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右手发颤,从她的锁骨朝下抓住她的衣领,猛地用力扯开了她的领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他发狠地咬破她的唇,甚至都来不及痛呼出声,就被堵住了唇。他像是要喝干她的血一样,不停地吮吸。
仿佛要宣誓自己的主权,他要重温她的一切,来建立自己的权威!
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急促又焦急。
所有动作,全部停了下来。
发烫的呼吸还停留在苏沫冉的颈边,脸颊边有些湿黏的触感。
景岩松开手,撑起自己的身子,偏过头看着默默流泪的沫冉,一身狼狈。
该死的,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苏沫冉的脖颈和胸前有几个青紫的淤痕,手腕上还有自己用力抓出的手指印,清晰分明。
“沫冉!开门!”门外是简歌担忧的喊声,“沫冉!快开门!要再不出声……”
“简歌。”苏沫冉冷静地合拢被撕破的衣衫,用极其平稳的语气安抚了门外的简歌,“我没事,我还在洗澡就不给你开门了,你先回去。”
简歌停下了敲门声,示意身后的保安停下动作,收起全副武装,这才应了一声。离开前,回头再次看了一眼苏沫冉的房间,犹豫再三,咬牙离开。
简歌回到车上,静静坐了片刻,看着酒店楼上的房间,双手狠狠砸向方向盘。
第九章 他出事了
那天,景岩最后还是回了医院,苏沫冉也没再说一句话,两个人安静着像默片放映。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景岩刚动完手术伤口尚未痊愈,就这样大动作,显然出血状况严重。
她送他回了医院,私下嘱咐医生将他伤口检查一遍,趁着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径直离开了。
“总监,苏小姐离开医院后的行踪我们查不到,上次世纪酒店的房间不是以苏小姐的身份登记的,也查不到苏小姐的信息。警方对苏小姐的资料和行踪也进行了高强度的保密工作,我们无从下手找到她的任何联系方式……总监,您在听吗?”
七天了,足足一个礼拜都没有她的任何消息,景岩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逼疯了。
他站在医院门口,左手拿着电话,电话的那一头说每一个字,他都已经听不清了。穿着病号服,看着医院街口来来往往的蓝眼睛黄头发,想要找一个她,却这样难如登天。
似乎只要她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她就毫不犹豫地抛下他。
五年,整整五年,费了多少人力都没能找到她的丝毫行踪,她怎么还能这样狠心?
景岩孤独地立在医院门口,神色平静,眼眸却透着阴沉。电话被紧紧地攥着,指节发白,左手手背青筋分明,他抿着唇,盯着街口恨不得在地上灼出一个洞来。
苏沫冉,你真是好样的!
“su……”耳边的嘈杂声里,突然模模糊糊地听见这样一个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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