑,进洗手间换睡衣。卓义也笑了,大咧咧地在房间里直接更衣。
睡了近三个月沙发,今晚可以睡软床,白娇舒畅地趴了下来,脸朝窗,后脑勺对卓义,准备安睡。
然而脑后传来阵阵杂声,她不禁扭头追究。不看猜不到,一看吓一跳,卓义竟然把两床之间的床头柜挪走了,并把两张单人床拼在一起,成了一张二合一的双人床!
“你干什么?”
见卓义关掉灯后跌躺到自己身侧,白娇惊恐地要爬起来。
但卓义把她按回去,一手钳制,一手搭腰。
“卓义你干什么?”白娇费劲地仰起头瞪向身侧的男人。
“你猜!”这回轮到卓义淡定了。
“滚开!”白娇使劲要起来。
卓义又把她按回去,威胁低吼:“再乱动,别怪我不客气!”
白娇怒瞪他:“你敢乱来,我手动帮你绝子绝孙!”
卓义:“切,满脑子银秽思想。”他搭腰的手挪到她扭伤的部位,“我只是听医嘱,帮你揉腰而已。”
白娇:“……”
他的手轻轻按在医生给贴了膏药的位置,用阴柔的力揉着,一阵又酸又麻但又舒畅的感觉随即游遍全身。
白娇身子软了,趴着一动不动,与卓义四目相对。
“舒服吗?”
如果卓义的语气不是那么调侃浪荡,她会认真考虑感激他的。
白娇:“好了,揉够了。你去睡吧。”
卓义:“你困就睡,不用管我。”
白娇:“我不困。”
卓义呵呵:“随便你。”
白娇没好气地甩了个头,留他一个后脑勺,目光则落到挡着窗户的厚重窗帘上。
卓义盯着那颗披着黑短发的后脑勺,悄悄往前嗅一嗅,跟他一样的酒店特供沐浴露香味呢。
不愧两口子。
他换了个姿势,枕着自己右手臂,左手继续给白娇揉腰。不知揉了多久,很困但不敢睡的白娇迷糊中感觉到他的手不动了,便偷偷仰起头扭回去看,见卓义闭上双眼了。
他呼吸均匀轻微,似是已经入睡。闭上眼睛的他,对人毫无威胁,也不会说幼稚刺耳的话,加上本来就五官英俊,教白娇一时失神。
突然,卓义猛地睁开双眼,同时问话:“好看吗?”
这吓得白娇猛地往后仰。卓义搭在她腰上的手一使劲,把她带回来之余,两人距离又近了些。
暧昧的鼻尖对鼻尖。白娇看出卓义眼中的笑意,早已觉悟他刚才是故意的,遂不满地扭回头去,负气地送他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你这样趴着,头还扭来扭去,不累?”
那家伙说话带笑腔,就这么得瑟吗?
白娇自认有些丢脸,随手扯来一张床单,盖住自己脑袋,闭上眼睛,不管不顾了。
“这样睡觉有损健康。”
她中午就这样睡,当时卓义不敢惊动她,才没替她把被单拿走。现在他直接去扯,但白娇拽得很紧。看在她脚腰都受伤的份上,卓义不跟她争了,免得她把手也扭了,到时就真的要他帮忙洗澡了。
“睡吧。晚安。”
他对着她裹着被单的后脑勺轻说一声,白娇觉得后脑勺被什么烫着似的而冒汗。
就这样,卓义没变过姿势,枕着自己手臂,搭着白娇的腰。而白娇一直趴着,头朝窗户,盖着被单,也不敢乱动。整整一夜后,两人都落下后遗症。卓义右手麻了,麻得连衣服都穿不了。白娇则彻夜失眠,精神萎废。早上起来,两人各顾各的毛病,都没闲精力为同床共寝一夜而尴尬。
尤其,卓义勉强穿好衣服不得不出去,而白娇决定留在房间发呆之后,她习惯地点击进江网,看到《誓不低头》下面多了两条“路人甲”的评论时,受到一万点暴击伤害,瞬间瘫痪了。
路人甲:故事平淡如水,对话乏味,没有起伏,仿佛缺少情绪的人,枯燥!
路人甲:彻头彻尾的文如其人,作者本身就是寡欲面瘫。:)
道理她都懂,但路人甲你能别这样好么?!
☆、第36章
两天一夜的卓氏周年庆包围游乐场活动在大家意犹未尽之际难分难舍地结束,下一次集体活动,明年再见!
下午三点多,全体人员集合在酒店前方,准备启程返回a市。酒店众工作人员列队恭送,欢迎下次光临呀大壕兄。
遥想当初去程时,外婆晕车,如今返程,到白娇晕车。她睡眠不足,思绪紊乱,心灵又受到“路人甲”的打击,不吐不快。
外婆不清楚她外孙女昨晚的经历,今天看她走路一拐一拐,还以为年轻夫妇换个环境特别兴奋于是房事过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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