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在走的这个地方应该是俱乐部的地下一层,因为这种环境的空间我走过一次,不敢确定是否就是那几个拱形门后的某一条道,但无论是甬道的宽度还是高度都与之前相似。应该是之前那爆炸直接把这地下一层都给炸穿通到地面上去了,但又被倾塌的房屋给掩埋了口子,至于古羲是怎么发现的这就不是我能了解到的了。
颜如意在下来后就越过了我们到最前面与秦舟一起开道了,老孙是跟着他俩身后走的,我和古羲要落后一点距离,所以乘着这机会我压低声又继续刚才的疑问:“你还没说雨田青光是怎么人不回来让这里炸掉的。”
“他本就在这个俱乐部的四下都布了阵法,其中不乏有以血为本而设的咒阵,当他一下子亏那许多血时阵法就已经不可能镇得住了。”
我心中惊异之极,但是——“你既然知道,为何还与那个人做那协议?又为何还让秦辅秦舟过来?”这不是把他们两兄弟往坑里推吗?不对,假如他早算到了这一步,那所谓的要俱乐部的财产转移分割就是表面上为之,秦家兄弟一前一后守在俱乐部外定然另有所图。我看古羲的眸光里敛过的幽深,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我,却听他似笑非笑了道:“自然是为引鱼上钩了。”
这个“鱼”是谁?我想脱口而问,但直觉古羲不会答我,因为还没到开诚布公的时候。
只得换个话题再探问:“那现在你确定秦辅是下了这里吗?如果是他为什么不等我们来就先一个人贸然下来?”古羲失笑:“你现在的问题可真多。”
我在心里头嘀咕:那是因为你根本什么都不跟我讲,一团一团的疑惑全都像蜘蛛网一样结在脑子里了。不过回想这阵子,似乎一直都在问问问,环绕在身边的谜团也越来越多。
正暗自嘀咕着就听到古羲在耳边道:“小愿,你与他们的不同在于无论我怎么安排,他们无条件地相信我;而你总是在质疑,可偏偏我却还有心情来照顾你这迷茫的脑袋瓜。秦舟已经搜索过外围没有秦辅的踪迹,那么他只可能是进了这地下。我依靠着他留存的气息找到了入口,只不过这个入口残留的气息不止他一人。
所以就出现两种可能:一是秦辅在站在不远不近的位置被气流震飞后昏迷了过去,然后有人从那口子出来把他给带了下去;二是他看到了某个人致使他几乎没有思考余地就跟了下来。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倾向于后者但也不排除前者,因为从他手机遗落位置看被气流波及的可能性不小,不过也不至于受太重的伤,至多在那一瞬会晕厥过去。而且无论是第一种情形还是第二种,都发生在爆炸后的至少十分钟以后,这个原因你自个想我就不多解释了。”
这已经算是他极有耐心的一次愿意这么详细的分析事态给我听了,在他说到最后提及的原因其实我也想到了,炸伤力这么大不可能有人能立即从废墟底下钻出来,所以那个引走或者带走秦辅的人必然是藏在离爆炸中心较远的位置,然后一路向外跑的。
第二卷 消失的麒麟 第330.长生俱乐部的秘密
说话间发觉这条甬道已经走了很长一会了,却还不见尽头,不由觉得奇怪。记得之前我们在地下室里走的路并没有这么长的,按这距离又是在半山之中,都快能把这座山给走穿了吧,难道这是一条地下室的贯穿路径?
老孙最先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又回头看了看,等到我们走上前时就对古羲道:“大哥,好像不对劲,刚这个墙角滚着大石头的地就走过两次了,我们好像一直都在原路绕着。”
秦舟与颜如意也闻声过来,面色全都沉凝着。我见秦舟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古羲眸一沉淡道:“有话就说。”于是秦舟道:“刚下来时我就对阿辅的感应很淡,应该是已经离了有半小时以上,而且似乎这空气中有着某种干扰人判断的介质在,这么一会走过后我已经完全感应不到阿辅了。沿路我也仔细察看过,完全没找到任何提示,恐怕......阿辅此时身不由己。”
古羲目光扫了一圈后道:“这空间设了结阵,你们只要用血涂在眼皮上就能看清路了。”
秦舟听后毫不犹豫就用刀划开手指,以血点了两边眼皮后又去帮颜如意点。我默默看着,确实如古羲所言,他们对他的信任是无条件的。
再看老孙则比较会审时度势了,他瞧瞧秦舟又再回看我们,想了下靠近过来问:“大哥既然你都瞧出这是什么阵法了,为啥不直接破了呢?这样咱也不至于走了这么久冤枉路呀。”
古羲瞥了我一眼后就面色一沉,语声酷冷地反问:“我怎么做需要跟你报备吗?”
老孙一见触了霉头立刻连连摇头:“不用不用,我就是多嘴问一句。”也不敢杵在我们跟前了,屁颠屁颠跑秦舟那去搭讪。古羲那一眼的意思我多少能领略到,是因为我刚才缠着他问问题而分了心,以至于没有留意到周遭环境。
我正要也咬破手指,却被他拦住:“你不用,仔细看这四周会看到不寻常。”
听了他的我凝目向前方,过了半分多钟就发现原本明朗的甬道里变得像起了雾一般,而那原本相隔两米左右的石墙陡然变宽,并且就在我们正前方三四十米处,出现了三个拱形入口。秦舟诸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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