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并没有完,那把被地方官兵抢去的剑成为了一把邪剑。它无辜杀戮,只要谁拥有了它,不出七天就会死于剑下,渐渐的那把剑饮过的血越来越多,戾气也越来越重,人们开始害怕它。直到它拥有新一任主人邪性才被克制,因为它的主人比它戾气更重,足以能够压制它的气息,让它畏惧,这个主人是嬴政。
从此它成为了嬴政手中的一把神器,替他杀戮。
我忽然意识到古羲讲这些的用意,云南悬洞的王印不就是嬴政的传世玉玺吗?金针林风虽然不是出自嬴政,但与他的那把剑却是同属一脉。
那其余五样呢?是不是也跟嬴政有关系?脑中不可控制地想到自己最熟悉的七星麒麟兽,它难道也是秦朝时期的?可是之前古羲又说它是宋代出品。
我暗瞥了他一眼,见他突然目光沉冷地盯着某处。顺着那目光看过去,是往石门外而去,可在下一瞬我突的全身僵住了,原本躺在地上的林东呢?
明明刚才他被丧魂钉钉入肩膀,又被古羲割裂脖子,已经只剩了一口气在,如何还能再逃走?关键是我们俩就在附近,却完全没有听到一些声息。我没察觉也就罢了,连古羲也没察觉......等等,古羲是真的没察觉还是...假装没有?
我的后背在发凉,这时候古羲会如此做的原因只可能一种:就是还有人伺机暗藏。
在我惊惶不安中古羲敛转了眸来看我,勾唇而笑了道:“给你看个好玩的。”我不明其意,只见他伸出手指按向朱红圆心。他的食指落在圆心后就不动了,我奇怪地看着,刚刚有仔细观察过,这圆心虽然向内凹进但与旁无缝隙,不可能存在玄机。
不过也没见他有用力去按,只是手指分成食指与中指一下敲在圆心,一下敲在圆外。
从懵懂到清醒需要的不过就是一个契机,而这个契机就因为做怪异举动的人是古羲。突然我察觉到了端倪,以他这敲击的声响来分辨似乎那圆心的位置是空心的。
刚念头转过,就见银光一闪他的指尖已经多了柳叶刀,而且他毫不犹豫地直插到底。极明显的一股气流从圆心冒出来,我下意识地要去拉开他,可拽着他的胳膊却没拽动人。
“这会不会是毒气?”
“你与我一般百毒不侵,怕什么?”
我被他说得一愣,倒是忘了这事,刚才只是看到有气流从圆心内出来时的本能反应。突觉腰上一紧,被他揽着往旁移形换位,而他一下一下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的将每一刀都扎在了朱红色圆心内,随之而出的气流充斥了空间,有一种特殊而刺鼻的气味。
位置到了云南红心的那个点,刀尖向内离了不到一毫,但还没有扎进去。
刚刚我默数过,一共七个圆点,他捅破了六个就只剩这一个了。有很强烈的预感当这一个圆心被捅破,这里将会发生意料不到甚至难以挽回的事,不好的事。
我的心脏都随之而缩紧了起来,目光死死盯着他的手,哪怕那皮层下的经脉动一分我都能够最快感应到他的动作。不过,古羲清冷的嗓音悠扬响在了耳边,但不是对我说的:“还不出来吗?要不要试试七龙汇珠的影响力,看看能不能破你的幻象呢?”
古羲没有回头,我却忍不住回转头去看那石门外,因为在他话声落时身后已经隐隐多出了一个人的气息来。石门外,一道修长的身影隐隐约约像在雾中,不过当他向内迈进一步时就赫然清晰了,而我也立即看清了来人。
完全意料之外的人——何知许。
“为什么你......”脱口而出的话遏止在被古羲掐住的腰部传来疼痛下,不过他同时也环着我的腰侧转过身,只是抵在圆心的手却没有收回。
古羲笑得很讽刺:“玩的还有意思吗?”
何知许淡飘了眼这边后淡声道:“面对你,我从来不玩。你可以把刀收了,我也把结的幻阵散掉。”却听古羲道:“游戏刚刚开始啊,收了不可惜?我倒是很好奇这个地方的威力,与你那无处不在的幻术相比要如何?”
何知许的气息骤冷,从齿缝中迸出字句:“你就是个疯子!”
古羲不为所动,环着我靠在了石壁上以便他能随时掌控着最后那个圆点,然后敛转眸对我道:“小愿,知道为什么我要剩这一个不动吗?”
不等我回答他又继续道:“因为这个地方同属于我们三个人的战场,你是否一直以为那根扶桑神木是被道非给拿走了,其实不然,真正拿走它的人就在你的眼前。”
我听了这话突然感觉全身发寒,脱口而问:“那道非呢?”
何知许终于抬眼正视我,轻声问:“是否但凡他说什么你都信?”我抿了抿唇角,径自而道:“不管三年前你们在云南悬洞内如何斗心机,请告诉我最后道非的情形?”
第二卷 消失的麒麟 第338.伯仲之间
已经大约能够看出尽管三年前他们之间有了协议,但在那悬洞中似乎也一直都在暗斗。如果真如古羲所言,那么等于说两人各得一样宝。古羲拿了王印,而何知许得了扶桑神木。犹记得当初似乎说过那个阿平就是依靠扶桑神木的力量才能在悬洞内设下那许多让人无法辨别是真实还是虚假的幻阵。包括那个漩涡的世界,都在那时被推断是由扶桑神木缔造的。
余光中古羲嘴角噙着笑神情闲散地靠在石壁上,并没有要再开口的意思。而何知许在沉吟后回答:“我不知道,或许有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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