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秦寿眸色瞬间转深,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末了哑着嗓音道,“公主自找的!”
雒妃还没明白过来,她嘴就让秦寿堵了,且他动作之间犹如狂风鄹雨,来势汹汹地雒妃只有退缩招架的份。
一直到雒妃舌根发麻,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才饕餮满足地放她喘气。
总是房里没留灯,很是昏暗,雒妃便肆无忌惮地瞪着他,她小巧如贝的脚趾才悄悄的蜷缩了起来。
“呵,”秦寿俯身,与她脖颈相缠,并刻意很是小声的道,“在瞪我,看来为夫还需努力,不然蜜蜜为何还有力气。”
“不……”雒妃才说出一个字,她就再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紧接着,便当真是花初香,蕊吐馨。溪泉汩汩,哪堪风雨坠。
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小金莲,眼儿媚,腮痕嫩,莺莺鹂鹂喘不停。
又有那fēng_liú郎使的手段千般,排出红浪,翻来云雨,叫那娇娇儿百般央及他不依,一段春娇,一段春娇,fēng_liú夜夜与朝朝。
初歇,雒妃已经迷迷糊糊,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就是秦寿下床打来热水与她收拾身子,她也是不大晓得的。
这一觉,她直接睡到第二日辰时末。
她睁着眼躺床上好半天都没动,秦寿已经喂了息藏米糊糊,是以她能安安静静的多睡一会。
昨个晚上,情到浓时,她好像听闻秦寿在她耳边说了句话,断断续续的,他又小声,她只抓着几个关键的字眼。
雒妃侧头,就盯着坐桌边单手逗弄儿子的秦寿来,她脑子里则在努力回想。
约莫有一刻钟,秦寿逗儿子的手一顿,他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神色。清清冷冷的道,“蜜蜜别再看,为夫要吃不消。”
他根本没看向雒妃,甚至目光都还在儿子身上,脸上也半点异色都看不出来。
雒妃反应过来这话意思的时候,她不屑地嗤笑了声,不过还是移开了目光。
她窸窸窣窣地坐起身。拿了衣裳套上,干脆扭头问他,“昨晚,你跟吾说了什么?”
秦寿并不理她,全然当没听到一样。
雒妃揪了揪被子,她瞥了他一眼,又飞快错开,尔后扭捏地喊了声,“夫……夫君,昨晚夫君说了什么话?”
如此,秦寿才偏头望过去,“蜜蜜忘了?”
雒妃蹙眉,“没听清。”
这当息藏顺着秦寿腿,竟然想撑着爬起来,秦寿回头,他一根手指头轻轻戳了儿子脑门一下,息藏就像被翻来仰倒的小乌龟一样,一股子坐他腿上,倒了下去,挥着小短手,嘴里流着口水咿咿呀呀的半天没爬起来。
这哪里是在逗弄儿子,分明是在玩儿子还差不多。
雒妃下床,她拿了裙裾去隔间穿好出来,心头隐隐有个揣测,可又觉得不太真切。
昨晚,床笫间,秦寿并未诱着她喊那些乱七八糟的称呼,除了最开始他吻她之时。颇为蛮横,后来从头至尾还算体贴她。
不然,她这会哪里下的来床。
当时她记得他是喊了她好几声,最是情难自己之际,他一直在她耳边轻唤,“蜜蜜,蜜蜜……”
最后,两人一并忘情,她感觉到他抓着她的手,十指相扣,好似还听闻他呢喃了句,“执子之手,与子白头……”
但雒妃又不确定是不是这句话,她清楚的记得好似还有“心悦”二字。
见息藏实在没力气自个翻起来。秦寿适才搭了把手,将累的软趴趴的儿子抱起来。
他无甚表情地望过去道,“蜜蜜想晓得?”
雒妃下意识点头,后猛然反应过来,她扬起下颌道,“谁稀罕!”
秦寿也不勉强,他起身道。“想来蜜蜜也是不稀罕,所以为夫本就没准备再说一次。”
雒妃气结,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就是如此。
秦寿将息藏交给雒妃,他则转身收拾起来,“下楼用点早膳,就该早些上路。”
雒妃应了声。她捏了捏儿子白嫩的小脸,余光却一直瞥着秦寿动作麻利的将床榻上的物什裹了起来,不过片刻功夫,就拾掇妥当。
她头一次意识到,秦寿不仅上的了战场杀敌,还能捻着诗词风花雪月,目下还会上厅堂下膳房,就是收拾行礼,都比她利索。
她低头与根本听不懂说话的奶娃小声咬耳朵,“可瞧见你父王的能耐了?多学着点,就什么身份的媳妇都能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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